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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林阳忌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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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林阳有意无意多敬了他几回,这会儿八成还在那滚烫的炕头上挺尸醒酒呢!

    林阳套上衣裳推门出去,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赵桂香一见儿子出来,眉开眼笑,连使眼色给旁边的林大海。

    林大海搓着粗糙的双手,脸上是掩不住的欣慰与一丝不好意思的扭捏。

    “起来啦?”

    林阳拎起墙角的笤帚,弯腰清扫堂屋地上的浮尘和零星草木灰,眼睛瞟了瞟东屋那扇紧闭的木门。

    “爹,昨晚……你们啥时辰收的场?俺回来那阵子,屋里黑黢黢。”

    林大海咧开嘴,露出那排被旱烟熏得焦黄的板牙:“咋?舍不得你那坛子酒了?劲头……是真冲!”

    林阳没好气地回嘴:“爹,你自个儿贪酒,活该受罪!茅坑才几步路……你偏往屋当间儿呕……你不收拾,还指望老娘给你擦?”

    林大海嘿嘿干笑两声,竟也不恼,反手一把拉住林阳的胳膊,把他往屋外拽。

    脸上那笑挤得密不透风,带着点心照不宣的急迫。

    “今儿个……可不能空着爪子上门!”林大海压低嗓门,“按老礼儿算回门,按新规矩,也是认正经老丈人去!”

    林阳一愣,旋即恍然。

    他和李建华往日是忘年之交的情分。

    从今往后……

    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女婿见丈人了!

    虽说前次村里的流水席让山上那档子破事搅了局,半道儿草草散了场。

    可小北村乃至十里八乡,谁不晓得他林阳和李小婉已经拴死了名分?

    这就等于明告天下:李小婉是他林阳炕上的人了!

    正这档口,院门外头响起了周亮带着几分急促的喊声。

    “阳子!阳子在家没?”

    林阳眉头不自觉紧蹙。

    林大海也敛去了笑意。

    林阳快步走到院门后,冷风夹着霜气打在脸上,清醒了几分。

    “亮哥?咋了?”

    周亮跺着脚取暖,嘴里哈出的白气一团接一团,语速很快:

    “靠山屯那帮人……堵咱村口了!指名道姓……要见你!”

    林阳眼神霎时冷如寒冰,比这腊月风更冻人几分:“张老根那伙余孽?”

    周亮赶紧摇头,脸上表情却复杂起来。

    “他们……你见不着了。”

    略微停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凝重。

    “本来……还得耗些日子。可那俩老梆子……关在一堆也不消停……折腾得实在出格!尤其是姓张那个老不死的……”

    周亮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他托里面递话儿……扬言能搞到钱……要买你这条命!这话……正巧让咱们那边当班的一个兄弟……听了个原样……”

    他语气骤然转冷。

    “搁这份上……还留着过年?所以……昨晚……就利索了。”

    林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虽知张老根跋扈,却没想竟如此卑劣凶横。

    这让他蓦然想起八爷那句意味深长的警告。

    眼下这光景……

    如同踩在薄冰上,底下是万丈沟壑,须得干净得如同深山涧溪。

    只要沾上一星半点洗不净的污痕,日后寻上门的,准没好果子吃。

    不过……

    林阳心里飞快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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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可能的“影子”,早已被斩草除根,处理得涓滴不剩。

    他是谁?

    公社挂名的护林员,一个老实巴交、略通些狩猎技巧的普通社员。

    谁能揪住他半根小辫儿?

    至于八爷那头……

    更无需他忧心。

    老江湖的手腕与那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只会比他更周全稳当。

    眼下……光景却又大不相同了。

    郑百川……醒了。

    那层关系……硬得能在县里横着膀子走!

    周家?

    搁往日或许还得赔几分小心。

    可在省城下来的真佛面前……周家那点脸面,也只顶屁大个县城的地界。

    林大海搓了搓冻僵的手背,看向儿子。

    周亮脸上笑容收了几分,显出些许尴尬,欲言又止。

    林阳瞧着他神色,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亮哥,咱兄弟过命交情,甭绕弯子。有啥事,开门见山。只要我能伸把手,绝没二话!”

    周亮眼神闪烁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声音几乎低到耳语的程度:

    “还记不记得,俺早跟你提过一嘴,青龙村……那个……大坟?”

    周亮明显看到了林阳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眼皮子猛的抖了抖,急忙瞪大眼睛问道:

    “阳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阳心里咯噔一下,像压了块沉甸甸的冻土。

    青龙村的事他早有耳闻,那是个真正的泥潭,沾上了就难甩脱。

    村里那些关于“水猴子”的传言,像冬日里河面飘荡的雾气,阴冷又顽固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他凑近周亮,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河底沉睡的邪祟:“水猴子!”

    这三个字钻进周亮耳朵,他魁梧的身子不易察觉地僵了僵。

    两个村隔着六十里山路,可这事儿动静太大,早就像寒风一样刮遍了十里八乡。

    林阳日日穿山过林,打交道的三教九流,消息自然比他这个守在屯里的灵通。

    周亮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声音同样压得低低的:“阳子,连你也信这个?”

    林阳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无奈地摊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亮哥,水猴子啥的,信不信另说。可咱山里人都认一个老理儿,事出反常必有妖。死人沟里那黑山神你忘了?”

    “那玩意儿都让我撞上,亲手给拾掇了。咱种花家几千年的地界,老林子深处,大河底下,藏着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

    他目光投向远处灰蒙蒙,与山峦相接的天际线,仿佛能穿透山梁,看到那条流淌着无数诡异传说的青龙河。

    “尤其是水里头的东西……人在水里能憋多久?三分钟顶天了。”

    “真要被拖下去,浑身是劲也使不上,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事儿,我躲都来不及。”

    他顿了下,声音里带着一丝经历过生死后的疲惫和自嘲:

    “没遇上黑山神那会儿,我胆子多大?别说下河,就是让我连夜横渡龙江,眼都不带眨的。可现在……”

    他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言语和眼底深藏的忌惮,已经明明白白。

    周亮彻底明白了,脸上的苦涩像化不开的冻霜。

    连林阳都犯怵的东西,他还能指望其他猎人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