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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填坑

    方文在洗手臺前擦拭濕發,低眸便看到臺上擺著方收納盒。

    他放下毛巾搖頭笑笑,擺弄起里頭各式各樣的瓶罐。“洗個澡,工序還挺多!”

    但看到其中的幾瓶凝露瓶身標明的字樣,他眉頭蹙起。

    “90天祛除疤痕...”

    這被夸大了的廣告語,讓他仿似恍然。

    他套上睡衣睡褲出來衛生間,凝望著背對著的人兒,動作輕柔地鉆進被窩。單手支頭,在她身后側躺。

    “轉過來,聊聊!”

    她仰臥,眼眸忽閃著望向吊頂。

    “老王對萌萌不公平!心里有人干嗎要娶她?找個人哄娃呢?”

    她語調微責,表情不平。

    “沒你們想地嚴重,老王就是同情心多了點兒!”他轉過她的臉。“面對我聊!”

    她斜視著他,沒說話。

    “當然,他的問題卻讓人憤慨!”

    他補充完,她才聽話轉身。

    “給別人錢眼都不眨,還抱著同情愧疚的心理,生怕給少了。給老婆生活費卻花多了花少了地處處算計,親疏遠近他倒分地清,但搞反了吧?”

    “生活費?”他思襯著問:“還需要給老婆生活費嗎?”

    “為什么不需要?錢在感情面前俗,在生活面前是必須!”

    “你大權重握,除了會觸發我小心眼兒的事,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你還管我要什么生活費?”

    “誰問你要生活費?”她反駁。“小心眼兒還有理了!”

    “你是我老婆,這就是理!”他逗道:“別的女人愛給誰看給誰看,非要給我看,我也能將就!”

    她翻臉附帶翻身。“看吧看吧!”

    他將人扳回。“你心眼兒能比我大多少?”

    “聊不聊他們?不聊我要睡覺!”

    她困意繞面,揉著眼皮哈欠連連。

    他撥開她的手,寵愛地吻吻她的額頭

    “聊,小懶貓!按你剛才的意思,是葛萌萌嫌老王摳門給的生活費不夠?”

    “這是重點嗎?”

    “你倒給畫個重點啊!”

    “重點不都說了嗎?”

    “嗯?”他思襯著問:“說了嗎?咱說的是你小心眼兒,還管我要生活費,其他說什么了?”

    “誰管你要生活費了?”她再提醒。“你為什么不給生活費?”

    “你看,質問我為什么不給,不就是明擺著管我要?錢都上交了,再這么貪婪可就太過分!千萬不能學你婆婆,掏地你公公的口袋比臉還干凈,我不一樣!”

    “你哪不一樣了?”

    “我,全越總裁,這么大老板!有個應酬,煩了消遣,偶爾放松,繁榮市場,這都是有必要的!

    “嗯,這倒是!”她調侃。“奢侈品店損失了位這么大老板,直接影響了女包的銷售量,多大罪過!”

    “知道自己有多罪孽深重吧?電話都給我打爆了,我只能如實告知,我這邊只剩一個客戶了,品味還奇差,把我的段位都拉低了!他們說你斷人財路,正準備找你尋仇!”

    “貧!老王的問題說完了,怎么解決看著辦吧!”

    聽她語調越來越慵懶,他執起她的臉,偏不讓她睡。

    “我明白!你明白沒有?”

    她的眼皮快要打架,他用二指幫忙撐起。

    “明白什么?”

    “不是所有的老公,都像你老公覺悟高!不該偷著樂嗎?”

    “我敞開了樂!眼被弄疼了!”

    她不滿抱怨,他低頭輕吹。“不疼不疼,吹吹!”

    “萌萌看著厲害,實則臉皮薄。我猜她就是因為察覺到老王與他前妻藕斷絲連,才想以此種方式問老王要個答案。可以理解!”

    “她皮薄刺兒尖,扎上就見血!”

    “提醒你注意方法,不要留下什么結才好!”

    “我還用你教?一切盡在我預判之內!你與我不謀而合,證明你還有點腦子!”

    她實在沒精神與他再逗,輕聲說:“想睡覺,困!”

    “抱抱睡!”

    他墜下身子,攤平手臂。

    她撤地遠一些。“各睡各的!”

    “倒計時開始!十、八、五、一點五...”

    “討厭!”

    她嘟囔著蠕動身體,枕上他的臂,窩進他的胸膛。

    “非得來硬的!”

    他一手覆在她的腦后,一臂環住她的肩,雖擁她很緊,但身體卻保持著距離,似乎真守起規矩。

    她接受到誠意,安心地閉上雙眸。

    “老婆,剖腹產很疼吧?”他問。

    “疼!不過,忘了!”

    “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話像頂針尖,猛地將她扎醒。

    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頂,引領她的指尖觸碰他術后的傷疤。

    “摸摸,都不長頭發了!覺得難看嗎?”

    她輕撫他頭皮的不平處,還有心疼。“不!”

    “如果是在臉上呢?會嫌棄嗎?”他又問。

    她想起被遺忘在衛生間的物品,緊張地想起身,卻被他圈在懷中。

    “回答問題!”他命令。

    已經被發現了秘密,再做什么也于事無補。

    她身體柔軟下來,如實回道:“不會!”

    “為什么?”

    “你是我老公!”

    “這不挺明白的嗎?”他笑笑。“況且我老婆受苦是為我生兒子,老公心疼還來不及!老公有多緊張你,感覺不到嗎?”

    “嗯!”她執拗低語。“可...我想試試,給我時間!”

