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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王后之争

    “这叫以攻为守,以守代耗!”

    白云飞此时抬眼:

    “那主上……我们什么时候才动真格?”

    秦浩笑了。

    “等他们撑不住了!”

    “你不是怕他们强,是怕他们死命联合!”

    “可人跟人之间,心里都藏着鬼!”

    “你以为他们真的是同仇敌忾?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

    “只要我们不出大错,他们就永远联合不起来!”

    “就算短时间真打起来,也会互相扯皮!”

    “比如齐国打了第一枪,其他国家不跟怎么办?”

    “他们就会怕自己被卖!”

    “越国怕自己被消耗,楚国怕自己孤军深入,吴国更怕自己的海港被我们截断!”

    “到时候,我们出一手,谁都说不出话!”

    “战,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这仗,得打三年!”

    “我们不能追求速胜,要拖,要稳,要忍!”

    “拖到十八国自己裂!”

    “稳住秦国内部不乱!”

    “忍住不动那一刀!”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赢!”

    “不是一场仗赢,而是整个天下赢!”

    秦浩说完这话,众人无声应下。

    每个人都清楚,接下来的路,是绵长的,是沉重的,是充满陷阱的。

    但只要走得稳,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

    而秦浩,也终将在这些曲折诡谲中,攒够最后的那一击。

    那一击,不为光辉,不为荣耀,只为活下来。

    为秦国真正的未来,赢一次不能输的赌局。

    秦王府后苑东阁,夜半时分,仍亮着灯。

    香妃娘娘亲自带来一份急信,通身白衣,未着妆粉,眼神却比往日更沉着。

    “南越边境的五个据点,最近三日已无人值守!”

    “不是撤军,是消失,连百姓都不见了!”

    “而更关键的是,我们安排在西域三国之间的商队情报线,昨日开始连续断线!”

    秦浩坐在竹椅上,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密信,并未立刻伸手。

    “谁干的?”

    香妃摇头。

    “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暴露!”

    “这些线已经伪装成真正的商人,跑了三年,从不碰军情,只做运输!”

    “但断得太巧,三地同时停联,三路信鹰一夜没回!”

    “有人出手了!”

    秦浩没说话,手指搭在桌边,缓缓摩挲着那枚刻着“东风”字样的镇纸。

    “西域的几个狗王,已经不满足只做边境骚扰!”

    “他们想要的是结果,是筹码,是立刻见效的胜利!”

    “但他们不知道,十八国已经开始互相防备!”

    “越国在提防齐人,齐人在提防楚人,吴国怕越国吃亏后退场让自己孤立,蜀人则干脆全程观望,谁也不理!”

    “而这时候,西域人忽然出手……说明他们不想再等!”

    “但他们动得太早!”

    “越国还没准备好给他们‘退路’,齐国还在算计‘斜插’机会!”

    “他们一旦动手,很容易陷进去!”

    “我们要做的,不是挡,而是看!”

    “看他们栽!”

    他把镇纸轻轻往信纸上一压,起身。

    “从现在起,东风军不再做任何实战调动!”

    “所有演练取消,全部转为驻守!”

    “任何进出边界的人,不准带兵器,不准穿军服,不准携信鹰!”

    “我们要表现得‘松散’、‘麻痹’,让敌人以为我们撤防了,放松了!”

    “给他们一口气!”

    “这口气一旦咽下去,就会变成毒!”

    香妃听完,没有多言,只取出一小袋东西,放在桌角。

    “这是西域某国传出的纸条,说大齐太子有意在战后割地与他们共享边境商道,若他们能攻破我秦西南线!”

    “真消息?”

    “不确定。

    但传话的,是从大齐流亡出来的旧贵族,原为边地知县,身份可靠!”

    “不过话说回来……真不真也不重要!”

    “只要传出去了,让越国听见了,大齐就要解释!”

    “解释这事,最烦!”

    秦浩点头。

    “那就让它传!”

    “让越国疑心大齐,最好再加把火,说大齐已经在北线私下招兵,准备自立门户,撇清合纵!”

    “你亲自派人去楚国散播,说齐人计划将他们拖入泥潭之后趁乱出兵,直下楚都!”

    “再说,大齐许诺西域的是楚地边境!”

    “看楚人信不信,不重要,信一点就够!”

    “让他们自己问大齐!”

    “问一次,就离心一次!”

    “问得越多,越散!”

    香妃抿唇,目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极轻。

    “属下明白!”

    “还有!”秦浩继续吩咐:“你派人传信给白云飞,让他暂缓所有武力测试动作!”

    “东风营这边由张青松统一调度,任何明面军行动都要提前十二个时辰上报!”

    “我不允许现在打任何一场‘小仗’!”

    “只许挨打,不许反击!”

    “但凡有一兵一卒越境反打,我立刻杀三人!”

    香妃低头,声音压得极轻。

    “是!”

    秦浩站起身,转身走出东阁门口,凉风扑面,夜色浓重。

    “我们不是不能打,是不能现在打!”

    “敌人在等我们出错!”

    “他们想试探我们耐性,也想试出我们的战意!”

    “我们得让他们看见我们的克制!”

    “越克制,他们越急!”

    “等他们急到开始彼此猜疑,那时候,我们才出手!”

    香妃身后行礼,低声道。

    “殿下,边境守将有人惶恐,担心主上忍让过度,会导致士气动摇!”

    “那些人,杀一个!”

    “再放一批赏令!”

    “凡是隐忍克制者,赏银十两,功升一级!”

    “谁越境擅动者,诛九族!”

    “不是杀给敌人看,是杀给自己人看!”

    “军不肃,何以御敌?”

    “我不要头脑发热的猛将,我要能吞刀三月不动的铁军!”

    香妃退下。

    夜深了,但秦浩没有回寝,而是顺着王府后园的小径,往信鹰塔走去。

    塔楼上,一只只黑羽鹰在睡架上低鸣,羽毛偶有轻响。

    塔守悄悄行礼,递上一封刚从西北草原送来的急信。

    秦浩拆开,扫了几眼。

    草原蛮夷新王大汗下旨,召集各部,秘密举行“盟誓”。

    此事已传入西域耳中。

    他目光未动,回信仅三字:

    “加快传!”

    落款是他亲笔所签—“监国·秦浩”。

    不久之后,一条消息迅速在十八国之间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