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堕落兽群的领地内,权力的斗争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风暴,而延梵,这位年迈的兽人王,正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他权力斗争的见证。
他的眼睛,虽然因年老而略显浑浊,但依旧锐利如刀,能够洞察每一个臣服于他脚下的兽人心中的秘密。
如今,这片领地的平静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挑衅打破了。
佩德罗,那个仅次于他的兽人,他的野心和力量一直在暗中滋长,昨日,他终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消息如同野火般在堕落兽群中迅速蔓延,昨日洞穴内的一幕成为了众兽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兽群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到窃窃私语,议论着那场的冲突。
佩德罗和王争抢一个雌性,甚至打了起来。每一个细节都被添油加醋,成为了兽群中流传的各种版本的故事。
一早,延梵站在他的石座前,目光冷冽地注视着面前的兽人们。
他们或是低着头,或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他,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他们知道,今天,他们的王,心情并不好。
“王,佩德罗他他太过分了!”一个年轻的兽人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延梵的心上。
“他竟然当着您的面,抢走了您洞穴中的雌性,还还打了您一拳。”年轻兽人的话音刚落,大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其他兽人纷纷交换着眼神,他们知道,这场挑衅,已经触及了延梵的底线。
延梵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知道,佩德罗的这一行为,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侮辱,更是对他王权的挑战。他不能容忍,也绝不会容忍。
“你们说,我该如何回应?”延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胸腔深处发出的怒吼。
兽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着,争论着,但没有人敢提出具体的建议。他们知道,任何决定都可能引发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
……
夜幕降临,三轮残月悬挂在天际,将冷清的月光洒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
延梵和他的心腹们聚集在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我们必须给佩德罗一点颜色看看。”一个兽人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毒。
“是的,王,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另一个兽人附和道。
延梵坐在一块岩石上,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的目光在每一个心腹的脸上扫过。
“那你们说,我该如何做?”延梵再次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兽人们沉默了,他们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将决定他们堕落兽群的未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山洞。他的步伐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但他的眼神却如同一头猎豹,锐利而危险。
“王,我有办法。”这个兽人的声音低沉,他的名字叫做蒙图,是佩德罗的得力助手之一。
延梵的目光在蒙图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说吧,你有什么计划。”延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蒙图微微一笑,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我们可以”蒙图的声音渐渐低沉,他的计划在山洞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每个兽人的心上。
夜深了,山洞中的讨论还在继续。兽人们围绕着火堆,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
……
而佩德罗,一直守在尹芷沫的身边,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尹芷沫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个字都清晰地表达了她的不解。
“佩德罗,你说我是西部落的兽人,那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不应该也是西部落的兽人吗?”
她的问题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佩德罗心中的涟漪。
佩德罗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些他不愿回忆的往事。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沫沫,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被流放。
我曾是西部落的一员,但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得不离开,等你恢复记忆就知道了。”
尹芷沫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能感受到佩德罗话语中的苦涩。她想要继续追问,但看到他眼中的痛苦,她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佩德罗的故事,显然充满了坎坷。
佩德罗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的记忆如同一道深深的裂痕,刻印在他的心中。
佩德罗还记得,自己的兽母总是用一种混合着厌恶和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她是西部落的一员,却不幸被堕落兽人掳走,那些兽人杀了他的伴侣和孩子。
按照堕落兽落的规矩,她本应成为公共雌性,但命运却给了她另一种安排。
他的兽父,一个五阶兽人,对她动了恻隐之心,用尽所有,将她从那个残酷的命运中解救出来。
兽父对她可谓是呵护备至,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她的面前。
他的关怀和赠予,对于其他雌性来说或许是梦寐以求的恩宠,但对于佩德罗的兽母来说,却始终无法打动她的心。
她的心,早已在被掳走的那一天,随着自由一同破碎了。
佩德罗的童年,就是在这样复杂的目光中度过的。他能感受到母亲眼中的那份冷漠。
她的心,似乎永远停留在了那个被掳走的瞬间,无法释怀,无法接受眼前的生活。
兽母的郁郁寡欢,兽父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知道,只有让她回到自己的族群,她才能真正快乐。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她送回西部落。这个决定,却成了他命运的终结。
他将她送回西部落,目送着雌母迫不及待地奔向部落的背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痛苦。
兽母回到西部落后,却请求部落的勇士去追杀兽父。
兽父虽然勇猛,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带着无尽的不甘,他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