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佛在心中
云长空睡与不睡,在于他醒与不醒,本来这全凭自己,然而想到紫衫龙王叮嘱自己不要与小昭说话,再加上他觉得小昭看自己,眼神有些不对,说爱慕不敢肯定,但崇拜却是毫无疑问。
云长空何等聪明,深知女子若对一个男子有这种心理,那就是沦陷的前奏。
自己已然与她母亲有了夫妻之事,绝不可与她有任何事情,再则小昭,应该是少女情怀,自己若是不让她认清自己,未必于事有益,别弄的紫衫龙王不好意思面对,不告而别。
是以他没有说话,却起身向洞外走去,小昭默默随在他身后。
出得洞来,仰天一看繁星点点,一轮满月照的遍地银白,走了二三十丈远,看见一池碧水,云长空在水潭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小昭也走了过来,与他并肩而坐,却不说话,望着天上繁星,证证出神。
这让云长空不免有些尴尬了,也不知她在想什麽。
过了半响,「赵姑娘跟我说,你和我妈妈好了,是不是这样?」
小昭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云长空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云长空一时无语,这个好了,着实难回答。
「我年幼之时,便见妈妈日夜不安,心惊胆战,遮掩住她好好的容貌,化装成一个好丑怪的老太婆。又不许我跟她在一起,将我寄养别处,喉,我现在才明白,她是没办法了。」
云长空略微抬头:「小昭,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得汇聚成这三个字。
「公子不必道歉的,妈妈就像我的大姐姐,她可美的很呢——」小昭轻轻嗔了一句,可她终究明白,一切无可挽回了,忍不住啜泣起来。
云长空叹道:「小昭,你今年多大?」
小昭哽咽着道:「十五岁了。」
云长空心想:「难怪如此,青春萌动期啊,容易犯花痴。」眼见她俏丽的面庞上珠泪盈盈,如带雨梨花,心中生起一抹怜惜,心道:「她这般花容月貌,好像在感情之路上永远不能顺遂一样。
原来遇上张无忌也是一样。」
遂道:「小昭,我知道我这人武功比大多数人高,人也长得不丑,的确有引动女子芳心的资本,可是你不一样。」
小昭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幽幽说道:「我怎不一样了?」
云长空叹道:「你还小,再则没有经过社会历练,面对一些人一些事,总觉得很好,实际上并没有你想的那麽好。」
「小昭都明白的。」小昭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喃喃说道:「我不比赵姑娘胸怀广阔丶心思细腻,目光亦不能像妈妈一样看的那般长远。但是,有些事情,小昭比她们都清楚。」
「什麽?」长空有了兴趣。
小昭甚是黯然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
「小昭」云长空深吸一口气,叹息道:「你不要这样想,这一切其实全是我造成的,与你是不是命苦,没有任何关系。」
小昭听了云长空这话,深知他与母亲的确是有了夫妻之实,那是心痛如绞,缓缓起身,说道:「既然是事实,赵姑娘想必不会骗我,这一切也不能全怪你。」说着走向了洞穴,边走肩头边抽。
云长空知道她有此哀愁亦在情理之中,一时想到赵敏,一时想起紫衫龙王,隐隐间又想起黄衫女,深觉不好意思。
加上他本就因为这场英雄集会,心累不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才被一股香气吸引,从梦中醒来,此刻天光刚刚放亮,就见金花婆婆正在火旁烤着一只山羊,赵敏与小昭都在旁边看着他。
只是小昭眼晴红红的,显然她昨夜哭了很久,云长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默默起身来到篝火旁,几人分食了山羊。
云长空说道:「我们暂且不回中原了吧?」
赵敏冷笑一声,道:「为什麽?」
云长空见她没好声气,知道因为小昭,汕汕道:「这一次我觉得武功上还有极大缺陷,再说得了乾坤大挪移,也没时间练。这昆仑山乃是万山之祖,山清水秀,我们找一清静之地研习武功。」
几女知道他的心意,赵敏道:「云大侠觉得我们都是你的累赘吧,这才要调教我们。」
云长空被她道破了心事,俊脸之上,不禁红了一红,低声道:「你们陪在我身边,那是我的福气,怎麽是累赘呢,我真的发现了武功上的问题。」
金花婆婆道:「你与小昭内功根底不够,他的好多精妙武功,你们也学不了,若是能练会乾坤大挪移上的一些法门,对你们也是大有好处的。」
赵敏对武功本就有极大兴趣,原剧情中抓了六大派高手,强逼他们施展武功好能够偷学,只是见小昭哭了,跟云长空呕气罢了,听她这麽说,莞尔道:「那好吧!」
