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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不行,不能这么频繁......

    焦心漪看了很久,才向焦迟简走去。

    焦迟简一把抱住她。

    焦心漪有些无措,可她感受到焦迟简的身躯是如此坚硬时,小姑娘笑出声。

    “三姐,大哥哥真的长的同我梦中一样。”焦心漪不敢做太大的情绪波动,可眉眼的喜悦,是掩饰不住的。

    周围人都打趣她,“那心漪梦中的哥哥,好不好看?”

    “好看,大哥哥真人比梦中的还要好看。”

    周围发出笑声。

    这晚焦家像过年那般热闹,所有人都围着焦迟简,询问他这些年在军中情况。

    直到很晚,焦迟简才回了他的院子。

    焦母却悄悄将焦孟仪叫到一旁。

    “娘想同你商量个事,”焦母声音柔和:“你瞧你大哥也回来了,那么有些事也该为他操心。”

    焦母看着她:“娘想问,你那个跟在你身边的丫头瓶儿,你觉得她怎么样?”

    焦孟仪秒猜出她娘要做什么。

    忙拒绝:“娘,大哥这些年一直在军中打拼,我觉得您为他身边找人的事应在拖一拖。”

    焦母却不这么觉得。

    “小仪,你大哥走时的确尚不通情事,但现在他已不小了,你瞧长安别家的公子哥们纳妾娶妻先不说,便是通房丫鬟也有不少了,咱翰林府不比其他府那般多淫,但刚才娘偷偷问过你大哥,他在军中这几年,是连一个体己的人也没有。”

    “这么行。”

    焦母继续说:“方才娘仔细想了想,府中能配上的,相貌好的,干净的也就那么几个,可都不及你身边那个,娘记得她当初入府时是带着卖身契来的,还是你赎的她?”

    焦孟仪应声。

    瓶儿是自小同她长大的丫鬟。

    她第一次见她时,小小一个人跪在奴隶买卖所里面黄肌瘦,一身缟素。

    卖她的奴隶主说,小丫头刚死了爹,要卖身葬父,便被他买了回来,随便给了点钱安葬她爹。

    而后奴隶主就翻倍的价钱要卖她。

    焦孟仪那时比她大不了几岁,看到她这个样子十分可怜,她便非要赎了她。

    焦父没说什么,给了银子满足女儿要求。

    从那以后,瓶儿就一直跟她,这些年她没将瓶儿当一个下人,更多是当家人,当妹妹。

    焦迟简是她哥。

    但她却不想瓶儿做通房丫鬟。

    “娘,这种事还是同哥哥商量一下吧,否则,我怕哥哥会不高兴。”

    她没直接拒绝,而是先这样劝说。

    焦母也同意了。

    这事就先作罢,焦母紧接安排了几个丫头去焦迟简院中做简单伺候,不再提要给他找通房的事。

    第二日,焦迟简开始抄律法。

    他在书房待了一天,终将所抄书都弄完,焦孟仪被他叫去,听到焦迟简让她去送,她惊了。

    “兄长,能不能换一个人?”

    她实在不想去。

    焦迟简看出她为难,不禁问:“是那陆乘渊欺负了你?还是他做了什么——”

    “没有,他没欺负我。”焦孟仪忙同他撇清关系。

    “那你就帮兄长走一趟。”

    焦孟仪无法拒绝,只好答应。

    没多时,她带着抄书来到首辅府。

    正巧府中在清扫,管家和仆人将一些乌金家具搬出来擦拭,焦孟仪从旁经过,看见一个博古架上放了许多画卷。

    丫鬟们将这些抱起,往另一屋去,正巧,经过她时掉了一个。

    画卷的绑绳很松,这样一掉,便开了一大半,焦孟仪弯腰捡起,低头看了一眼。

    这是

    画卷半敞,里面画的什么一目了然。

    她看见上面提的字——

    爱妻小像。

    这几个字,让她停住脚步。

    便打开了许多,她更震惊。以前只当宋诗诗说的夸张,可真正看见她才明白,宋诗诗一点没说虚。

    这画像里的人真的长得同她很像,也可以说,就是她。

    她看了很久,直到婢子走来说,“焦小姐,不好意思是奴婢疏忽了,这画——”

    “我马上还你。”

    焦孟仪再次看了好几眼。

    才将画重新合上递到婢子手中。

    可她心境变了。

    自从看了那画像,她便像中了邪,满脑子都是陆乘渊说的话。

    原来,他真的是拿自己当他妻子替身了。

    这样想,她进了屋,陆乘渊抬头,见她来了,不由笑了。

    也不避讳,男人张了臂道:“过来。”

    她走近他。

    将兄长抄书往他桌上放,随后道:“我只是替我兄长送东西,这之后还要去宫里继续给公主当伴读,陆大人,就不久留了。”

    “来了就走?便这么不喜欢我这里?”

    男人扬了音,“昨晚被你兄长打的地方还很疼,三姑娘,你应该替你兄长来看看本官。”

    “......”

    她不吭声。

    陆乘渊用手指叩了叩桌子。

    “过、来。”

    再次的话,焦孟仪听了。

    她挪动步子走向他,刚靠近,便男人猛地拉入怀中!

    一个旋转,她被他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抱着。

    她拧紧眉,看他。

    陆乘渊手指抚上她脸颊,“昨夜的事,生气吗?”

    她摇头。

    “那本官,是不是很委屈?”

    她继续摇头。

    陆乘渊挑了眉梢:“被你兄长打成那样,你就这个态度?”

    “我兄长打你,不都是你自找的吗?”她反问,“若你不与那冯励为舞,若你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陆乘渊捏了捏她脸颊:“在你心中,永远什么东西都比本官重要。”

    焦孟仪又想起那个画像。

    她心想,你不也一样吗,在你陆乘渊心中,不也将她当成个玩物吗?

    她忽然拂开他手:“我真的要走。”

    陆乘渊冷笑几分。

    却是没放开她。

    男人向来强势,又怎会容忍这么好的机会从他手中溜走。

    他缓缓道:“你今日不用去宫中,我已帮你告了假。”

    “你——”焦孟仪睁大眼眸,“陆乘渊,你从没和我商量。”

    “商量?需要商量什么?”

    他反问她。

    却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焦孟仪惊恐万分,只觉他不会又想做那种事?

    不行。

    不能这么频繁。

    她想到药堂老板同她说的话,说避子药这种东西不能喝的太多,否则对自己将来不好。

    她就在他怀中挣扎:“别,我今天不舒服,不能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