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垣朝单訾池刺去,单訾池立马闪躲,边躲边道:“小时候,你我二人立下赌约,我胜了,你的剑上就要刻上‘单訾池天下第一帅’你这柄剑上并没有,所以肯定是假的。”
这句话后,宋书垣的剑上多出了“单訾池天下第一帅”,单訾池瞧见,笑的头着地,正好躲过程修楠的暗器。
单訾池笑着摇着头:“好了,不跟你们玩了。”说罢,扔出两个弯月刃,将宋书垣与程修楠拦腰斩断。
宋书垣与程修楠变为纸人,自燃。
见此,单訾池啧啧了两声。
随后观察着四周,找寻着阵眼,找着找着,又看向了燃成灰烬的宋书垣与程修楠,顿时了然了。
这是幻境。
想通后,单訾池嘿嘿嘿的笑着,再次感叹自己的聪颖。
唉?这是幻境,可要怎么出去?
单訾池抬头,看向了木偶的排列,随后又看向了成堆的野花,发现了些许规律。
会变,就能动,能动就好办了。上面的木偶动不了,可下面的野花能啊。
若按此,上面的木偶是阵法,下面的,只要与木偶反着来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单訾池才将阵法摆好,但什么用都没有。
忽的,额头处传来痛感,单訾池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宋书垣与程修楠盯着自己看。
单訾池揉了揉疼痛的额头:“不是,谁打我啊,怎么还肿了?”单訾池观察着四周,这才发现程修楠手上拿着的木棍。
程修楠这才想起手中拿着的木棍,着急忙慌的将木棍扔给宋书垣,但宋书垣没有接住,这木棍砸到了单訾池身上。
单訾池疼的龇牙咧嘴,宋书垣与程修楠赶忙离单訾池三里远。
单訾池顿时就被气笑了:“不是,你俩想谋杀我就直说。”
随后单訾池站了起来,二人觉得他好像不是很疼,单訾池也察觉到了,捂着刚刚被打到的地方:“哎呦,疼死我了,每人十两,不然就二十两。”
宋书垣与程修楠不想理单訾池,宋书垣道:“你装的好差劲,我们都跑三里远了,还能被你讹上。”
随后画风一转,宋书垣与三人说着正事:“刚刚,我们昏睡,大抵是因为这些花。”
宋书垣拔了一株给二人看着,并说着用处,二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单訾池将宋书垣手里的花拿走,扔回了野花堆,道:“有你在,这些我们都不用管。”单訾池拍着马屁。
随后说起正事:“所以说,这就是阵法?”
程修楠与宋书垣不理他,看着某个地方,单訾池也随着二人的视线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门。
单訾池看着二人的神情,好像挺嫌弃他的。
程修楠开口,与二人讲道:“里面定是危险重重,你们二人是否要进?”
“他给过我们机会,若是无妨,就进去,但进去后无路可返。”程修楠说完看向二人。
“这东西,谁会怕啊。”宋书垣道。
单訾池也附和着:“那日,玥欣一人敌四个半步终段,和一个终段的人,她都不怕。”
三人彼此心中早就有了答案,问出来,只是说给别人听的。三人相视一笑,将门推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