    “給你時間,是感受到了我老婆的愛!但,老公要告訴你,女人僅是漂亮,外面實在太多了,老公一個不想要,因為她們的眼中沒有我要的風景,身上沒有我要的氣息,就像你愛我的理由一樣!無人可取代,明白嗎?”

    他的情話一直動聽,她環上他的腰,點頭。“明白,老公!”

    懷中女子很溫柔,他捧起她的臉,深情凝望。

    “抱歉寶貝,老公太粗心!只要你不同意,老公再想也不會違約!因為老公愛你,在乎你!被你磨地心甘情愿,磨光了脾氣!但,絕不允許恃寵而驕,持愛耍橫!”

    “我保證!”她莞爾一笑。“會謙遜!”

    “真乖!”他抵住她的額,親吻俏鼻。“就親親可以嗎?”

    她主動獻上嬌唇,由淺及深,用熱烈的香吻作為報答。

    他沉醉于那甜蜜,更痛恨那惱人的熱情。

    他強迫自己舍棄她的溫存,倉惶地將她的小臉緊緊藏匿于胸前。

    “寶貝夠了夠了...夠了夠了!不然老公又把你趕出房!”

    “嗯,老公,晚安!”她感激。

    “睡吧寶貝!老公沒事!”

    他的唇覆在她的額頭,灼熱又潮濕。他的手滑向她的背,在她腰間找尋到睡衣的缺口,觸到她嫩滑的膚。

    她收起感激,語氣突變。“方文,手!”

    “就放這兒!”他說。

    “放就放,別亂動!”

    “手指冷,暖暖!”

    她扭動身體,往外撥著那已鉆進睡衣里的手。

    “說那么好,都是哄我的?”

    然而,他尤顯不夠,另只手也加入,像貼膏藥般黏上。

    “沒哄沒哄,句句情真意切!什么都不做,老公就抱抱!”

    她惱地推著捶打、剝離想逃,氣急吼道:“方文,往后你休想得到我的信任!鬼才信你!”

    別說,這句話挺管用,他不僅停下糾纏,還替她拉好睡衣。

    “就考驗考驗你堅不堅定,還想成真?想地真美!”

    她撥撥劉海,置氣地往床邊一躺。

    他伸手關上臺燈,又將人擒回。

    “老實點兒,睡覺!”

    ...

    市六院的康復室門口,孫傳貴很不淡定,透過窗戶頻頻向內張望。

    里頭的秦時力滿臉陪笑,與張如清并排而坐,不知在聊些什么。

    錢敬先就站在窗口,看孫傳貴那副模樣,心里大抵有了數。

    他輕扯嘴角掏出手機擺弄了會兒,后背雙手站地筆挺。

    里頭張如清抬手打斷秦時力的一番客套。

    “秦總,繞圈子大可不必,直說了較好!”

    他笑笑起身,來回踱起步。

    “既然開門見山,我也就不廢話了!清清,你是不是在等我來?”

    “那得看秦總有沒有帶禮物來!”她悠悠說。

    “當然!探望老朋友,怎能空手?”

    “微不足道地就不必拿出手了!”

    他附身問道:“不知道關于毛心悠的,算不算微不足道?”

    她抬眸望他眼,沒回答。

    “你找到她人沒?”他問。

    “八九不離十!”

    秦時力搖搖頭,轉過身雙手叉兜望向窗外。

    “就算你知道她就窩在你家原來的宅子,她不出來你就沒戲!我們聊天兒,外頭的大塊頭看上去很緊張啊!但緊張歸緊張,長地憨厚不一定真傻,確定他肯為你賣命?!”

    張如清冷眼瞄向外頭的孫傳貴。“然后呢?”

    “借刀,才是正解!”

    “借誰的刀?”她不急不躁反問。“是秦總借給我的還是我借你秦總的?”

    秦時力不以為然,繼續說:“清清,不管誰借誰的,咱們目標是一致的!”

    “想知道我為什么能平安嗎?多虧了你的舊相好葉微林幫忙,為求方家她發動全家傾力相助!”

    背著身的秦時力臉上閃過一道怒意。

    “原來是她!她倒講義氣!”他語氣陰沉,頓了頓又問:“你知道當初那事,是誰設的局?”

    她當然能聽出秦時力的不滿,她滿意一笑。“不就是洛啟衡嘍?”

    “洛啟衡讓東天損失慘重,我怎么會再敢信他?另有其人!”

    她一愣,追問:“誰?也是洛家的人?”

    他見張如清來了興趣,便賣起關子,指指窗外說:“今時不同往日,她心狠手辣,就你這張牌根本贏不了!何必硬碰硬?偷雞不成蝕把米!”

    “心狠手辣?哼!”她篾笑一聲。“只不過她運氣好一些罷了!”

    “是你有所不知!再說方文,沈家夢手里有份關于你爸的資料,這份資料不出意外,在他手里。用不了多久張氏被他收入囊中,若東天再被他拿下,你們的實力將越來越懸殊,往后你想做什么也只能靠想想了!”

    張如清卻很淡定。“哦,原來是你怕?!”

    “清清,為保東天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他威逼利誘。“你我合作才能共贏,否則就是鷸蚌相爭,誰得力你明白!”

    她悶笑一聲,回道:“我已經如此,再壞的結果還能壞到哪去?我什么都不怕!”

    “是嗎?”秦時力陰險一笑。“有選擇,為何要選壞的結局?跟我合作,除了人,還能反噬全越,扭轉乾坤!”

    “那就先說來聽聽!”她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