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被仙宫抛弃后我能读心了 > 第64章 子观书院小题大作 练剑场案又出新章

第64章 子观书院小题大作 练剑场案又出新章

    荆山长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周上人啊,这份通告我实在无法发布出去呀。”

    听到这话,周思危面色沉沉:“这又是为何?”

    荆山长言道:“于花简来说,此事既已拨云见日,何必多此一举?况且她忤逆师长亦是事实。先前我未处理,是看在周上人面子,相信上人必会严加管教。”

    他嘴里如此说着,心中却想:如此看来这周上人是无法拉拢了,既于书院无益,干脆撕破脸又何妨。他修为高又如何?这里是武陵城,不怕他胡来。况且楼士列构陷同窗是事实,城主还承着我的情呢。

    花致清认真说道:“并非多此一举。我等适才得知,小女因向堂长滥用职权,无端被关三日。在此期间,谣言四起,满城风雨。若是不发通告,于小女名誉不利。”

    荆山长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花简偷窃一事确实为误会一场,但谁能想到这剑有两把呢?滥用职权一说,子观书院担待不起。况且花简被罚并非无辜,实因以下犯上,触犯书院院规,这才受罚。”

    花简此时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因而她插话道:“山长,弟子有一言。”

    荆山长眉头一跳,见花致清眼睁睁看着他,还是点头说道:“你但说无妨。”

    花简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关于以下犯上的说法,不过是向堂长的一面之词。究竟我如何以下犯上,有何证据支撑?”

    周思危目光锐利地从人群中扫视到向堂长,紧紧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向堂长支支吾吾地道:“那日许多人亲眼目睹了。”

    花简进一步追问:“我究竟说了什么言语,或者做出了何种举动,以致被认为是以下犯上?”

    花致清神色严肃地回答:“此事无需多言,只需将当时在场的学生召集过来,他们自然会为你揭示真相。此时还未到散学时间,相信召集几个弟子并不会有任何困难。”

    因此,向堂长只得立刻派人去找当日现场的弟子。不一会儿,几位弟子被带到堂前。

    他们中有部分弟子被周思危盯得心里发慌,根本无暇多想,一来哆哆嗦嗦地说:“花简除了说宝剑乃城主府所赐,她没有偷东西,并扬言不会接受抄书之罚外,并未多言其他。”

    还有些在向堂长的目光示意下,原本想要配合向堂长编造证词,面露犹豫之色。

    周思危悄然释放部分压力过去,感觉到大能的威压,那些人老实起来,却又不敢得罪向堂长,挣扎良久,才勉强说出当时的情况。

    一连问了数人,说辞都相差无几。

    又有一人说道:“花简在首次来了两人要拉她去道统祠的时候跑了,后面讲师来了,她再无多余动作。”

    花简补充道:“先前那两人着弟子服,且他们上前来之时未先行告知事由,我躲闪乃修士避害本能。”

    山长又问了几名弟子,均点头认同,不禁又瞪了向堂长一眼,心里恨恨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向堂长心里发慌,急忙找补:“当时花简拒不认罪,态度激烈,因而我有所误解。但是她威胁同窗,扬言要殴打同窗也是事实。”

    于是又着人去传那几名女弟子,并提到被威胁之人有非静丹。

    楼望都原本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时听到非静丹,就想起了非静云。多好的苗子啊,上品金水双灵根,多少年未见了,且悟性又高。

    她家中又无中高阶修士,不过一寿元无多的金丹祖宗,其父还是招赘而来,一点势力也无。如今自行在家修习,岂不耽误了?届时再给列儿寻一个贤内助,可不知又要多久。

    虽说子观书院今年上报了一名极品风灵根弟子,但武陵城并无风灵根之先例,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行摸索修炼,尚不知前路如何。

    此刻见周设与书院两方拉扯不休,计上心来,何不趁此机会将花简弄走,再将非静云接回来?

    心下有了抉择,便开口说道:“这与同窗不睦,且公然殴打同窗,可不是小事啊,山长定要秉公处理,严肃对待。”

    山长闻言,瞬间接收到了城主未明说之意,心下不禁得意起来。

    绿珠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尤其关注山长、城主等关键人物的内心活动。

    待听到城主内心此番打算后,它想:此事即便告知了花简,她亦别无他法,不过徒增烦恼而已。还是要等花简实力提升之后,自己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啊,不然见她一次次地如此无能为力,绿珠我也挺憋屈的。

    不过,既然签订的是主仆契约,自己便不应私自作主瞒下此消息。于是还是将消息告知了花简。

    花简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沉,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沉重无比。她暗自咬牙切齿地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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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那几名女弟子过来,不待发问,便抢着说道:“花简确实借切磋之名,借机欺凌我等。”

    周思危虽及时施以威慑力,以免其言不符实。但楼望都可不比先前那般漠不关心,他立刻就施术挡了回去。

    他心想:他有无婴中期的修为如何,自己坐拥一城,岂是他一行商富户所能比拟的?是的,在看到花简如此多的剑之后,他自动在心中将周思危二人当成贩卖宝器的商户了。

    当初不过是非家行事太过招摇,自己为了顾全城主府声誉,这才给他几分面子罢了。

    如今有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将花简赶走,那当日如意宝器铺之冲突,过错也可推到花简身上。

    届时,非静云还是城主府没有污点的未来儿媳,且花简走后,列儿之事也容易被人遗忘,岂非一箭双雕?

    这边周思危与楼望都暗中较劲,花致清也出手了。

    然而荆山长一直关注这边情形,瞬间也出手抵挡花致清对那几名弟子施威。

    先前城主未表态,他亦不敢与周思危对抗,此刻形势亦不相同。

    想到此,他温和一笑,对那几名弟子说道:“你们不要有所顾忌,继续说下去。”

    那几人感觉到了山长的鼓励,便胆子大了起来,无所顾忌地说道:“她明知我等修为剑术皆不如她,却在公开场合邀约,以逼迫我等应战,以报素日不睦之仇。”

    花简不悦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于三天前才第一次与尔等说话,何来不睦之说?我甚至连你们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事发当日因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诬我为贼,并声称我资质差,炼气三层的修为不实。我才表示我修为如何,你们自可亲身验证。”

    非静丹依然不死心地继续泼脏水:“当日偷窃之误会并未解开,我们所说何错之有?何况当日现场人数众多,你为何只针对我们三人?

    其中一人为你同组同窗,素日一同听讲上课,另两人与你同住上舍,若非不睦,为何假装不识?”

    花简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三人,说道:“当日之事起先不是由你三人所挑起的吗?况且你们言论最大声,我自然寻你们。”

    山长听这番争论,心想,不能由她们争执下去,否则又与先前“以下犯上”之说一般黄了。

    因此,他果断打断她们,说道:“事情至此已经十分明了,不必再多言。花简于……”说到此处,转头问向堂长:“事发何地?”

    向堂长连忙谄媚讨好地回答道:“回禀山长大人,此事发于书院的练剑场前。”

    山长接着说道:“花简于书院练剑场前威胁欺凌同窗乃为事实,处以……”

    看了城主脸色一眼,心下了然,接着说道:“须得驱逐出子观书院,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