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羁押的大臣:……
    纷纷瞅了眼兵部尚书。
    哦豁,你儿子好胆色啊。
    敢闯魏将军的新房?
    魏与泽冷着脸,在赵光宗看来,这就是动大怒了,他更加真挚的赔罪道,“我是无意中闯进去的,但我绝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我以我家太公太奶发誓,就连新娘子,我都没敢多看一眼……”
    兵部尚书:……
    他家傻儿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过,这倒像是傻儿子能干出来的事。
    赵尚书心累的叹了口气。
    赵光宗内心: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新房里有没有新娘子!
    一进去就被那个疯批少年掐住了脖子,吓都吓死了好吗。
    哪还有心思乱看啊!
    “赵公子请回吧。”魏与泽懒得跟他废话。
    傻大个根本就不知道赵尚书因何被抓。
    若非知道赵光宗进的,是小锦提前准备好的假新房,当他喊出第一句话时,他就不能站在自己面前说话了。
    魏将军转身就走。
    赵光宗还想拦,玄影卫拔刀,他惊的险些跌下台阶!
    再不敢多言。
    赵尚书被押走。
    赵光宗焦急的跟在后面喊,“爹,你别担心,我会救你的!”
    可实际,他要怎么救啊?
    魏将军都不肯听他解释!
    赵光宗挠了挠头,十分暴躁。
    魏与泽快步回房,推开门见女子端坐在床上,他心头放松下来。
    “欣然,没事吧?”
    床上的人儿微微晃了晃脑袋,“我没事呀,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快把盖头掀了,我脖子疼!”
    魏与泽笑了笑。
    他上前拿起床头摆的如意秤杆,挑起红盖头,露出盖头下明艳灵动的脸来。
    欣然注视着他,冲他明媚一笑,“将军,我肩膀酸,这凤冠重的很,脖子也酸。”
    “我给你揉揉。”魏与泽眸色有些深了。
    声音变得暗哑,压抑着他心间的燥热。
    “将军伺候我,当然好呀。”欣然笑眯眯的,侧着身子,让他揉肩。
    魏与泽先是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这么重的冠,她戴了一天,能不累吗。
    将军眼中带着心疼,轻轻给她捏着肩膀。
    缓解疲累。
    欣然微眯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重一点,再重一点,嗯……舒服。”
    魏与泽动作一顿。
    她这一声嘤咛,听的他心火好似燎了起来。
    欣然扭扭肩,“别停啊,将军一看就没伺候过人吧,这么生疏,重一点,用点力……嗯,轻点。”
    她回头,看到魏与泽眸色沉沉。
    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她缓缓勾起唇角,眸子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声音呷着一丝娇软,“将军,你太重了,弄疼我了……”
    魏与泽面色隐忍,眼神紧紧锁着她,“你,不要乱动。”
    “我舒服当然要动了。”
    “……”
    门外,唐时锦和萧宴对视一眼,默默走开。
    咱就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小郡主!
    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舅舅如何顶得住哟。
    唐时锦内心啧啧,听的她面红耳赤。
    却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只是不放心欣然这边的情况,过来看一眼。
    确认安全,她就走开。
    不打搅舅舅洞房花烛。
    萧宴低眉,看到她羞红的耳朵,他轻咳一声,“阿锦成婚,可会这般磨人?”
    唐时锦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你在说什么东西!”
    萧宴低笑起来,嗓音透着一丝愉悦,“再磨人一些也无妨。”
    唐时锦:……
    你,你居然是这样的萧宴!
    羞的她耳朵像辣炒虾。
    不仅红。
    还火辣辣的。
    连脖子都红了。
    羞恼从眼睛里爬到脸颊上,“我才不会这么磨人呢!”
    我只会更磨人!
    哼。
    唐时锦鼓着腮帮子,转过头,打定主意。
    她要去学习一下经验!
    等到她洞房那天,不能因为自己生疏没经验而影响体验感!
    “将军累不累?”欣然挑眉看他。
    魏将军喉结动了动,声音暗哑,“不累。”
    “将军累了,我替你按按?”
    郡主好似胡搅蛮缠,不听他讲话。
    她翻身起来,将魏与泽压在身下。
    “红烛过半,洞房时间也过半,将军还要矜持的跟我按摩捏肩,浪费春宵吗。”
    郡主眉目娇俏。
    勾人的紧。
    她故意坐在将军腰腹上,手指在他心口轻轻打着圈,“你再不主动,我就要怀疑你行不行……”
    转瞬间。
    天翻地覆。
    位置颠倒过来。
    将军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在身下。
    大掌覆在她腰上,火热的气息烫的她轻哼,将军声音沙哑的厉害,“郡主不必怀疑,长夜漫漫,郡主会感受到的。”
    红烛燃了一夜。
    直至天明方才燃尽。
    “五次水。”
    郡主的陪嫁丫鬟们躲着偷笑。
    这一夜,将军叫了五次水。
    似乎是天亮才放郡主去睡下。
    天明叫的最后一次水,是将军亲自抱着郡主去洗的。
    郡主困得,那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嘟囔着埋怨将军过分呢。
    以后再也不敢质疑将军了……
    欣然倒头就睡,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魏与泽,真不是人!
    折腾了她一夜!
    现在她相信,将军三十年没碰过女人了。
    所有的存粮都交给了她。
    郡主沉沉睡去,魏与泽倒是神清气爽,半点不觉得累。
    安顿好欣然,天亮他便起身,也没睡懒觉。
    吩咐丫鬟们不要打搅郡主睡觉。
    “可郡主今日还要给老将军敬茶……”丫鬟迟疑道。
    新媳妇进门,第二天都要给长辈敬茶的。
    这是规矩。
    “我去与父亲说。”魏与泽道。
    丫鬟们抿嘴笑,“是。”
    魏与泽平时不常笑,面色总是严肃的,丫鬟们背地里偷笑,他面上虽如常,但其实他也很不好意思。
    施施然的走了。
    魏老将军正在擦拭长枪。
    魏与泽过来直接说,“父亲,郡主昨夜睡得晚,我让她歇着了,今日我来给父亲赔罪,恐怕不能来给父亲敬茶了。”
    魏氏也在旁边。
    听得这话,眉头一挑。
    眼睛里闪过了然。
    定是兄长将人累着了。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
    魏与泽瞥一眼,当做没看到。
    “郡主无碍就好,老夫不甚在乎那些虚礼,就让郡主好好歇着吧。”
    魏老将军那也是过来人。
    洞房累着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朝开荤,不知克制。
    就是要辛苦郡主了。
    “谢父亲体恤。”魏与泽颔首。
    “嗯,这杆枪三十多年了,没生锈,倒还能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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