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最简的方法便是融血认亲,以玄力为载体,气血为引;若是亲人则血滴便会融合,若不是则会顷刻崩散消失。
看了看花尘,又看了看花谋,环顾四周诸多长老花强眼中惊愕更盛恐,恐惧更加。
“族长恕罪花强教子无方花尘口无遮……”花强话还未说完便已被花一诺的怒喝声压了下去。
“花强你好大的胆子!你们父子二人是将我们所有人当猴耍吗!?”
“哼你果然不敢说出来,也是得罪了我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儿子着想才是。”花一诺心中暗喜。
“请……息怒。”花强自知没有余地,今日将此事宣布怕是会引得他人仇视。
“小尘为何如此鲁莽?”花强懊恼,一个不慎将心中的话小声的道了出来。
没有选择。花强将手指划开一滴由黄色玄力包裹的血液飞到花谋面前。
未等他开口,以相同的方式,同样一抹由蓝色玄力包裹的血液便飞到了花谋的面前。此刻众人都将呼吸屏住等待最后的结果。
只是鲜有几人想过玄力堪堪半级的花尘是如何将玄力凝聚托扶血液的。那可是初玄五级之后才能做到的事。
两滴血液平静的浮于花谋的手心手指微缩两滴血液缓缓飘动靠近。
只是在眼中映入的不是四散的血液,却是不断靠近再靠近的血珠。玄力不断翻涌就连空气都荡起了一丝涟漪。
“难道花尘说的都是假的?”可这一想法还未形成,只见那两滴血液瞬间沸腾四溅顷刻崩散,再无踪迹可觅。
“果然是真的……”花谋双眸迷离,有些恍惚道。心中如掀起骇浪惊涛难以平复,但又却有些矛盾的释然?
“是真的花尘说的都是真的?!”一名弟子不可置信道。
“花尘并非花强之子并非我花家的人!”
“花强真惨被辱被冤十六年,只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呢?”另一位异姓族人问道。
“你傻啊肯定是被威胁了,不然怎么会十六年都不肯将真相说出?”
……
其使心中早就有所准备,但直到这一次内心惊讶与愧疚依旧远大于前,先前无故的谩讽耻笑如今无一不化为了利剑刺激着自己那仅有的良知。
花强忠义,十六年忍辱负重,苦苦支撑;花尘孝勇为了洗清父亲的冤屈不禁冒着巨大风险来到这演武台前,他们以无颜面对,更无颜再耻笑半分。
耳边传来对自己父子二人的怜悯不平和花家对质疑。明明事情已为定局“安全”落幕,但花强心中却不是解决事情后应有的放松,而是更为之紧张,更加之深的后怕。
“起来吧,看来当年之事确实错在花家……”
只是还未等花谋将话说完,花强便赶忙上前将已起身的花尘拉下继续跪伏在地。这举动让众人心中疑惑。
未等询问已惧声说道:“族长恕罪,花强今日并非借此族会让花家难堪,而是劣子,劣子花尘也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不忍我多年辛苦一时心急才,才因此酿成大祸。但,但不论因果此事皆因我而起花强自当受罪,只求族长开恩饶恕花尘。”说罢再次叩首。
“爹!”花尘连忙上前去扶,显然是没料到花强会如此为之。
可尽管花尘去扶花强仍然跪伏不为所动,形态卑微竟,竟如一条……狗!!!
“爹!”又是一声花尘已是快要哭出声,流出泪来,“起来你何错之有?千错万错又与你何干?!”
台下花梓枫已是泣不成声,只是被花裕龙拉着如何也无法靠近,接触到花梓枫那迷离、伤痛的眼神。花裕龙也只有一声饱含无奈的叹息以此回应,闭目摇头。
“花强你没有错,我们又并非不非黑白善恶你又何苦一昧卑躬屈膝的认‘罪’呢?”花谋悲声道。
“当年之事,错的确在我你又为何一直介怀?”见花强依然不为所动花谋无奈道。
“当年之事,呵。”
当年之事?就是因为当年答应了花不风当时花家家主、花谋的父亲,才沦落至此。十六年的煎熬谁人可懂?又叫他如何再信他人?
当年花不风为将花谋推上族长之位,但奈何花谋出身不正。三家争权嫉妒之人泄密,花家遭受非议。
为压下此事,以德义束之,以花尘挟之,将事压下。但明明说好不出三年势头稳定便还他清白,可……不用多说已是十六年过去,他成为了这件事的牺牲品。
他可以将事全部说出,但花尘可能会因此倍受牵连,昔日好友也可能会被人谩骂指点。
人言,可畏!十六年,叫他如何不明白!?
“当年,咯……当年是我自愿,花家,呵,花家何错之有?千错万错因我而起,当年亦是如此。的花尘已非我子不为下奴,只求族长让他离开事非,就此平安不受欺凌。愿成全……”花强紧咬牙关嘴角溢血一字一句顿道,再次叩首。
…………
…………
…………
演武场分外安静,已不知再说什么,所有人心中五味杂陈,甚至不禁落泪。这是如何才能品味到的凄苦?这是如何才能品味到的酸楚?
花尘已不想再去将父亲扶起,而是同他一同跪下。但!不跪花谋,不跪任何权位者,只是作为人子与父亲一同分担,将他抱紧。
忽然一道青色的身影闪过,花九鼎出现在演武台上,缓步走向面前跪地不起的父子二人。
气息内敛,死死压下自己的玄力和气势。并未理会花尘的警惕,而是双手托肩将花强扶起。
“起来吧。”声音一丝轻微颤抖。
二长老亲自上前扶花强怎么还能在死跪赖着不起?只是花强父子二人刚刚起身便听“扑通”一声,那青色身影已是跪下。
花九鼎在众人的诧异和惊讶中跪下,花强虽然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但并未太过惊讶,也未有任何阻止,心中甚至有了一丝放松。
“飞宇,”他叫出了那多年未提也多年没叫起的名字。他字字真诚道:“当年之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子二人。”
“不风族长是以三年为期,待风浪稳定下再将你含冤之事公之于众,是我一时私心被偏执的嫉恨闷昏了头脑!”
“我儿倾心雨儿多年,玄力也是当年年家族翘楚,可你的出现让他挫败,雨儿委身与你更令他从此一蹶不振。”
“听说你在外不忠后,对你鄙夷的同时更是对花雨的不为所动甚至接受而气愤!”
“之后花雨难产而终,我本以为他可就此断绝念想可他,可他却……却选择了自尽来为之‘殉情’!!!”
花九鼎压制住哽咽的喉咙艰难道:“以此来证明他才是那个值得的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偏执极端至此!痛定思痛更是悲痛,而这悲痛又化为了更偏执的嫉恨!
他接着道:“这是我一生之痛,若没有你的出现烨儿本可活的顺风顺水!若没有你的出现他可以一生潇潇洒洒!我因此恨你!”
“但,”
“但这终究不是你的错……而我却为了心中这偏执的恨终酿成大错。”
“辱你十六年还连累了无辜的孩子。”
说到此已是哽咽的泣不成声,头向父子二人深深叩下不肯再抬起,身体颤动泪声难掩。
第一次写书,文笔我自认为已经润色很多遍,可以勉强一看了,但细细看来好似还是不尽人意,前几章都是两三年前的文章,所以有些不足,以后我会用心尽量写的更好,谢谢。
还有多嘴一句,AI助写真不太好用,前四章用了,感觉不如不用(??ω??)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