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酒楼走去。
    那酒楼门童看到这么多人,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而且里面竟然还有胡少爷。
    胡少爷今天可是轰动全楼了。
    他们现在当门童的没有一个不羡慕李木的。
    要不是胡少爷,他至少还得熬几年才能进到里面伺候。
    现在倒好,一下子就被安排到三楼了。
    这酒楼一楼吃饭的都是普通人。
    二楼三楼那都是非富即贵的。
    不过二楼全是包厢。
    “胡少爷,你里面请。”
    门童恭敬的说道。
    没办法,谁要他里面只认识胡少爷一人呢。
    “给我们来个包厢,然后安排李木过来点菜。”
    胡良霸气的说道。
    “二楼包厢。李木接待。”
    门童大声的喊道。
    至于李木够不够在包厢伺候的资格,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就今天的事来说。
    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
    几人上了一楼。
    就看到李木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
    “几位,里面请。”
    李木把他们带到竹字号包厢。
    二楼一共有四间包厢。
    竹兰梅菊,取四君子之意。
    打开门。
    心宝看到包厢很大,比她们家的前厅还要大。
    但是没有顾淮北吃饭的花厅大。
    每间包厢里面可以放两张十人桌。
    如果需要,估计还可以加桌。
    桌子的另一侧,还放着一张榻榻米。
    正对面做了一个小高台。
    差不多有二十厘米高。
    “台台。”
    心宝兴奋的喊道。
    顾淮北只好把心宝放了下来。
    心宝跑到小高台上。
    四处乱跳。
    突然
    小高台发出了声音。
    听起来有点像音符。
    也不知道当初是何人设计的。
    跳到每个地方发出的声音都不同。
    心宝越玩越开心。
    屋里众人虽然好奇。
    但都不像李木一样。
    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来话,像半截木头般直愣愣的戳在那里。
    反而是胡良,竟然也绕有兴趣的,跑上去和心宝胡乱的跳着。
    发生的声音虽然没有那么悦耳。
    但是也没有那么难听。
    心宝跳累了。
    终于停下了。
    顾淮北看心宝喜欢便问道:“你喜欢这个?”
    “响响的。”
    心宝开心的说道。
    她觉得这个很像她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说有一种会发出声音的木头。
    只要把他们按照一定的次序排序,就会发出哆、来、咪、发、唆、拉、西的声音。
    虽然心宝也不知道他说的哆、来、咪、发、唆、拉、西是什么意思。
    但是那时候就觉得有趣极了。
    可惜,心宝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那种木头。
    没想到在这里反而遇到了。
    顾淮北一看心宝喜欢,给赫管家使了眼色。
    赫管家便出去了。
    心宝喜欢的东西,当然要买下来。
    “不知道几位,想点些个什么菜?”
    李木从震惊中缓过来。
    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无妨,你就把你们酒楼的招牌菜每道都上了,然后再做些适合小娃娃吃的食物。”
    顾淮北说道。
    李木飞快的把菜写好,然后给顾淮北他们报了一遍菜名。
    “行,就这些吧。”
    “小的这就下去安排。”
    李木离开。
    很快带着一壶茶回来了。
    “这是本店特制的花果茶,几位不妨品尝一下。心宝,也可以喝的。”
    顾淮北给胡良使了个眼色。
    工具人应该派上用场了。
    胡良:“怪不得同意我来蹭饭呢,原来是把我当作工具人了。”
    虽然郁闷,但是胡良还是开口问道:“李木,你坐下,本少爷有事问你。”
    李木听了顿时有些紧张。
    额头很快就冒出冷汗来。
    心宝他们离开后。
    李木没少打听过关于胡少爷的消息。
    更有一些是店里的伙计主动告知的。
    胡少爷这人有时候特别好说话。
    有时候又特别不讲理。
    还是那种抽风式的。
    之前酒楼有个门童不知如何惹了胡少爷了,就被掌柜的给赶走了。
    后来没多久,就听到那门童暴病而亡的消息。
    大家猜测都说门童是得罪了胡少爷了。
    才落得这样的下场的。
    (胡良:你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而且胡少爷还有十个宠爱他的姐姐和爹娘。
    谁要得罪胡少爷。
    或许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胡少爷,你问,小的就不坐了。”
    李木害怕的说道。
    “你这是害怕什么本少爷又不吃人,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
    “恩。”
    李木还是不敢坐。
    “大哥哥,坐。”
    心宝推了凳子到李木的身后。
    别看心宝人小。
    但是她的力气可不少。
    尤其这段时间吃了自己种的菜。
    李木听许的坐了下来。
    不过只敢坐在凳子的一角。
    胡良:我有那么可怕吗?
    顾淮北扶了扶额头,“赫管家,还是你来问吧。”
    “小兄弟,别害怕,我们就是想和你打听几件事?”
    赫管家慈祥的声音,慢慢让李木不再害怕。
    “你说。”
    “听说,你在童生试之前你母亲突然病了,不知道大夫有说你母亲是何病症吗?”
    李木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大夫只说,我母亲现在必须靠参汤吊着命。”
    “那不知道你母亲的症状是什么样了?”
    “就是日渐消瘦,皮肤腊黄腊黄的。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去。”
    “你母亲之前身体如何?”
    “要说之前,我母亲的身体可好了。都能单独提一桶水,没想到这一下子就病了。好好的人,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李木说到后来,有些泣不成声。
    魏大诚和顾淮北相互看了一眼。
    知道他们想到一处了。
    看来是有人给这些参加童生试的考生或者家人下毒了,目的就是为让他们参加不了童生试。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魏大诚没事呢。
    却不知魏大诚读书比较晚,而且从心宝的事情上是深知木秀于风,必先摧之的道理,在书院的时候,永远是中下。
    也不善于表现自己。
    才逃过了一劫。
    那人要是知道魏大诚这么有能耐,说不定早就对他下手了。
    “五叔,你知道这次童生第二名是谁?”
    魏大诚摇了摇头。
    “这事问我啊!我知道。”
    胡良兴奋的说道。
    “你知道,那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