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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欲色满满

    她将房门上锁。

    只是怕被有丫鬟进来,若是看见她房中有外男,惹不必要的误会。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多忧虑,每次陆乘渊来必然做好防范,他那个贴身侍卫宁陶看着不在附近,但应是在哪里猫着。

    她的双颊蒙了层红粉。

    陆乘渊的话让她想起了两人一些事,男女最亲密的接触,他的确是问过好多次...疼吗?

    这人在床上的要求挺多,又最爱看她羞怯模样,故意逗弄的,若是她不回答,他还会以身作则。

    碰撞中,总是让她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焦孟仪上药的手稍有停顿,想的多身上浮起红潮,也弄的她此刻娇羞可爱。陆乘渊察觉到,用余光去看。

    倏然,男人的手臂勾住了她。

    焦孟仪骤然回神,看他如此动作,惊诧了。

    陆乘渊放肆在她身上打转。

    “怎么这么红?”他明知故问,勾了笑意:“莫不是看了本官身子想些不该想的?”

    “你少胡说。”

    她掰开他手,刻意躲避他眼神:“我好好上药......”

    “嗯,好好上药就弄出这一身红晕?焦孟仪,若不是知道你在床上什么样子,本官还能相信。”

    她瞪了他。

    更是害臊。

    忙扳过他身,让他坐好,“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上药?”

    陆乘渊笑:“好,你上。”

    他听了她话,再次将身坐的笔直。可随着药膏抹上,那种忍的难耐的疼痛让他低了头,也不再不老实。

    焦孟仪看到他肌肤上出了细密的汗。

    她再次停了手。

    陆乘渊这人也是面子重,明明都能看出他极度痛苦,偏他还要装的什么事都没有。

    逞能。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他,偏头询问:“你行不行?”

    却不想,只因这一句似踩了男人命门。

    他蓦然转头看她,“谁不行?”

    焦孟仪望着他额上渗出的汗,“这帕子还在,如果你需要——”

    “不需要。”

    陆乘渊看都不看。

    焦孟仪撇了撇嘴,心想给过你机会。

    怎么说都不要那就是不疼,那她就继续上药了。

    想到这儿,手上动作继续。

    陆乘渊肩胛正中有一道极深极宽的鞭痕,擦了血后她沿着那伤痕正中一点点抹着药膏,手上很轻,生怕他会承受不住。

    可便是如此,男人还是忍的背脊紧弓起来。

    片刻,她听到他微微喘息。

    她再次顿了手,“你如果实在难忍,我可过一会——”

    “问你借个东西。”陆乘渊忽然开口,低垂的头,墨色长发垂在胸膛。

    她没反应过来,‘嗯?’了声。

    下一刻,他拽了她腿,将她强迫地拉到身前。

    焦孟仪两手还拿着药膏和帕子,

    下颔被捏住。

    唇上多了道柔软。

    他...他竟然——

    她睁大眼眸,怔怔看他,陆乘渊歪了头,鼻尖碰触,极深的吻上她。

    嗓间涌动了很多东西,她听见他口涎发出的声音。

    吞咽着,融合着。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整的无法思考,过了好几秒才想起两人在干什么,她开始从嗓间发出声音。

    “陆...嗯......”

    “别拒绝我......”

    男人迷醉地说:“太疼了,唯有你能补甜。”

    “......”

    她心中有异样的电流穿过。

    他这句话听着没什么,但就是有了不一样魔力,特别是他的形容。

    她的吻,能补甜。

    好了!焦孟仪!

    不要再想!

    她忙打断她所有思绪,“...我给你拿蜜饯好不好,陆...陆乘渊。”

    吻能...生出丝线。

    他半放开她,又色气满满地用手擦了唇。

    “不吃。”他还要求上了,“除了你,其他的什么都不管用。”

    “......”

    焦孟仪服了。

    不过经历这次她就长了记性,陆乘渊说什么她都不答应,接下来上药极其快,不再同他靠的太近。

    事后想,她就不该决定要为他上药。

    因为今日这也可能是他的苦肉计,是他同冯励商量好的圈套。

    当然,焦孟仪不可能乖乖就听冯励的话,说什么两日后去找他,并要跪在他面前恭敬磕头。

    她是绝不会。

    焦迟简仍是每次抄写好澧朝律法给她,让她送去给陆乘渊。

    而正巧今日顾羡安父母上门,她早早拿了抄书去首辅府,为陆乘渊简单上过药,便要回府。

    他坐在房中冷冷看她,似是知道她着急回去要干什么。

    “头上不要簪蝶翼步摇,最好只一根白玉簪。”他开了口,焦孟仪着急往外走,回头看他:“什么?”

    “顾羡安母亲,不喜欢过于明艳漂亮的女子,你虽容貌无双,但还是少装扮其他。”

    陆乘渊这是在...提醒她?

    焦孟仪疑惑了心,顿了顿问:“你为何会知道这么清楚?”

    “呵,别忘了本官是做什么,陆乘渊冷笑:“东西所和遍布长安的眼线,便是你问我顾羡安何时何地夜宿在何处我都知道。”

    焦孟仪听后急道:“你不要随便诬陷顾大人。”

    她在为他说话。

    这明显有护短意思。

    陆乘渊眸光眯了眯,情绪降下来:“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就顾羡安那个柔弱样子,本官看他能装到几时。”

    焦孟仪撇了撇嘴。

    知道他一直看顾羡安不顺眼,便也不多说什么,不过他话,她可以听一下。

    便将发上的所有发饰都拿了。

    陆乘渊看她这举动,双手不知怎么握成拳,平整的衣袍被揪皱。

    到了翰林府,府中小厮正在牵马,见她回,喊了句:“小姐。”

    “顾大人家里来人了吗?”

    “来了,不仅如此,那谢府也来人了。”

    小厮的话惊了她心弦,细细想了想,连忙往花厅去。

    她到的正是时候。

    顾父顾母刚来不久,正被她父亲母亲安排坐上宾。

    而那谢家的确也派人来了,却是谢母庄绣华。

    焦孟仪眉头紧锁。

    今日这情形,两家人就跟打擂台一样,都带了不少聘礼摆在花厅正中,焦孟仪上前见了礼,再抬头,看见顾羡安与谢蕴皆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