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却悄悄招来几个伙计,在角落里小声嘀咕:“这三人身上应该带着值钱的东西。等他们睡熟了,吹入迷烟,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干净。”伙计们纷纷点头,眼中露出贪婪的光。
半夜,店家和伙计们蹑手蹑脚地来到若蓝和雨彤的房间窗外,将迷烟吹入。接着又来到雨泽的房间,同样吹入迷烟。
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在客栈房间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店家手持一根粗壮的棍棒,刚踏入房间,便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阴影中。他定睛一看,竟然是没被迷晕的雨泽,顿时恼羞成怒,挥舞着棍棒,恶狠狠地砸向雨泽。
雨泽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棍棒的同时,顺势抓住了店家挥空的手腕。他用力一扭,店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手中的棍棒应声落地,在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
一个躲在门外的伙计见状,抄起一把椅子,从背后偷袭雨泽。雨泽仿佛脑后长眼,猛地一个回旋踢,正中伙计胸口。伙计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翻了桌椅,摔在地上痛苦呻吟。
房间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伙计,他们纷纷抄起家伙,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将雨泽团团围住。他看准时机,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气如虹,吓得那些伙计们纷纷后退。
店家躲在桌子下,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出。
尽管雨泽剑法高超,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感到有些吃力。他心知不能恋战,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抓住一个空隙,虚晃一招,逼退了围攻的伙计,然后转身飞奔而出。
他跑到若蓝和雨彤的房间,扛起昏睡的她们就冲向停在客栈外的马车。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暖洋洋的。若蓝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一样。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颠簸的马车上,不禁疑惑地推了推身边的雨彤:“彤彤,我们怎么会在马车上?”
雨彤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晚睡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头还疼得厉害。”
若蓝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她抓住雨彤的手,紧张地问道:“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雨彤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经历,突然想起客栈的异常,脸色顿时变得苍白:“难道是那家客栈有问题?”
就在这时,赶车的雨泽听到她们的对话,扭头说道:“那家客栈是黑店,店家和伙计想用迷烟把我们迷晕,估计是想杀人越货。”
“什么?!”若蓝和雨彤异口同声地惊呼道,两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后来呢?”雨彤紧紧地抓住雨泽的衣袖,焦急地问道。
“还好我早有防备,没有吸入迷烟,”雨泽语气平静地解释道,“发现情况不对后,我就把那些家伙打跑了,然后连夜带着你们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还好你没事,雨泽哥哥,”若蓝心有余悸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激。
“是啊,多亏大哥机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雨彤也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雨泽笑了笑,安慰道:“不用害怕,现在已经安全了。”
……
而在千里之外的白家,月清化名阿月,被白安宸安排在账房当差。账房管事只当她是新来的帮工,并未对她产生怀疑。
月清初入账房,为人处事十分低调,对其他伙计也是和和气气。但私下里,她却时刻留心着账房的一切,试图从中找到白家二叔贪污的证据。
每当有空闲时间,月清便会假装整理账簿,偷偷留意账目往来。有时,趁着账房管事不注意,她还会快速翻阅一些重要的账本,将可疑之处默默记在心中。
为了不引起怀疑,月清还会故意和其他伙计闲聊,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一些关于账目和家族财务的情况。
在账房当差的日子看似平静无波,但月清心中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直到有一天,月清在查看近期的支出账目时,终于发现了一丝异样。她注意到,有一笔数额不小的款项,用途备注得十分模糊,而且支出时间与白家二叔外出办事的时间高度重合。
月清心生疑惑,决定深入探究。她开始悄悄地将这些异常账目与其他相关账目进行比对,结果发现,类似的异常支出竟然还有很多!而且,这些款项的支出时间,都与白家二叔频繁外出的时间有着惊人的重合。
月清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更加小心谨慎地翻出过往几年同一时期的账簿,想要从中寻找更多证据,彻底揭露白家二叔的真面目。
这一查,更是让她心惊。同样的时间段,竟也存在着类似的异常支出,只是当年的记录方式更加隐蔽,若不是他这般仔细比对,几乎难以察觉。
一天,月清看到白家二叔,白启行色匆匆地走出家门,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只见他左拐右拐,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月清也不敢跟得太近,远远地看着白启的身影。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张望
月清心头一紧,迅速闪进旁边的一个拐角处,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
白家白启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好在没有发现月清的身影。
没走多远,白启又走进了一家热闹的茶馆。月清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偷偷观察着。
这时,白启突然起身,朝着月清的方向走来。
月清紧张得手心出汗,连忙低下头,假装喝茶。
他走到月清旁边时,脚步顿了一下,月清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幸运的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前走,离开了茶馆。月清长舒一口气,暗叫侥幸。
夜晚,月清跟随着一个黑衣人,来到了白启的书房外。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白启正与一位心腹密谋。
白启脸色阴沉,语气狠厉地说道:“那白安宸常年在外,对家族之事不管不顾,根本无意回来继承。这偌大的家业,我谋划多时,定要将这财产夺到手!”
那心腹附和道:“二爷,您放心,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等事成之后,您就是这家族的当家人。”
月清听得心惊胆战,没想到白启竟如此肆无忌惮。正想着月清因为蹲的时间有点长不小心触碰到了窗户缝隙,发出砰的一声
“谁”瞬间白启眼神阴骘的朝着窗户口看了过来,那心腹听见响动开门便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