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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好看

    小二一边摆盘一边解释:“酒楼那边买的多就送一份点心,我替先生做主,给姑娘选了一份甜食。”

    穆致远点头,没接小二找回来的碎银:“你拿着吧。”

    小二高兴的应了一声:“您有事就吩咐,我就在楼下。”

    等小二走了,司青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熏鹿肉:“味道不错。”

    穆致远轻笑一声并不搭话,端着酒碗看着她吃。

    待她吃饱了,这才放下酒碗:“现在能说了吗?”

    司青摸出一块帕子,用帕子细心的将每根手指都擦了一遍,擦完就把帕子往桌上随便一扔,转头去倒茶水。

    穆致远看的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说话,抬眼便看见司青正一脸果然如此的看着他。

    司青将帕子从桌上捡起来,仔细的叠好后收起来:“我呢,目前在上京居住,开个了茶馆。平日里,也不做什么事,都是丹湖跟荷姐在帮我。平时像青丘这种事,基本都是先让丹湖过来看一下,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或者她处理不了,才会让我出面。”

    穆致远听的眉头一皱:“你们店里都是姑娘?没有男的吗?”

    司青笑的很灿烂:“有啊。原来有两个,不过,一个不知道去了哪儿,另一个临时被我师父喊走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了,茶馆里就我们三个,啊,不对,现在是两个。”

    她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是荷姐,一个就是我。”

    穆致远心口莫名的不舒服,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聪明像的姑娘,还是忍不住问她:“你开的茶馆,忙吗?”

    许是刚才喝的酒有点烈,司青摇了摇头,又点头:“不忙,也忙。喝茶的被荷姐挡住了,不让来,但是,不喝茶的,荷姐挡不住,丹湖又死了,我只好忙了。”

    穆致远忽略心底那些复杂的情绪,给她杯子里添茶水:“然后呢?这跟你要和我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司青哈哈笑起来:“没关系。就是想跟你说说我最近的情况。”

    穆致远藏在袖子里手紧了紧,面上毫无波动的道:“嗯,我知道了。然后呢?”

    司青点了点头,收回笑:“我得想想。”

    扭头一看一眼楼下对面拿着白布巾擦割肉刀的杜玉书,放下茶杯,搓着手指,琢磨着词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回雪要找的人吗?”

    穆致远毫不犹豫的点头:“不知道。在见到青丘那一窝狐狸前,我都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精怪。”

    司青也点头:“妖,青丘那一窝是妖,不是精,也不是怪。算了,那不重要。如果,我是说,如果,回雪真的是找错了救命恩人,你会让她报恩吗?”

    穆致远果断摇头:“我不愿意。她报一回恩都要自己的族人脱去一层皮了,再报一回,青丘怕是得断了根。”

    这,直白的让人无言以对。

    司青便不打算再劝他了,又问了他一句:“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吗?”

    穆致远看着她:“记起什么?我什么都没忘记过,要记起什么?你们口中所说的前世吗?且不说那只狐狸是不是我救起来的,即便是,可她既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这件事跟我就没有关系了。既跟我无关,我又何须记起什么?”

    司青眨着眼睛看他:“你,只是郎中?”

    穆致远给自己倒了杯茶:“恬读过几年书,考取过功名。”

    怪不得,口条这么利落,利落的让人想割了。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穆致远看一眼楼下,拽着司青站起来:“走吧,带你去找青丘的圣女。”

    “你知道?”

    “跟着走就是了。”

    也不知道跟着杜玉书走了多久,直到走的路越来越偏,杜玉书才在一处不大的院子外停住脚,打开院门,走进去。

    司青和穆致远躲在院外一棵大树后面遥遥看着,就见他走进院子里也不进门,先是在井里打上来一盆水,也不嫌凉,站在院子脱了外衫就开始拿布巾擦身。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手掌,穆致远直接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好看,脏眼睛。”

    司青挣了几下都没有挣开,索性放弃:“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回雪在哪儿。”

    穆致远气定神闲的开口:“在屋里。”

    司青猛的拉下他的手,院子里已经没了杜玉书的身影:“屋里?”

    穆致远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轻轻甩了甩被拉疼的手:“嗯,屋里。”

    司青贼一样从树后探出半个子往屋子的方向瞄了几眼:“没看到啊,你从哪儿看到的?”

    穆致远拉回她躲回树后,抬起下巴指了指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杜玉书:“从他身上。”

    杜玉书身上?回雪藏在他身上?没有啊,再说,那么大一只狐狸,藏哪儿啊?

    穆致远敲了她的额头一下:“笨啊你!从他的行为表现和衣服上看到的。”

    司青摸了摸额头,冲穆致远吡牙,:“大师兄你又敲我额头。”说完,愣了一下,随后扭头去看杜玉书,嘟囔:“什么行为表现和衣服?我怎么看不出来。”

    穆致远忽略掉内心那一抹熟悉感,望、着回到屋里的杜玉书的背影:“你前段时间盯着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

    司青回忆自己第一次见到杜玉书的情景:“他可能才杀完猪,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还挂着猪血,不过也可能是用衣服擦猪刀沾上的。整个人胡子拉碴的,不爱说话,也不怎么笑,整日里就是埋头杀猪。”

    “那你最近几天,没发现他哪里有不一样的吗?”

    “最近他干净了不少,不过可能是刮了胡子的原因,衣服上没再出现过猪血,而且,”她回想起杜玉书的动作:“他手边有一块很白的布巾,专门用来擦刀。”

    穆致远点头:“没错。”

    司青摇头:“可这只能表示,他可能请了人帮他洗衣服,或许,是他娘。”随即否认自己的话:“不对,认识他的人都说他爹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