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爹急的样儿?)
    小家伙一脸嫌弃。
    被奶娃笑话。
    太子的脸火辣辣的。
    (爹,咱大乾的文化底蕴呢。)
    太子冷汗。
    大乾若是人才济济,文韬武略上胜过大梁,慕容景也不会兴师动众举办文斗和武斗了。
    小家伙奶着脚丫子。
    (“生南方,来北方,你个混帐东西”就这个对子吧,让他对,对不上,让他滚回去。)
    生南方,来北方,你个混帐东西?
    骂了大梁,慕容景都没法生气。
    妙,妙啊。
    (穿冬衣,戴夏帽,他的糊涂春秋。)
    (他的上联还骂不了咱,窝那便宜丈人干生气。)
    便宜丈人?
    哈哈。
    叶秦政不以为意,全当小家伙说的是笑话。
    毕竟奶娃子的脑回路与众不同。
    大梁太子,你个混账东西。
    你个混账东西?
    叶秦政突然神灵灌顶,拍案而起,“冯泽,起驾金銮殿。”
    “太子殿下不可啊……”冯泽颤颤巍巍躬身。
    “什么不可,难道你让本宫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景欺我大乾无人吗?”
    “奴才不敢。”冯泽吓得连忙跪下,“奴才是想太子不出面,大皇子、六皇子与大梁太子对峙,尚且有迂回空间,若是太子启驾金銮殿,一旦大乾落败……”
    “冯泽,你也忒小看本宫吗?”
    有天皇星转世的大儿,若不在朝堂上杀疯了,他哪还对得起大儿。
    冯泽刚刚站起,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折杀老奴,老奴哪敢小看太子殿下。”
    “少废话,启驾金銮殿。”
    “诺。”冯泽退下。
    (爹。)叶璇咿咿呀呀,抓着太子妃送的同心锁项链递给叶秦政。
    叶秦政一愣。
    小家伙什么意思。
    不是见金子如命吗?
    怎么把他娘送的项链给我了?
    叶秦政没多想,小家伙通灵的,让他带上着同心锁项链,一定有用意。
    (记得还我。)
    叶秦政晕!
    很想吐槽:
    怎么这么抠呢?
    很快。
    叶秦政来到金銮殿。
    这里汇聚着大乾文武百官和大梁使臣,九五城的百姓。
    慕容景极其嚣张,“久闻大乾国太子是废物,没想到你们太子真的缩头乌龟,他是怕了。”
    “咱大梁大军压境,枕戈待旦,就等着铁骑踏入大乾。”
    “大乾太子不做缩头乌龟,做什么?”
    哈哈。
    大梁使臣大笑。
    他们羞辱大乾太子也就羞辱了,大乾能奈他们如何。
    兵部尚书王翦气的须发倒立,倘若这不是金銮殿,他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宰了慕容景。
    这时。
    慕容景指着对联。
    “本太子来大乾,无他,就像这副对联。”
    慕容景指着第一副对联,道:“青黄不接,特来讨点东西。”
    “我大梁遭受蝗虫侵害,粮草锐减,故此特来向大乾借粮草,马匹、铁器,奴役和女人。”
    “你们可有人能对上此联?”
    “若是能对上此联本太子做主,减少对你们征收粮草。马匹、铁器,奴役和女人减半。”
    “大梁小儿你好猖狂,我大乾乃七国诸国的宗主国,谁给你胆量……”
    兵部尚书王翦怒斥,话刚说一半,票骑将军猛威一脚踹在王翦脸上,将他踹出七八米。
    扑腾一声坐在地上,一时间竟然站都站不起来了。
    满朝文武惊骇。
    大梁大将军猛威不愧是七国之第一猛将。
    他们的兵部尚书连一招都没抵住。
    大乾、大梁起战事,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乾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把目光看向六皇子叶秦文。
    六皇子摇头,把目光看向太傅诸葛瑾,“本王才疏学浅,还是由诸葛先生赋这副上联吧。”
    诸葛瑾思索片刻,道:“里外不分,此来不知廉耻。”
    诸葛瑾的话一出,猛威暴怒,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大胆老儿,敢辱我大梁太子。”
    慕容景不悦,更是放纵他带来的勇士兵戈相向,大战一触即发。
    “大梁太子莫急,此乃文斗,不可刀戈相向。”叶秦文站出来解围。
    慕容景负手,“好,那本宫就看在六皇子的面上,不与这老匹夫计较,不过,这第一副对子,大乾败,六皇子你可有异议。”
    “小王没有异议,我大乾太傅虽然仄起,但词不达意,没有最终东西对南北,我大乾败。”
    大乾满朝文武冷汗。
    太傅诸葛瑾学富五车,乃是大乾文赋魁斗。
    诸葛瑾尚且落败,大乾又有谁能对上剩下的那两副对联。
    这时,大梁使团更加猖狂,纷纷站出来嘲笑。
    如果大乾对不上剩下两副对联,不如跪下认输,大梁太子仁慈,或许会减少征收大乾粮草,马匹铁器,奴役和女人。
    大梁使团的话一出,包括兵部尚书王翦在内的大乾武将们拔出兵刃。
    士可杀不可辱。
    相信每一位大乾血性男儿,宁可战死也不会做辱国之臣。
    慕容景冷笑,“一缩头太子,一群武夫。”
    “本宫五十万大军压境,不想生灵涂炭,就把你们手上那些烧火棍子收回去。”
    兵部尚书王翦怒发冲冠,真想冲上去和大梁太子拼了。
    怎奈何。
    不想生灵涂炭,百姓过着流亡生活,如今的大乾只能委曲求全,隐忍,再隐忍。
    兵部尚书王翦骨节都捏出了指节白。
    最终还是撂下兵器。
    大乾朝纲动荡,内忧外患,上有北方匈奴虎视眈眈,下有大梁、大楚枕戈待旦。
    大乾岂敢在这个时候与梁起纷争。
    慕容景风光无限,指向另外一副对联道:“嫁家女,孕乃子,生男曰甥。”
    “可有人敢对?”
    死寂。
    经历了诸葛瑾错对上联,又差点没引起两国纷争,文武百官哪还敢鲁莽发声。
    对不上上联是不要紧,大不了诛三族,车裂极刑。
    丧权辱国是大啊!
    朝中哪个文武大臣能担当得起两国起战事,起纷争。
    如今大乾国库空虚,朝纲动荡,又逢大旱。
    大乾佞臣当道,党与纷争,根本经不起一场战事。
    大梁太子慕容景储君之威压向众臣,竟然将大乾文武百官压得瑟瑟发抖。
    他们无一人敢站出来,对这第二幅对联。
    “大乾太子何在。”
    “难不成大乾太子真属龟科,不敢露头。”
    (谁呀,敢骂我爹?)
    叶秦政一愣。
    顾不得惊喜,直接怼道:
    “大梁太子,就算你缩在壳里,本太子也不会不见尔等使臣。”
    叶秦政四爪龙袍加身,长袍玉冠,储君之威。
    (爹,怼得好。)
    叶秦政大喜,这样也能听到大儿心声。
    哈哈。
    有大儿在,这下杀疯了、杀疯了。
    (爹,等一下,咱有多气势,就怼多气势,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