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是我的斯年哥哥,不是你们的什么伙伴。”
赵慈心突然朝着白众的方向望了过去,眼神里的委屈仅仅是一秒钟,便变成了痛恨和恶毒,盯得白众打了个寒颤,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悄悄将手背在了身后,口中小声念叨了一个口诀,手心内开始集聚神力,就要朝着白众打过去,却在下一秒看到凤斯年清醒的眼神时,将手心对准了自己。
“啊!”
巨大的神力将她狠狠击倒在地上,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到凤斯年惊醒的眼神,他着急地朝着赵慈心的方向冲了过去,
“慈心!”
赵慈心恰到好处的瘫倒在地上,抬起头,嘴角刚好流出了一丝鲜血,眼眶微红,眼睛里有泪水在内打转,她用力咬着嘴唇,好像装作强忍着泪水的倔强神情,在看到凤斯年后,瞬间崩溃,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打在地上,看的凤斯年也不免的心脏揪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站着的一群人。
白众一脸无辜地看着凤斯年,摆了摆空无一物的双手,口中无声的说着,我没有啊,不是我。
“呜呜……斯年哥哥,你带回来的……回来的这些人,好像不喜欢我,你不要怪他们,他们也是想为了自己的朋友出气,你别因为我伤了和气,我没事的……咳咳。”
赵慈心抽泣着颠倒黑白,用手帕轻轻捂住嘴巴,加上恰到好处的咳嗽声,手帕上鲜红一片。
“你们太过分了。”
凤斯年扶起跌倒在地上的赵慈心,看着众人,半天说出了这句话,
白众一时间不高兴了起来,没有好气地对着凤斯年说了句,
“不是吧,大哥,你真的相信这个白莲花说的话吗?我们跟她无冤无仇,干嘛要打她啊,而且我白众,从来不打女人。”
凤斯年没有听进去白众的话,盯着看着在角落默不出声的冷东方,
“我原以为是误会了你们,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还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此毒手,我真的是看错你们了,早知如此,那日便让你们死在暮色桑林罢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我也算得上看清你了,你和我们的左丘长老简直没有可比性,左丘长老可不会被一个低等级的白莲,遮住了双眼,你根本连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他!”
卫月桃听着凤斯年尖酸刻薄的话,也不免开始打抱不平了起来。
“你以为我很想被你们认成那个叫什么左丘长老的人吗?你们一群人真的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闯进我的生活,毁了我平静的生活,既然如今已经弄清楚了,那就请你们快走吧。”
凤斯年冰冷地看着一行人,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却轻柔地扶起赵慈心,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斯年哥哥,千万不要为了我和置气啊,我们后天就要举办婚礼了,现在让他们走,可不是待客之道,我一点也不介意,他们对我的敌对态度,
毕竟,他们是把你错认成了,他们的朋友,不如让他们一起来见证我们接下来的婚礼,然后再让他们走吧。”
“慈心,他们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让他们来干什么?”
凤斯年在听到后天就要举办婚礼时,也不经的愣了几秒,没有发觉日子竟然过得这么快,但低头看到赵慈心,含着泪水的委屈样子,心里也不免生出几分愧疚之情,毕竟这些人,是他带回来的。
“你以为我们很想参加你们的婚礼是吧,告诉你,你们一个冒牌货,一个白莲花,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才不稀罕过去,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可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
缙云拉住了同仇敌忾的白众和卫月桃,思考了一下,转头对着赵慈心,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旁的白众不理解地看着她的行为,用几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询问,
“缙云,你这是做什么?”
缙云没有机会他们,而且恭敬地朝赵慈心道歉,
“慈心妹妹,真不好意思,我的这些朋友给你添麻烦了,他们平时就是这样脾气火爆,我在此向你赔罪,你放心,后天的婚礼我们一定出席,见证你和凤斯年的爱情。”
“缙云,你……”
卫月桃听完也有些不理解地叫了一声缙云,
赵慈心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她看了一眼众人,眼神里的娇弱被骄傲取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那天还请大家来多多祝福我们,斯年哥哥家里人可能没法出席,刚好,你们可以作为他的朋友出席,也让他不那么孤单。”
赵慈心说着,还含情脉脉地看向凤斯年,不知为何,有冷东方在的现场,凤斯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虽是笑着说当然,但是却不敢再直视赵慈心的眼睛。
“好了,今天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斯年哥哥喝了酒,我现在要带他去醒酒,各位请便吧。”
赵慈心说完便牵着凤斯年的手走了出去了,冷东方目送着二人,眼神里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缙云,你为什么要去参加他们两个婚礼,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你看那个白莲花,我都恨不得上去打她两拳,
我离她那么远,她就能这样平地摔,那个啥凤斯年也是的,就跟没长眼睛一样,这么低略的手段,都看不出来?”
白众气鼓鼓地朝着空气打拳,话里话外都是打抱不平,
“亏东方姐还一直想看他是不是左丘长老,想帮他找回记忆,他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真的是太可恶了。”
“白众,别说了,那个不是什么凤斯年,他就是左丘。”
缙云突然开口向白众解释着刚才的行为,
“如果我们现在离开,才是中了赵慈心的诡计了,只有留下来找机会,才能将左丘长老带回去,他毕竟是我们的同伴,如果今天失忆的是你,我们也会做同样的事。”
“你怎么那么肯定他就是左丘长老,他和左丘长老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啊?”
“用心看,而非用眼看。”
缙云朝着坐在床上的冷东方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是说给白众听的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