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芮蕊都要气笑了,现在开始当父亲了,真是恶心!恶心!
玉灼匍匐着到孙炳章跟前,“尊主,那我”
孙炳章冷笑,“你还不配碰我女儿。”
“可”
孙炳章漫不经心地说:“本座给夜宣一周的时间,若是没有怀上,到时候就交由你处置。”
玉灼眼底炙热,虔诚地磕头,“多谢尊主。”
孙芮蕊失望极了,不过,她虽然没有料到孙炳章会有多好,但是这也太恶心了。
她替原主感到不值得。
玉灼将她带了出来。
孙芮蕊遥遥地看了他一眼,呵,真是一点其他的神情都没有,眼底只有自己。
玉灼将她扔到了一个装修不错的房子,但是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和一柜子的女子衣物,简直就像是专门为做那种事的地方。
“喜欢吗?”
孙芮蕊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喜欢可以砸了吗?”
“如果你想以天为庐,以地为席,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交合的话”他耸了耸肩,“当然,我不介意。”
孙芮蕊转身抬脚直接踢到他肚子上,玉灼捂着肚子,忽然狂笑起来,将孙芮蕊摁在床上,用床上的锁链将孙芮蕊的手绑起来。
孙芮蕊试着挣脱,却动弹不得。
“没用的,专门为你做的。”
他脱下孙芮蕊的鞋,抬起她的小腿伸出舌尖,一遍遍舔过去。
孙芮蕊疯狂抖动双腿,“恶心!你放开我。”
玉灼眼睛仿佛充血一般,将孙芮蕊的玉足摁在自己衣衫半褪的胸上,“来,狠狠地踹我。”
孙芮蕊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
“你放开我!”
玉灼压在孙芮蕊身上,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的,我答应尊主了。”
孙芮蕊眼角噙着泪,她有些慌,因为这个地方没有她可以依靠的人,夜宣也不在身边。
玉灼闪过一丝暗芒,兴奋起来,“对,就是这样!”
他抚上孙芮蕊的脸颊,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你知道吗?我有感觉了。”
孙芮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自己,“滚啊!”
玉灼不解,“我长得也不比夜宣差,你有这么看不上我吗?”
“嗯,看不上,恶心。”孙芮蕊眼神空洞。
玉灼啧了一声,站起身,“没意思。”
孙芮蕊坐起身,摇晃这锁链,“你不帮我解开吗?”
玉灼摊开手,“不帮。”
他走到门框边,回头,“七日后我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了。”
他可知道,孙芮蕊是绝对不可能怀上孩子的,因为夜宣他不敢伤害这朵小娇花
玉灼笑着咬破唇,手指划过血,又舔了舔,“啧真有意思”
待夜宣赶回来已经是晚上了,他收到了孙炳章催他去造一个孩子的指示。
孙芮蕊仍是被困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还是和早上一样,被玉灼搞得凌乱不堪。
她看到夜宣进门,“你来了。”
夜宣忍着痛坐在她身边,眼底晦暗不明,“我回来了你可有受伤?可有人欺负你?受委屈了吗?抱歉,我食言了,没有护住你”
孙芮蕊安慰他,“没事,我啥事没有,就是衣服乱了,你先帮我把这个解开。”
“好。”夜宣伸手把锁链解开。
“你去哪里了?”
夜宣苦笑,“受罚去了。”
孙芮蕊低下头,“看来你也挺惨的,只是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的问题是她要怎么怀上一个孩子?
“夜宣就是那个孩子的事”
夜宣唇色发白,“不能真的怀,若是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一定会一生下来被尊主拿去做实验,生不如死。”
孙芮蕊抬眸,心疼地看着夜宣,“我知道,可我们要怎么瞒过他?还有就是如果怀不上孩子,我就会被送给玉灼,我不喜欢他,你知道的。”
夜宣自然清楚,他每一天都想要杀了玉灼,可是这家伙太过精明了,他想代替自己,他想独得孙炳章的信任。
夜宣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做出的药,吃下去之后宛如怀上孩子一般。”
孙芮蕊忽然看到他手腕上的针孔痕迹,一把揽过,掀开衣袖,“夜宣,这是什么?”
夜宣赶忙拉下衣袖,盖住自己的手腕,“没什么,你不必担心。”
孙芮蕊猜测这就是他受的惩罚。
“你你不是和我一样吗?为什么伤痕还这么明显?”
夜宣温柔地拍了拍孙芮蕊的头,“夫人,你是我们之中最强的,恢复速度自然是最快的。”
孙芮蕊再次掀开,指着伤口,“这几处明明是老伤口了!”
夜宣快速抽回手,“你看错了。”
孙芮蕊推倒他,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摁住他的手腕,“夜宣,这几年你到底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不知为何,心里特别难受,眼睛止不住酸涩,声音越来越委屈,“夜宣,你你”
夜宣因为手被孙芮蕊摁着,所以无法替她擦拭眼泪,只能安慰她,“夫人,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孙芮蕊哼了一声,“那我我就不会心疼吗?”
夜宣感到脸上湿润润的一片,他无奈叹气,“抱歉,夫人,都是我的错。”
孙芮蕊怒道:“胡说!不是你的错!都是孙炳章的错!”
她松开夜宣,“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他!”
夜宣慌忙捂住她的嘴,“夫人,隔墙有耳。”
孙芮蕊点了点头,小声询问,“你这些伤,是不是孙炳章用了什么特殊的药剂?”
夜宣抬眸看了看四周,还是决定用纸笔写下来。
孙芮蕊就在旁边看着他写。
她从中了解,那种针是和除鬼队所用的兵器一样,都涂抹上了特殊的药剂,所以鬼无法自我恢复,就会死,但是像针这样小的伤口,虽然不会致命,但是很痛。
孙芮蕊接过笔继续问:那些药剂是孙炳章故意暗中交给各国的吗?
夜宣写道:是的。
孙芮蕊抿唇:他为何这么做?
夜宣摇头:我只是他的棋子。
孙芮蕊咬唇,要一次性扳倒他太难了。
她继续问:他拿药剂用你做实验吗?
夜宣点头:但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实验品,为了做出那个药剂,死了好多人。
孙芮蕊攥紧毛笔,这该死的人!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玉灼的声音,“夜宣,快点办事,我在外面监督你。”
夜宣将药丸递给孙芮蕊,小声说:“大概四日后吃下去,七日后药效就会显现。”
孙芮蕊收起药丸,放到自己的枕头下面,在夜宣耳边低语:“那我们现在要装装样子吗?”
夜宣点头,“得罪了,夫人。”
他缓缓褪去孙芮蕊的外衫,露出白玉般的肩,指尖缓缓划过她的锁骨,声音喑哑,“夫人,麻烦你配合叫一下。”
孙芮蕊懵懵地点头,对的,她要配合,“啊?”
夜宣忍俊不禁,“夫人,我会带着你,顺从你的身体。”
他低头吮吸她的锁骨处,孙芮蕊忍不住战栗,嘤了一声,她推开夜宣,捂住自己通红的脸。
夜宣抱住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夫人,就是这样叫的。”
孙芮蕊缩在他怀里,“可是只有我这样太你也要一起”
夜宣眼底晦暗不明,看着眼角泛红,带着一丝氤氲的孙芮蕊,喉结微动,“好,都听夫人的”
孙芮蕊点了点头,瞄了眼窗外的黑影,这玉灼还真是个疯子
玉灼在门外就那么站着听,可是他身体的燥热告诉他,他已经浴火焚身了!
他邪笑起来,“呵,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