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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去看热闹

    “小师妹,小师妹。”

    凤臻正在屋内修炼,就听到花问柳兴冲冲的呼喊声。

    凤臻:“……”

    无奈的掐断口诀,迈步走出去:“四师兄,什么事?”

    这个四师兄,初见时,明明是个臭屁傲娇的顶级自恋狂,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臭美,哪儿也不去。

    现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多了些二哈属性,整天欢快的过了头。

    花问柳不知道凤臻内心的腹诽,呲着牙笑成了一朵花:“走走,师兄带你去看热闹,去不去?”

    凤臻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他身后蔫头耷脑的欧阳胜:“大师兄?”

    进秘境前,她还琢磨着,等从秘境出来,就想个法子锻炼一下大师兄,至少让大师兄长点心眼。

    结果就出了皎月宗大张旗鼓的退婚这件事。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大师兄好好的一个率真直男,被朱蝶舞坑的怀疑人生,险些自闭。

    人已经这么可怜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折腾对方。

    也不知道大师兄经此一事,会不会长个记性。

    欧阳胜抬头看凤臻一眼,复又低下头。

    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跟深秋即将枯萎的小草似得:“小师妹,你当初拿走我的储物戒,是不是怕我的储物戒被朱蝶舞骗去?”

    凤臻:“……”

    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实话实说说的话,大师兄一定会自闭的吧?

    欧阳胜见状,肩膀垂的更低了,脸上浮起深深地沮丧:“好了,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果然,你们都看出来了她不安好心,就我跟个傻子一样,被她耍的团团转。”

    凤臻安慰他:“凡事往好的地方想,至少你现在能看出来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也是一种进步不是?”

    花问柳:“???”

    小师妹,你确定这是安慰人,不是讽刺?

    再看欧阳胜,几乎要哭出来了。

    凤臻闭嘴。

    她只会杀人,让她安慰人,太为难她了。

    算了,大师兄要自闭,就自闭去吧,人总要经历痛苦才能成长。

    果断的把大师兄抛到脑后,扭头看向花问柳:“去看什么热闹?”

    “皎月宗的热闹啊!”

    提起这事,花问柳顿时来了精神,“你不是把完整版的留影石交给大长老了吗?咱们跟过去看看,看皎月宗的人还如何狡辩。大长老这人,最是小心眼,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又有证据在手,你瞅着吧,他非得剥皎月宗一层皮下来。”

    越说越兴奋,花问柳拍拍欧阳胜的肩膀,忽然皱眉,看看欧阳胜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无比嫌弃的直擦手,又给自己施了四五遍清洁术法,这才罢休。

    嘴里埋怨道:“大师兄,你几天没换衣服了?这也太邋遢了吧?我还没见过哪个修士能把衣服穿成这个鬼样子,你自己闻着不觉得臭吗?”

    欧阳胜茫然的低头,抬起胳膊闻闻自己的衣服:“不臭啊?”

    他这几天光顾着难受,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中,修炼的事都提不起精神,哪儿还顾得上穿着。

    花问柳的脸黑成锅底。

    这么邋遢的衣服,他竟然低着头去闻!

    双手掐诀,几道小法术下去,欧阳胜的衣服焕然一新。

    花问柳这才觉得舒服了,继续道:“咱们也带大师兄过去长长见识,免得他天天在家钻牛角尖,本来就一根筋的人,再钻下去,越发傻了。”

    言语里,毫不掩饰对欧阳胜的嫌弃。

    欧阳胜:┭┮﹏┭┮

    凤臻想了想:“那就一起去吧。”

    让大师兄见识一下什么叫唇枪舌战,说不定还能长长脑子。

    俩人根本不询问欧阳胜的意见,做好决定后,就裹挟着欧阳胜上了去皎月宗的传送阵。

    天旋地转过后,师兄妹三人到达皎月宗的山门外。

    山门外人山人海,大多是听说了皎月宗和归墟宗的纷争,跑过来看热闹的人。

    大长老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归墟宗的人和皎月宗的长老对峙。

    皎月宗的长老气定神闲:“孙大长老,都说了小秘境的事和我们皎月宗无关,你又何必非要将这屎盆子扣在我们皎月宗头上?

    我听说这个小秘境是你拿出来的,为此,归墟宗的其他几位长老对你颇有意见。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非要把黑锅扣到我们皎月宗的圣女身上吧?”

    此言一出,人群一片哗然。

    大家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顿时,质疑的、耻笑的、鄙视的……眼神落在了大长老身上。

    大约是最近一段时间生气的次数太多,已经成了习惯,听到对方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大长老竟然诡异的不生气了,甚至还有心情看他表演:“事情如何,你们心知肚明。你可敢把你们宗主和圣女一起叫出来,咱们当众分说个明白。”

    “不用叫,我们出来了。”

    柳擎天神色威严的走在前面,落后他半步的,是一脸病容的朱蝶舞。

    朱蝶舞是清纯柔美型的美人,稍微蹙眉,楚楚可怜的味道就出来了。

    现在看她娇娇弱弱,却强撑着病体,故作坚强的模样,围观群众的心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她,看向归墟宗的眼神就带了几分不满和唾弃。

    朱蝶舞对此情景十分满意,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得意。

    柳擎天理都不理大长老,面色黑沉的看向太上长老:“我儿在你们归墟宗,被歹人所伤,差点毁了根基。我还没去你们归墟宗讨要说法,你们却三番四次上门挑衅,是想仗势欺人,逼迫我们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么?”

    朱蝶舞委屈中带着坚强隐忍的上前向太上长老行了一礼:“我被贵宗的花问柳和凤臻二人打伤,还请太上长老替我做主,惩治这二人。”

    大长老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无视,如同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得,整张脸都紫胀起来。

    本来他还想多忍耐一会儿,引导对方说出更多颠倒黑白的话。

    毕竟对方越猖狂,一会儿拿出证据后,打脸就打的越狠。

    可现在,他不想忍了,拿出留影石向天空一抛:“你们父女信誓旦旦的说,小秘境的事和朱蝶舞没有关系,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