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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昏暗的床,她露出的腕子....

    他要...看到什么

    她生冷的手指,主动去解自己衣扣。

    冬日,女子本就穿的多,里三层外三层,她闭上眼,感觉自己刚解了一层,就凉意泛起,令她心中复杂。

    陆乘渊没让解太多。

    男人似乎只想看到他眼前这点,便也用手指撩了撩,半落半搭,极具张力。

    她屏了呼吸,任他做事。

    男人吻了锁骨...又咬了脖子。

    焦孟仪肩头还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也是奇了,她用了不少药来去疤,但那疤痕就像长在她身上,怎么也去不掉。

    她忍着痛,“陆大人......”

    男人嗯了声。

    声音听不出是好还是淡,问:“重了?”

    她摇了摇头。

    “我想你快一些,我还要...回去看我小妹.....”

    “焦孟仪...这可快不了。”

    男人勾唇说,持续随意点火,“男人可不想听到这个词。”

    可是,可是她哪里有这个心思同他。

    焦心漪的病只要一犯,就是全家的担忧。她比她大那么多,最是应该承担做姐姐的责任。

    她将心事都藏起,强迫自己忍受他。

    陆乘渊看出她反应,拉开距离看她。

    焦孟仪自己都没发现,她此刻紧闭眼、紧握拳,一脸紧张的表情,让他想笑不已。

    这让他,怎么下的去手。

    陆乘渊虽有欲望,但他也不是毫无节制的人。他享受的是鱼儿挂钩游摆不止的过程,而不是将鱼儿逼的快要濒死,做最后挣扎的样子。

    男人换了姿势。

    将她压在榻里,清闲聊着:“知道为何长安的青生藤一直断货吗?”

    “......”

    “是因为有人一直在高价买断青生藤。”

    焦孟仪怔了神色,对陆乘渊说的话很惊诧。

    高价收购?

    这种事她也听过,但那都指那些可卖千金的药材,像青生藤这种价格不高,唯独生长缓慢的药材,是谁要这么做?

    据她所知,需要青生藤治病的人并不多,当初焦心漪患的这个病说只有这个药能治,她父母还说怎么是这种冷门药。

    “是谁?”

    她问,陆乘渊笑着摇头,“还未查明身份,不过已持续很久,很令人注意。”

    “你...有什么猜测吗?”她想听他想法。

    陆乘渊挑动眉梢,“自然有,本官那个侄儿就很可疑,别忘了上次。”

    她沉默。

    上次她那时救妹心切,虽也怀疑谢蕴这么准时的动机,但青生藤在手,让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小妹。

    也因此,她还打了陆乘渊。

    后来她冷静想过,如果真是陆乘渊为了得到她设的计,那他不打自招就往她身前凑,照他的心机,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所以陆乘渊说出那句是或不是,就是在气她。

    她提出疑问:“可若是谢蕴,他没有那么多银子来做这件事。”

    “所以,这里面有他那个娘的参与。”陆乘渊说完,又立刻否认自己想法,同她分析:“也不太会,那女人只做对自己有益的事,没有利益驱使,她不会惹这种事上身。”

    所以,不是谢蕴和他母亲。

    焦孟仪忽然发现陆乘渊一本正经的时候唇角下压,有几分说不出的冷静疏离,让人生畏。

    她看的久了,便看进去。

    直到男人碰了碰她,才收回目光,“那...还有谁会。”

    陆乘渊不想说了。

    只因他刚才垂眼那一瞬间看到她不自然流出的媚态,惊艳极了,是他没看到的景色。

    陆乘渊再次不老实起来,打趣问:“等你和顾羡安那个宅子收拾好,他宴请那天,你和我在他院子里做点事好吗?”

    焦孟仪惊,只觉他疯了。

    “陆乘渊,你不要这样。”她劝阻他,“那毕竟是顾大人的宅子......”

    “又有如何?”

    男人很鄙夷,“他顾家的确很厉害,但那是他祖上风光,同他没多少关系,圣上为何会将御史台的职务给他,其实是为了顾家祖上。”

    焦孟仪似乎又听到了不得的内情。

    陆乘渊道:“顾家祖上当年同澧朝皇后娘娘有很深牵扯,而后那顾氏人一直在外云游未曾回过长安,直到...上任皇帝出事。”

    陆乘渊顿了顿:“上任皇帝名唤霍隽,自小身体极度不好,一直靠东海神药吊着身体,但是效果并没有很好,随时间推移,神药药效越来越小。”

    “而后宫中秘史记载,在同顺二十三年,宫中皇帝呕血不止,当时时任宰相的权墨洐束手无策,这才书信给他师弟回来。”

    “顾羡安祖父顾郁不远千里赶到长安,在宫中待了三天三夜,才将皇帝病情稳住,这也奠定了顾家在澧朝位置。从那之后,顾郁不再四处云游,为了皇帝安全,他开始在长安置业,娶妻生子,只为守着皇帝。”

    陆乘渊将事情讲完,焦孟仪想了想,觉得他还是没交代清楚为何同如今圣上封顾羡安御史台有关。

    陆乘渊敲了敲她头。

    见她身子软多了,不再同刚才僵硬,他便知道,他这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奏效了。

    既然如此,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他最想的事,是同她

    再次低头,吻了她。

    焦孟仪堵了话在胸口,得不到答案又说不出话,她紧拧的眉,全是愁绪。

    陆乘渊夺取她所有呼吸,开始卸除没必要的所有。

    焦孟仪头上发散了,她被他困在方寸,眼中全是他影子,让她觉得,这人占满了她一切。

    两人吻着吻着,便有了新的发展。

    隋棠从翰林府回来,先去见了陆乘渊。

    落下的床帐,看不到里面情况,但陆乘渊却眼色温柔望着内里,问隋棠情况:

    “能治吗?”

    隋棠很好奇,探着脖子瞧了瞧。

    昏暗的环境,唯一能看见的是女子一只搭在床边的细瘦腕子,上面戴着用金线修补的翠玉镯子。

    这让隋棠瞬间想到孙悟空的紧箍咒,这镯子,怎么看怎么都像唯一人使用的象征。

    她笑了笑:“能治,不过时间不短。”

    陆乘渊点头。

    手指抚了抚床内熟睡女子的发丝。

    “即能治,我与她的交易就是在,你便放手去做,需要什么,都有本官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