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青会在日国道上是什么地位?
    三口组八代继承人,其中有五个死在了湖青会手上!
    就算是日国警方,都没抓到过一个三口组继承人,却让湖青会毙了几个……
    张海讼是会长,那就是日国道上霸主一样的存在。
    可最近几年,赖长兴的洪楼在南方影响力太大了。
    故而,就算是张海讼也有些吃不准赖长兴。故而,上次,他们在老乡会的饭局上,打了个平手。
    说白了,就是想来找冯义胜了解国内的一些情况。
    冯义胜听后摇了摇头:“听说过海市蜃楼,空中楼阁这句话吗?”
    “国内和日国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赖长兴现在就是站在一个没有地基的高楼上。”
    “看似站的很高,看的很远,但实际上楼随时都会塌。”
    “冯老板意思是,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洋货,中看不中用?”张海讼回了句。
    冯义胜笑着说:“你可以这么理解,张会长那一巴掌挨的有些不太值得。”
    边上,一人一拍桌子:“早知道上次就不应该让他那么轻易地离开!”
    看的出来,去年饭局冲突的激烈程度,肯定比冯义胜想象的还要刺激。
    张海讼长叹了一口气:“国内现在一天一个样子,真分不清楚一些阿猫阿狗。”
    “那,既然冯老板和他的关系也不咋地,有没有兴趣把他给弄下去?”
    冯义胜端起了茶杯:“张会长有他的东西?”
    张海讼神秘的笑了笑,打了个响指。
    边上,一个手下送过来了一个份东西。
    递给了冯义胜后,冯义胜拿着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眉头紧锁了起来。
    元华集团旗下有好几条海轮。
    这些海轮通往全世界,把全世界的货物给拉到下门港口。
    再通过赖长兴的各种网,合法上岸,可以说,他已经摆脱那种传统的海轮在公海上,然后岸上的人开着渔船去公海接货的模式了。
    胆子特别大。
    去年的时候,这家公司旗下,一条名为红宝石的海轮就停在日国的港口上。
    专门走这条线。
    张海讼并不是个什么心慈之辈,一直都在盯着这个海轮的情况,资料也就这么慢慢的收集起来。
    不过,冯义胜看了后,直接放了下来。
    笑着说:“张会长,如果你真的想要这么搞他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举报的渠道。”
    “但我不会掺合到其中。”
    一桌子人听到这话后,全都愣了下。
    阿江准备说什么。
    但张海讼似乎很是理解,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看看,我都有些糊涂了,冯老板并不是吃道上这口饭的。’
    “道上的恩怨,道上的方式解决,不牵扯其他人,那冯老板你给我个渠道?”
    冯义胜不是怕赖长兴,而是他背后的关系网太复杂。
    再者,赖长兴被法治,那是必然的事情,加上他们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
    仅仅只是一些意气之争,冯义胜没有必要去惹一身骚回来。
    故而,不想掺合。
    于是就给了张海讼一个联系方式。
    最后,桌子上的气氛如常,谈笑风生。
    气氛也逐渐好了起来,毕竟前世有过交往,冯义胜也知道如何和张海讼打交道。
    一直到半个多小时后,他们一起吃了饭。
    冯义胜也没有多留。
    出门的时候,是阿江送的。
    王小瑾和杏子的关系处理的很好,两人神神秘秘的在聊着什么。
    门口的时候。
    冯义胜看了看 阿江,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阿江,有没有想过摆脱你现在生活?”
    阿江顿了下:“胜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冯义胜拍了拍他肩膀说:“多和国内联系联系吧,多想想。”
    没有再说多话,对着那边还在聊不完的王小瑾喊了声:“丫头,该走了。”
    “哦。”王小瑾很是乖巧的走了过来。
    “那阿江,杏子,我们下次见。”
    “好的,小瑾姐。”杏子很有礼貌的鞠躬了下。
    然后两人上了车。
    冯义胜和阿江说的那话,就是想让他上岸。
    毕竟道上吃的不是安生饭,搞不好哪天就要出事情。
    只要阿江愿意,在国内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他安排其他的事情。
    阿江望着冯义胜远去的车子,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脑袋,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然后又望着自己老婆:“刚刚你和小瑾姐在聊什么呢,看你们两个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
    杏子脸上稍微红了下:“我们女人的之间的话题。”
    阿江苦笑了下,没说话,牵着杏子去了里边。
    里边,在冯义胜走了后,有个从外面进来之人,一直都在张海讼的面前说着什么。
    张海讼端着一杯茶,喝着喝着,手抖了下。
    直接放下了茶杯:“你确定是冯老板?”
    “确定,道上都在传闻,毕竟是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想要调查清楚很容易。”
    张海讼眉头紧锁了一会后,声音低沉:“我知道了。”
    那边,阿江也走了过来,一过来看张海讼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于是问了句:“张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海讼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冯老板这人,人品如何?”
    阿江没多想,直接开口笑着说:“胜哥是我们华夏圈子里面最讲义气的人。”
    “只要你帮助了他,他一定不会亏待你,而且宝胜控股的体量,到现在,估计也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
    “实力,人品肯定是没话说的,所以我们这些人……”
    “明白了。”张海讼似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然后又开口对阿江说了一件事情。
    阿江听着听着,忍住尖叫了声:“卧槽,我胜哥这么牛叉?”
    “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张海讼开口:“这是你们三口组发生的事情,你问问就能知道。”
    “只是兄弟,你一个人华夏人,在三口组混着,始终不是办法。”
    “你真该好好想想屁股到底要坐在哪个位置上的事情。”
    ……
    当天晚上。
    在东经的一个合院里。
    这里是一个武道场。
    一个穿着武士服的老头,坐在道场的最中间一动不动。
    边上,躺着一个头上,腿脚缠着纱布的男人,正不甘的望着老头。
    外边,有很多西装男正低着脑袋,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