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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生涩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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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婉伏在那剧烈起伏、如同风箱的胸膛上,耳畔是他擂鼓般密集狂乱的心跳,这才懵懵懂懂明白过来。

    阳哥刚才那副样子,不是恼她笨拙,是……心疼她。

    这份沉甸甸又突如其来的心疼,像热油淋在了她心尖最嫩的地方,烫得她鼻根一酸,再也撑不住。

    滚烫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串串砸在林阳的颈窝里,洇湿了一小片。

    她伸出细细的手臂,紧紧勾住了林阳结实得像硬木疙瘩似的脖子,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汗气和淡淡皂角清香的脖颈里。

    像只认了主的猫崽儿,一下一下,轻轻地,讨好地蹭着。

    “阳哥……你……你别哄俺……”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闷闷的,又软又甜,直往林阳耳朵眼儿里钻。

    她停了一下,脸颊紧贴着他颈侧那急促有力的、如同生命鼓点的搏动,声音压得更低,细若蚊呐,却带着一股子豁出命去的直白:

    “俺是笨……可俺不瞎……你刚才那样……俺开始还当是疼得哆嗦……后来……看你拳头攥了又松……”

    “听你那喘气儿……俺懂了……你……你是舒服着了……”

    “俺……俺乐意为你这么着……”

    她说着,身子一软,似乎又要往下溜。

    这一次,林阳浑身猛地一紧。

    箍着她手臂的大手,竟一时使不出力气阻拦,僵在了半空。

    油灯的火苗猛地往上一窜,在土坯墙上投下两个紧紧交缠、巨大且剧烈晃动的黑影。

    ……

    过了不知多久,激烈如潮水的喘息才逐渐平复。

    油灯的火苗仿佛也累着了,安安分分地定住,只留下豆大一团光晕。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空气却浓稠得像刚熬好的麦芽糖,又甜又暖,慵懒得叫人不想动弹。

    林阳的双臂依旧死死箍着怀里的人,半丝松动也无,仿佛李小婉是什么失而复得,碰一下就会碎的稀世珍宝。

    心头的激荡慢慢平复下去,却留下了一片饱涨的宁静。

    只觉得怀里的身子软暖,是他的根,他的命,他在这世上顶顶紧要的牵挂。

    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儿,烧得他喉咙发干,竟觉得说什么都多余,都抓不住那份沉甸甸的分量。

    李小婉完全缩进他厚实温暖的怀里,像只找着了最稳妥的窝、又吃得饱足无比的小猫,心满意足。

    好半晌,她才扬起那张还红扑扑的小脸,小猫儿似的哼哼:

    “阳哥……脖子酸……肩膀也酸……你给俺揉揉呗?俺就想……就想着这么靠着你,不动窝儿。”

    林阳忙不迭点头,一手铁箍似的环着她的腰,一手绕过来。

    那带着常年农活磨出薄茧的温热指腹,便落在了她细瘦脖颈紧绷着的筋络上,力道刚好地按揉起来:

    “成!咋不成!”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温柔,像掺了蜜。

    李小婉从鼻子里舒服地哼唧一声,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没人瞧见,她嘴角偷偷弯起,那笑容里,羞涩掺着一点蜜糖般的、属于她自己的得意劲儿。

    那些生涩的法子……

    哪里真是听河边洗衣的嫂子们嚼舌根听来的?

    分明是她在娘家那口陪嫁来的樟木箱子底儿,翻出来一本毛了边,墨字发黄的古书里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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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想到,那些老掉牙的墨字里,竟藏着比戏台上唱的还要羞人的私密法子?!

    她又识字不多,只认得上头工工整整的字样,读得一知半解,却偏看得极认真,当成了金科玉律。

    李家村土生土长的小女子,爹娘压在箱子底的老黄历,里面写的,还能有错?

    下次……定要试试书上写的那个法子……

    那上头还说……还有别的……样样新奇!

    李小婉心思百转,脸颊又火烧火燎起来。

    她咬定了主意,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她阳哥死死拴在自个儿手心儿里,这心尖尖上的头一份,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替不得。

    那是她后半生的指望,心尖尖上抹了蜜一样的人儿。

    怀里的身子气息又有些紊乱,林阳半眯着眼,手臂铁箍般紧锁着那细软腰肢,带茧的手指温柔地揉捏她颈侧滑腻的肌肤。

    脑海里却像被风掀动的书页,哗啦啦地翻回刚才那销魂的滋味。

    那温热湿润的包裹……

    那唇舌间磕磕绊绊却又竭尽全力的吸吮缠绕……

    念头才沾了点火星,身下轰地一声如岩火奔突,燎得他浑身筋骨炸裂般滚烫。

    更糟的是,紧贴着的李小婉立刻便察觉了。

    她身子倏地僵了僵,慢慢从他怀里仰起脸。

    昏黄灯晕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幽幽地望着他,像浸了水光的黑宝石。

    那眼神里有羞怯,有惶急,更多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怨。

    “阳哥,”那声音似蜜糖裹了沙粒,磨得人心头发颤,“你……你就这般稀罕这……这些么?”

    她顿了顿,贝齿轻轻咬了下丰润的下唇。

    “你要是真欢喜,往后……往后俺……俺就都依你,帮你……”

    那未尽的话语带着灼人的热气,烫得林阳一个激灵,慌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掌心触到那片温软柔嫩的唇瓣,细腻的触感反倒像烙铁,烫得他心尖一哆嗦,热血直冲头顶。

    他脸上火烧火燎,深吸了一口带着她甜香的气息才稳住声音:“净瞎琢磨!”

    语气既急又窘,透着一股被戳破后的狼狈和无奈,手臂下意识把人搂得更紧,下巴重重抵在她散发着淡淡皂角清香的发顶。

    “是你想差了道儿!我稀罕那些劳什子作甚?”

    他喉结艰涩地滚了滚,声音沙哑下去,笨拙却带着赤诚。

    “都怪……都怪俺媳妇生得太招人,俏得没法看,搂在怀里跟揣着块暖玉温香……”

    “自家炕头上的媳妇这般撩人,俺要是不起动静,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么?”

    这话钻进耳朵,比熬化了冰糖水还要甜上百倍。

    李小婉心里那点别扭和难为情,被这话一吹,像太阳底下的薄雾,倏地散了。

    一股又甜又烫的暖流悄然漫遍全身。

    她重新把脸埋进林阳厚实的肩窝里,嘴角再也压不住,悄悄弯出一个羞怯又极甜的弧度。

    像三月粉桃初绽,无声落进平静的池塘。

    连细小的耳廓都红透了。

    她鼓起勇气,指尖悄悄在他结实紧绷的后腰处轻轻点了点,声音又糯又软,像是能拧出水来:

    “阳哥……要是……要是你真熬不住了,俺……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