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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法修、武修、剑修(一)

    温霜降没有反抗,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才分开。

    “师兄,你没事跑这么远来撩拨我做什么,我——”温霜降呼吸有些不稳,猴儿酒本就有催情的功效,更何况刚刚素情用一个吻挑起了她的情欲。

    “小事,看到了几张不太令人愉悦的留影符罢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干净了。更重要的是,”他握上温霜降的腰,静静的看着她:“你来鼎楼,不是在暗示我你想要我了么?”

    “不是,我只是单纯好奇——”

    “那你想要别的男人?”

    “我想要你了,二师兄。”

    他似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哑着嗓子低笑,清冽的寒气和酒气混杂,清醒又醉人,双方拉扯消磨,令人仿佛有一种做清醒梦的欲罢不能感。

    然后温霜降接下来就为她这句话后悔了。

    当天晚上,素情可以说是试遍了花样。温霜降已经没有脸去回想那壶猴儿酒到底是怎么喝完的,反正助兴洒掉了一半。

    太多的亲吻,太多的抚摸,太多的刺激让过度的快感到后面都成为了钝感。

    温霜降到后来迷迷糊糊的,只记得桌子的边角硌人,地板的温度很凉,书架太用力会倒,老老实实在床上根本不敢奢望,能靠着墙壁已是谢天谢地。

    次日。

    温霜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两腿一软又要跌回床上。空中横拦过剑修结实有力的手臂,素情拦腰一截将她抱起。

    “呵。”他唇角稍稍翘起,一双桃花眼底的锋锐稍稍化了些许,眸底闪烁着碎光,心情很是不错:“冬临,所谓鼎楼,玩的也不过是这些花样,估计很多还没有我们昨晚刺激。你还好奇吗?我今晚可以继续陪你感受一下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花样。”

    “我都可以,主要看你。”

    “不——”

    温霜降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她想要掐素情一把,刚抬起绵软无力的胳膊,便又想起了他昨夜的悍然和力量,心尖先是一颤,随后酥麻漫溢开来,最后老老实实的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别闹,我的感官都已经麻木了,你亲我都已经没有感觉了。”温霜降的声音有一点点委屈。

    素情修长的指尖捉住她的下巴,在唇角又亲了一口。

    “!”温霜降整个人先是一怔,然后羞恼的一口咬在了素情的肩膀上:“你想干什么?”

    素情垂眸看她,面色看似清冷正直,声线却在努力的压抑着笑意:“不是说没感觉了么?”

    温霜降:“。。。。。”

    从此,她再不去鼎楼。

    二师兄曾经是北域冰原七尾雪狐养大的人类孩子。纵使后面一点点重新融入了人类社会,但他的清冷淡漠中依然保留了一些兽类的直感——比如所有强大野兽对自己所属物那无与伦比的占有欲。

    只是几张他明知是别有用心的留影,二师兄便表现出了如此之大的反应。要是她真的——

    温霜降不敢想象。

    “冬临师叔?”白念之的声音让温霜降回过神来。

    “嗯?”温霜降应声抬头:“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她抬睫看向一旁的二师兄。素情端坐着,剑修的背脊挺拔的也像剑一样,此刻他正握着自己的右手腕稍稍活动着,睫羽低垂,遮住神色。察觉到她的眸光,他抬睫投过来一眼,又很快垂落。眸光不带有什么情绪,如霜雪拂面。

    他似乎也是在思考一些往事。

    气氛陷入了一瞬间的沉默。

    白念之何等擅长察言观色?此刻他身处弱势,自然不会去随意争夺谈话的主导权。而且很多时候沉默不等同于尴尬,有些人天生便是享受沉默的,在这类人面前为了破冰强行找话题只会让自己显得冒失轻浮。

    很明显,他的两位便宜师叔都是属于享受沉默的人。

    大致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素情忽然侧头,对温霜降说:“冬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对白灵蕴一个人说。”

    温霜降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拉开椅子站起身来,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咚。”

    伴随着木门关上的声响,这个房间内很快便只剩两个人。

    两个风姿各异的年轻男人,相对而坐。

    一人清冷,抬眸凛冽锋锐;一人深沉,垂睫浅笑从容。

    不是因为什么特殊场合,这便是他们常态化的气质。

    素情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将【髓石】往白念之的面前一推:“握住它。”

    “握住【髓石】之前,先把自己的掌心割开,见血为止。”

    他自空中虚抓,随意便凝出了一根巴掌长度的冰棱,随后也推至白念之的面前:“怕痛吗?”

    “师叔见笑,我还是怕疼的。”白念之口上这么说着,但他拿起冰棱便在自己的掌心划开伤口的动作却毫不犹豫。冰棱拉开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伤口极深,约有半厘米,鲜血潺潺涌出,但男人唇角微笑的弧度都未曾改变。

    血涌出的有点快,沿着掌心淌落,滴滴答。白念之握上【髓石】。

    那一瞬间,他除了手掌稍稍一颤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很好。”

    素情一直在观察白念之的反应,【髓石】与血液触碰时会产生剧痛,就仿佛用一块烧热的烙铁烙在伤口上一般。

    他在通过这些细节考察白念之是否是一个可造之材。毕竟因为言笑大师姐的缘故,还有白念之那张几乎明明白白暴露生父的脸,修真界对白念之不会友好。

    至少,中域的八大超级宗门他很可能都加入不了,只能去做一个散修。

    而散修不好做。

    如果白念之心性软弱,与其让他在修真界被人凌辱而死,不如让他在凡间界度过安稳的一生。

    温霜降不会同意,他只能从白念之这个方面下手。

    显然,白念之表现的比他想象中还出色。

    白念之眼睫颤了颤,轻笑:“师叔谬赞。只是这块【髓石】被我的血浸染成纯粹的黑色,请问这是何意?”

    素情看见【髓石】的变化并不意外:“这说明你是罕见的暗系天灵根,不奇怪,大师姐也是暗系天灵根,你应该是遗传自她。”

    修仙本就是万中取一的道路,每个人都有灵根,只是世上七成的人都是天生废灵根,终生无法筑基,而剩下三成人中,持有下品灵根的人又占七成。

    余下三成,中品灵根占了九成九,剩下的百分之一方为上品以上的灵根,而一百个个上品灵根出一个地灵根。而天灵根,则是一万个地灵根才出一个。也就是说,每个三亿五千万人中,才可能出一个天灵根的天才。

    若是放在青木仙朝,每一个天灵根的诞生都是震惊全国的顶级天才,举国之力数十年也就出一个的那种。只是素情出身神玉京,见惯了天才中的天才,对天灵根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了。

    况且,修士修行,灵根只是其中一项比较重要的打分栏罢了,只有那些二流以下的宗门才会唯灵根论。而中州八大超级宗门的入门考试,灵根的评分只占了三十分而已。

    素情淡淡的问道:“所以,你准备好了么?”

    一步仙凡,大道之途,不可回转。

    “呵。”白念之轻笑一声,殷红的血液滴滴答的从他指缝流落到桌上:“谨承师叔教导。”

    素情指尖冰蓝光晕凝结,一指点在白念之的眉心。

    神念传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