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拒绝?
沈念心下欲哭无泪,他也能拒绝才行啊!
又打不过殷云漪,没法反抗。
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龙爪下的小白兔,一丝威胁都没有。
只有让殷云漪“欺负”,“戏弄”的份。
吸精气就吸精气,他先天修魔圣体根本没在怕的好吧?
怎么说也有渡劫强度的体质了,天劫都能抗一抗,区区精气阳气而已,算得了什么?
殷云漪也不是没补偿。
只要他不用青铜诅咒作死,就什么都答应他!
桀桀桀,娘子姐姐,你也不想……
沈念迷迷糊糊想着,只觉得头重脚轻,差点倒插秧栽倒进浴盆里。
不过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很快就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直冲天灵盖的涟漪!
他方才迷迷糊糊间身子向前一倾,直接贴近了殷云漪凑在鼻尖,近在咫尺的嘴唇!
软软的,糯糯的。
下意识抿嘴回味了一下,很是香甜!
“娘子姐姐好甜~”
沈念主动搂住雪白的天鹅脖颈,睁开黑黝黝的眼睛,倒映着殷云漪微微错愕,不知所措,僵持在那里的秋水双瞳。
“娘子姐姐怎么呆呆的呀?”
沈念眨了眨眼睛,故意舔了一下嘴唇。
殷云漪没有回应,好似变成了一座雕塑。
她现在的状态特别像那种,受到剧烈惊吓变得不敢动弹,不敢反抗一点。
沈念目光戏谑,“原来娘子姐姐是又菜又爱玩吗?”
“只是不小心亲了一下而已,连欺负都算不上呢!”
殷云漪的脸颊晕染绯红,耳垂红彤彤的,宛若两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看的人想要一口咬下去,品尝滋味。
腐朽斑驳的心脏小鹿乱撞一般跳动,如同废旧的炉子重新填满柴薪。
连带着输送出热乎乎的气息,三月春风般沁人心脾,吹拂在沈念鼻尖。
有点痒。
隐匿在木桶边缘的胸口微微起伏,白皙精致的锁骨在晦暗的空间里如美玉一般皎洁盈光。
“小家伙,怎么……怎么突然这么大胆了?”
殷云漪飘飘忽忽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拉回来,回过神。
沈念明明不是妖族,不会吸精气。
可方才“不小心”亲她那一下,直让殷云漪险些失了气力,瘫软在水中。
“娘子姐姐冤枉人,我胆子一直都很小的。”
沈念根本不承认方才是自己故意的,只道“故意不小心”也是故意!
殷云漪银牙暗咬,表面上却已经恢复往日的清冷淡漠。
“抱本宫出来。”
沈念惊讶地后退半步。
“怎么?小家伙真的这么胆小吗?”
“非要本宫没有意识的时候才敢大胆一点?”
沈念抿着嘴,装作赌气壮胆的样子,走上前,胳膊探入水下,将殷云漪从木桶里横抱出来。
“?”
沈念敏锐地发现不对劲。
殷云漪明明清醒着,身子却和上次晕倒在木桶里一样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
心中明悟,偷笑着,表面不动声色,甚至一本正经地目不斜视,俨然正人君子做派。
殷云漪搂着沈念的脖颈,脑袋贴在他胸口,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
心下轻哼一声,“哼!还真是虚伪的小家伙~”
“本宫没力气了,帮本宫擦干净身上的水。”
沈念身子很明显的僵硬一下,顿了顿。
和那天一样,将殷云漪平躺放好,拿过毛巾。
“不是要先捡花瓣吗?”
殷云漪轻轻捻起落在胸口上的魔气花瓣,放在嘴边轻轻一吹,花瓣重新碎成一团魔气,扑在沈念脸上,带起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
上尸欲念:“红果果的勾引,太犯规了!”
中尸:“盘她!”
下尸:“这要是能忍住,就切了吧!留着也没啥用!”
三尸你一言我一语的怂恿着,尤其是下尸欲念,听得沈念耳朵都红了。
“奶奶滴!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上了白给,被吸干精气的不是你们是吧?”
“都叫娘子姐姐了,还犹豫什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怂了?”
“高攻低防罢了,别被她哄了,非要让她喊你一声杂鱼你才开心吗?”
“精神点,别丢份!”
“……”
沈念将三尸欲念镇压下去,目光从未有过的清澈如水,好似一湾清泉。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着殷云漪身上的花瓣。
殷云漪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故作镇定的沈念。
那天,他也是这般小心翼翼,期期艾艾,像是探取蝴蝶身上沾染的花粉一般轻柔。
“娘子姐姐,该穿衣服了。”
沈念拿过盛放衣裙的托盘。
殷云漪不为所动,沈念会心一笑。
没想到一向清冷淡漠的宫主姐姐也有如此孩子气的样子。
将衣裙穿好后,沈念突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殷云漪察觉不对劲,挡在眼睛上的胳膊挪开一点。
“怎么了小家伙?”
看到沈念手中拿着的内衬,殷云漪眸光凝滞。
“娘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只顾得穿衣裙,把内衬给忘了……”
殷云漪眸光似笑非笑。
看的沈念心猿意马,一阵心虚。
他真忘了!
真的!
“没关系的,帮本宫穿上就是。”
“要不……还是娘子姐姐自己来吧……”
“嗯?”
殷云漪柳眉微蹙,沈念老老实实,“忍辱负重”,将衣裙一点点向上叠,将下内衬从雪白修长的腿子上穿过。
“呼……”
沈念忍不住吐出一口气,这比承受补天箓折磨还要让人身心俱疲。
“还有呢。”
殷云漪说着张开双臂,直勾勾盯着沈念。
沈念坐到殷云漪身边,剥了个粽子给她,粽子里白嫩嫩的,看的人食指大动。
手里拿着殷云漪的肚兜,底色深黑,好似魔龙之鳞,上面勾勒银丝云纹,散发着不俗的气息。
这件贴身肚兜也是一件法宝,就是不知具体有什么用处。
给殷云漪穿上之后,沈念环绕到殷云漪背后,手忙脚乱地系扣子。
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
沈念:“……”
殷云漪满眼无奈,又羞又气。
转过身去,背对沈念,让他拆了重新系。
看着殷云漪白皙光洁的身背,沈念不由得道上一句:“娘子姐姐的背,不拔个罐真是可惜了。”
察觉到这次系的是活口,一拉就掉,殷云漪满意道:“什么是拔罐?”
沈念本想说拔火罐来着,到嘴边就把‘火’给吃了。
见殷云漪偏头来看,沈念指了指自己的嘴。
“一种促进修行的法子,对身体很有好处。”
“就是有点累嘴……”
殷云漪忽闪了一下眼眸,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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