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大手顺势揽上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眸色幽深的与她对视,“阿锦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给你生小猴子,现在就生。”唐时锦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萧宴略微吃痛,眸子里笑意更深,“不是生小凤凰吗,到底是生猴子还是生凤凰,嗯?”
    他嗓音低沉,暗哑。
    眼底涌动着凤火般的情欲。
    看着撩拨他的皇后,再无心思写折子。
    “这要问你。”唐时锦咬着他的脖子呵气,“你能让我生什么就生什么。”
    萧宴哪里还忍得住,他揽着他的阿锦,一手护在她脑后,便将她压在了龙椅上。
    确认不会磕着她的头,他才将手轻轻挪开,慢慢握着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唐时锦一颤。
    他是要在龙椅上……
    萧宴的吻让她没有过多的思考时间,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裹挟在他的神魂里。
    “不许开神魂…”
    唐时锦努力换口气,脑子里已经被他吻的七晕八素。
    身子软绵无力的,他掌心的温度,仿佛要将她烫融了。
    “阿锦不想看翅膀吗。”他像个艳鬼,循序善诱,要吸干她的血。
    幸好这龙椅够大,她整个人跌进萧宴眼中的情欲里,唐时锦轻声细哼,“你现在,像个昏君。”
    在龙椅上胡来。
    虽然,是她先撩拨的。
    但太极殿不是没有龙榻。
    “那便做个昏君。”萧宴嗓音沙哑。
    唐时锦摸到了那双翅膀。
    可她也累的昏睡过去。
    两个时辰后,太极殿的门开了。
    “准备热水,取一套皇后干净的衣裳来,再送些吃食过来。”君上一脸餍足的吩咐。
    内侍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是。”
    热水以及换洗的干净衣裙,很快就备好,就在太极殿的偏殿里。
    萧宴不需要人伺候。
    他抱着唐时锦,亲自给她清洗。
    又重新给她更衣。
    唐时锦知道萧宴在抱着她,她懒得动。
    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
    “阿锦,先吃些东西再睡吧,嗯?”萧宴将她抱坐在腿上。
    “不吃。”她只想睡觉。
    “吃完了再睡,饿着肚子伤胃,听话,朕喂你吃。”萧宴耐心哄着。
    也怨自己,将人折腾狠了。
    内侍监送来一碗瘦肉粥,较为清淡,萧宴便抱着她,趁她没完全睡熟,一口一口的喂下去。
    “你还有个舅舅呢。”唐时锦闭着眼睛嘟囔。
    萧宴一笑,“阿锦见过舅舅了?”
    “嗯,他催生。”唐时锦嘟嘴。
    萧宴眸子含笑,难怪阿锦今日主动缠他。
    原来是叶擎的功劳。
    “其实阿锦还小,朕并不想让阿锦这么早生孩子,再养养吧。”萧宴说。
    唐时锦撇嘴,“可不是么,放在我原来那个社会,你这就是勾引未成年,犯法的。”
    她现在不过十七岁。
    还没满十八呢。
    萧宴沉默了。
    半天没听到声音,唐时锦眼睛眯开一条缝,蹭了蹭他的胸口,“你别多想,我们是成婚了的,合法的。”
    萧宴抿唇,“是朕禽兽了。”
    唐时锦:……
    你还知道你禽兽!
    她掀起眼皮。
    扯了扯嘴角,浅笑道,“男人天性如此,君上不必自责。”
    萧宴将她抱起,放到榻上,“睡吧。”
    唐时锦应了声。
    闭上眼睛就睡了。
    也没多想。
    直到此后两三个月,萧宴都不敢再碰她,她才发觉不对劲儿!
    …
    宋氏等人行至半路,天擦黑的时候,天上忽然暗沉下来。
    头顶阴云密布。
    “夫人,好像快下雨了,我们要走快些了,不然怕是赶不到前面的驿馆。”领路的随从说,“驿馆莫约还有五里地。”
    宋氏点头,“那就快些走。”
    她扶稳马车上的棺木。
    棺木上虽支了遮阳席,但并不防雨。
    不能让菀菀淋雨啊。
    可风雨不等人。
    伴随着雷声,风很快刮了起来。
    大雨哗哗落下。
    队伍顿时局促不前。
    宋氏爬上马车,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棺木,不让棺木淋到雨,“菀菀,别怕,娘会带你回家的。”
    但奇怪的是,大雨并没有渗透遮阳席,棺木没有淋到雨。
    她回头一看,马车下面,所有人都淋湿了。
    唯独马车上,一滴雨都没有。
    遮阳席上,仿佛笼罩着一层金光。
    宋氏顿时想到了什么。
    她从胸口,掏出唐时锦给的符。
    双手合十,将符箓握在掌心,“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
    唐时锦给她的符,定是可以挡风雨的。
    大雨没有延续很长时间,下过一阵,雨便停了。
    阴云散去。
    天仿佛被洗涤过一般,明亮透彻。
    “夫人,看,是虹桥!”
    侍女惊呼道。
    天边,竟出现了一道彩虹。
    宋氏含泪带笑。
    雨过天晴。
    她们可以回家了。
    …
    “谢恒,你还好意思说你师父道法高深,根本就是坑蒙拐骗!她画的符,一点都不灵,你师父呢,让她出来见我!”
    王公闹到了卦店门口。
    指责唐时锦的符不灵。
    谢恒冷着脸道,“我师父画的符不可能不灵!”
    “我懒得跟你说,叫唐时锦出来见我!”王公一拍桌子。
    店里的客人都被他吓跑了。
    “我师父是皇后,王公,你该注意些你的态度!”平时看谢恒好说话。
    但说他师父不好,他是半步都不会退让。
    “皇后怎么了,皇后就能骗人吗,她是不是躲在宫里不敢出来?哼,我这就去把她揪出来!”
    王公气势汹汹。
    “不必了。”唐时锦声音传来,“我来了。”
    “师父!”谢恒连忙迎上去。
    王公直接推开他,拿着符就找唐时锦对质,“你的符根本就不灵,堂堂皇后,怎么还诓人呢!”
    “我怎么诓你了?”
    唐时锦面色冷淡。
    “你说符箓现红光,就是血亲,可我家那孩子……就不是我亲生的!”
    验亲符上面的朱砂褪色了,证明符箓是显灵过的。
    有意思。
    唐时锦挑眉,“王公好像很笃定,孩子并非你亲生,为什么呢?你是有什么证明么?”
    “我若是有证据,何须来找你!”王公冷哼。
    也是。
    有证据,为什么还来找她买符验亲?
    “验亲符既然验过了,就说明孩子与你有血亲,我的符不会出错,王公却为何笃信孩子与你没有血亲?”
    唐时锦淡淡。
    谢恒也盯着他。
    有八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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