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原来就是个贱骨头,非得挨打,才能好好说话。”
里奥小声叨咕了一句。
【叮!入殓诡亨利急火攻心,诡之炁+15000】
对面的亨利,却被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一双惨白的拳头放松了又捏紧,可再三权衡,最终又放松了开来。
因为他知道,现在和里奥硬拼,会有什么样惨烈的后果等着他。
“你之前说你是这小镇上最厉害的猎魔人。”
“那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里奥开门见山问道。
亨利表情为之一凝:“是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就变成鬼了?我明明是猎魔人的?”
“我的上级是安东神父,我隶属富安特教会。”
“…………”
这家伙抱着脑袋有些失神,但嘴里却喃喃自语的说道。
而里奥几人听他这样一说,不由互相交换了一个颜色。
“富安特教会,我知道他们,等会儿在和你说他们的情况。”
伊莎贝拉在里奥耳边低语道。
里奥点了点头,又看向这亨利。
“你真想不起来了嘛?”
“要不我帮帮你?”
亨利猛地抬头:“你怎么帮我?”
“我有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也许对你会有帮助?”
“大记忆恢复术?那是什么技术?”
虽然对面的里奥是在笑,但亨利却感觉这家伙的笑容及其危险。
尤其是他提起的妲己已恢复术,更是让亨利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脚。
“嗯,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让你多喝点水,或者用电针,刺激一下你的脑神经……”
里奥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
“等等,你说喝点水是多少?”
亨利可不傻,很快就抓住了里奥话题的关键。
“额……也就一口气喝个十几二十……升吧……”
王德发!
【叮!入殓诡亨利目瞪口呆,诡之炁+15000】
你管这叫喝点水?
这特么明明是水刑?
“那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说的电针刺激脑神经。”
“应该就是电刑吧?”
亨利冷笑看着里奥,而里奥则是一脸尴尬。
“这都被你猜到啦?”
“还真是……”
王德发!
你特么可做个人吧!
我作为一个诡,都已经是重残状态了,可你竟然还不放过我?
“其实你也不用害怕,用这种电疗的方式刺激刺激神经,对你恢复记忆是有好处的。”
对面的里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出两根电针。
看到亨利看过来,里奥手里的电针相撞。
‘滋啦’
一团蓝色的电弧光亮起,看的亨利浑身一抖,菊花猛的收缩。
“我想起来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这电疗还没开始呢,这家伙记忆就已经恢复了。”
里奥笑眯眯的看着亨利。
而他身边的伊莎贝拉和克洛伊,则是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你管这个叫电疗哇!
“嗯……大概在半个月前,那天是一个雨夜。”
“我把最后一具尸体的仪容刚整理完,突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我当时就提起了警惕,因为我平时都是一个人住。”
“而镇上的居民,也都知道我是干什么工作的。”
“如果是镇上的人找我,基本都会提前打电话联系我,预约时间上门。”
“而且基本没人会在午夜十二点联系我。”
“所以我打着十二万分的警惕来到门前,往外一看,竟然是个女人。”
里奥撇了撇嘴,果然都是些恐怖电影的老套路。
“可那还是个孕妇……”
咦?这么重口吗?
里奥不由抬起手摩挲起了下巴。
“你能帮我接生吗?”
那女人问我,当时我就恼了。
“你如果要生孩子就去医院,我这里是殡仪馆,不是妇产科。”
我骂了她一句,就关上了门。
可我才关好门,就听到又有人敲门。
而且这次敲门的声音很大。
那劲道已经不能用敲门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在砸门。
我心头一凛,知道今天的事儿恐怕不能善罢甘休。
我就拿起了我的雷明顿,可等我在开门……
我只看到了刺眼的白光,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竟然躺在郊区的一个墓地的坟墓里。
我好不容易才爬出棺材,可我,可我……已经变成了诡。
亨利的声音越来越低。
里奥和伊莎贝拉二人对视了一眼。
这家伙也挺倒霉的,死的都这么稀里糊涂。
“那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嘛?”
“真的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好像剪断了一根脐带,然后还被一个小鬼狠狠咬了一口。”
亨利抱着脑袋奋力冥想道。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是个死人!”
“死人?难道是尸生子?”
里奥不禁菊花一紧。
“尸生子?那是什么东西?”
伊莎贝拉和克洛伊满脸迷糊的问里奥。
“额,就是一个变种僵尸,万阴之体,只带尸丹。”
“而且和普通僵尸不同,这种僵尸天生带有智慧。”
“甚至还能指挥其他的僵尸!”
‘嘶’
听了里奥这样一番解释,伊莎贝拉可克洛伊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特么不就是天生的僵尸领袖?
一想到这,二人不禁一阵脊背发麻。
“那个女人和小孩子呢?”
里奥赶紧追问,亨利却满脸迷茫。
“女人和小孩……他们都不见了……”
“我直记得,我剪断了那小孩的脐带,那孩子就突然睁开了眼。”
“他有一双血红色的双眼,好可怕,他只看了我一眼,我就不能动了。”
“然后……然后他就扑向了我的脖子……”
“在然后……啊,我的头好痛,我想不起来了。”
听着亨利的说辞,里奥三人也基本知道这家伙怎么死的了。
“那女人和小孩去了哪,你能提供一点线索吗?”
里奥还是不甘心,他总感觉这老登知道点什么。
果然亨利抱着脑袋缓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我只记得我倒下去的时候,看着那女人和小孩往城北的方向走了。”
“城北?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