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部落的篝火晚会上,被救出来的雌性们围坐在一起,她们的脸上带着复杂的情绪。
雄性兽人们则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他们在广场上相互切磋,展示着力量和技巧,以求得雌性的青睐。
火光映照着他们肌肉的线条,每一次挥拳和摔跤都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一些雄性则忙着烤制食物,他们用熟练的手法翻转着烤肉,金黄色的油脂滴落在火中,发出噼啪的声响。
他们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食物递给心仪的雌性,眼中充满了期待和柔情。
雌性们久违的感受到这种呵护,有的低声地哭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泪水让周围的雄性们急坏了,他们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他们围拢过来,用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擦拭着雌性们的眼泪,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别哭,是我们哪里做错了吗?”
雌性们摇摇头,她们的泪水中既有悲伤,也有感动。
她们中的一位轻声说道:“不,不是的。我们只是太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关怀了。”
雄性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开始更加细心地照顾雌性们,确保她们在晚会上感到舒适和安心。
随着篝火晚会的结束,一些雌性兽人在晚会的温馨氛围中找到了共鸣,她们在心中默默做出了决定,选择了几个雄性兽人作为伴侣。
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同时也透露出一丝羞涩和不确定。
然而,并非所有雌性都准备好了迎接这样的转变。有几个雌性表示,她们目前还不能接受雄性兽人的亲密接触。
她们经历了太多,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情感和心态。
她们回绝了向她们求偶的雄性,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点时间,让她们能够慢慢地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
部落的雄性兽人们表现出了理解和尊重。他们愿意给予雌性们必要的时间和支持。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耐心和关怀,他们承诺会等待,直到雌性们准备好再次开启新的篇章。
……
尹芷沫被萨戈斯的利爪紧紧抓住,随着他飞向高空,天空的风呼啸着,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脸上,让她感觉到格外的寒冷。
她的肩膀被萨戈斯用力抓着,已经渗出了血迹,疼痛让她的眉头紧锁,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一瞬间,她释然地笑了笑,心中涌起了一丝悲伤。她知道,尽管她拼尽全力,终究还是没有逃出堕落兽的掌控。
她的目光穿过云层,望向遥远的地面,所有事物都变得十分渺小,她也不过是一粒尘埃罢了。
经过连续几日的奔波和逃命,尹芷沫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抽干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的胃空空如也,长时间没有吃上一顿像样的食物,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在萨戈斯的利爪下,她的身体被紧紧抓住,高空的寒风无情地抽打着她的身体,穿透了她单薄的衣物,直刺骨髓。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瞬间放松下来。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袭来,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幕布覆盖,尹芷沫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身体软软地垂下,像是一片失去生命的叶子,在风中飘摇。
萨戈斯感受到了她的重量变化,他低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萨戈斯振翅高飞,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进。他必须将尹芷沫带到那位大人面前。
他不能让任何意外发生,即使这意味着要牺牲尹芷沫的生命。
……
在西大路的边缘,与荒之林的交界处,隐藏着堕落兽的总部。这里一片错综复杂的山洞群。
山洞的入口被巧妙地隐藏在岩石和植被之间,只有堕落兽人才知道如何找到它们。
这里的等级森严,秩序井然。一群又一群的堕落兽人巡逻着。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忽隐忽现,就像是森林中的幽灵,随时准备对任何入侵者发起攻击。
山洞内部,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跳跃,照亮了堕落兽人的身影。
他们在这里策划着他们的阴谋,讨论着如何扩大他们的势力范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危险的气氛,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些山洞中,尹芷沫被萨戈斯带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洞穴,中央有一个天然的水池,水面上漂浮着点点火光的倒影。
洞穴的四周摆放着各种奇异的植物和草药,这些都是堕落兽人用来制作药剂和毒药的材料。
尹芷沫被绑在一块岩石上,她的双手被粗大的藤蔓紧紧束缚,无法动弹。
一个中老年的兽人缓缓走进了洞穴。他的皮肤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刻地刻画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阴森而恐怖。
他的眼神浑浊,但在看到尹芷沫的那一刻,那双眼睛却突然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真漂亮啊,”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赞叹。
他的手干燥而粗糙,当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尹芷沫的脸庞时,那触感与尹芷沫细腻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尹芷沫依旧昏迷不醒,她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藤蔓之间,她的呼吸虽然微弱,但依旧平稳。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位堕落兽王王的猎物。
延梵的目光在尹芷沫身上徘徊,他的心中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他转身对萨戈斯说:“把她带到我的洞穴,我要亲自照顾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萨戈斯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他知道,这位兽人王的命令意味着什么,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违抗。
洞穴中,尹芷沫被放置在一张粗糙的兽皮床上。
延梵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尹芷沫,他的手指不时地触碰着她的皮肤,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宝物,她太美了,自己的举动都是亵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