几人吃过饭后,开始找寻合适的隐居之地,昆仑山连绵不绝,一水一分地。几人在山间飞腾纵跃,翻山越岭,过了几日。忽见前方一条幽谷,在越走越高的地势之中,缓缓向下婉而去。
他们进了谷,就见群山巍峨,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谷中生满苍松翠竹,景物秀美,鸟鸣林幽,仿如世外桃源。
清风徐来,让人甚是舒爽,云长空道:「这里很好,我们再看看。」
又在四处寻找,赵敏无意间发现一座山洞,几人入洞,只见石洞宽大,四壁光洁,里面温暖如春,里面多有青石,为椅为床为桌,都仿佛天然而成,云长空喜道:「红尘扰攘,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实在是过够了,能在这世外桃源隐居,也是大清福啊!」
金花婆婆与小昭都觉他说的对,赵敏却若有所思,缓步退出了山洞。
云长空知道她心思,跟了出去,两人缓步走在草地上,长空道:「此去中原,必有风波。
我·..」
赵敏轻叹一声,道:「云哥,你我一心,你一定是猜到了我哥哥一定会对中原武林人士下手,你怕我为难,这才不想回中原,又何必多言,只是不知我们要在住多久?」
云长空见赵敏体贴如此,心中更增怜爱,握着她手低声道:「我一则的确如你所想,二则是你父兄都是心志坚定之人,反元大势不起,我要暗杀他们或许还能做到,但要劝他们放弃抵抗,那是绝无可能。」
赵敏幽幽道:「可是我怕最后无法收拾。」
云长空道:「敏敏,你我夫妻一体,过去已成事实,将来也没有什麽可想。
主要就是当下,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爱了就爱,不要去想将来了,正所谓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赵敏笑道:「我没听过这话,却能听出其中大有禅机。」
云长空笑道:「是啊,人生于世,因被各自的身份丶经历所限,多因仇恨,财富,名利,雄心等等一系列外求之心,却让自己更加心累。
但要不被名利地位财富,以及他人评价所裹挟,清净内心,明白自己是谁,自己要什麽,为了什麽,那就活得简单多了。也是修行上乘内功最为要紧的。」
赵敏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轻轻道:「这是本自具足的意思,我猜的可对?」
「不错!」云长空颌首道:「佛丶道都讲究明心见性,其实就是要让人活得明白,这才最为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赵敏不禁红晕上脸,低声道:「你天天说佛,那我算什麽?」
长空哈哈一笑:「修行在心,不用拘泥于任何形势与地方。所以你是我妻子,毫不影响!所以我们在这里,一则静心练功,二则让张无忌丶王啸天他们好好忙活,我最后再跟老丈人,大舅哥才好谈判啊!」
赵敏嫣然一笑道:「以前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带着王啸天那个草包,现在算是明白了。」
云长空哈哈一笑:「他可不是草包,他第一次见你,就说你不像汉人。」
赵敏奇道:「我怎麽不像汉人了?我穿你们汉人女子衣服,和她们有什麽两样?」
云长空见她嫣然巧笑,光滑而细腻的下颌迎着夕光,轮廓优美天成,这股小女儿的娇态,不由心中一痴,说道:「他说你太过白嫩,我们汉人姑娘没有你白。」
赵敏咯咯一笑:「巧帮与张无忌联手,真能让我父王与哥哥重视吗?」
长空叹道:「这就一切随缘了,反正我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以后能否心想事成,我岂能管的了!」
赵敏抽出被云长空握着的手,说道:「我要好好洗个澡!你给我看着!」
这里有一小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女儿家爱洁,自然想要洗个澡。
长空笑道:「这里哪有人,我陪你一起。」
赵敏道:「我不管,你给我看着去。」
「好吧!
云长空不情不愿走开,潜运神功,听着周围几里外的动静。
半响,没有觉察出异样。
却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他好久都没和赵敏亲热了,一时心痒,悄悄爬上巨石偷看,就见赵敏也看了过来。
二人目光相接,云长空心头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速地起自丹田。
「云哥,你说我美吗」赵敏柔声问道。
「美!」云长空由衷赞叹道。
赵敏自是美轮美奂的,她的肌肤嫩白身子丰盈,又因从小习武,就连水雾中的朦胧曲线都给人一种活力。
而她整个人又是娇艳得,精致的,云长空三下五除二,解除武装,就下水了。
赵敏羞嗔道:「你干嘛啊!」
长空笑道:「我和妻子,你说我要干嘛?」
赵敏忙要逃离,已经被长空抓住了左腿,长空手中感觉绵软光滑,心中一动,握住了她的玉足揉捏起来。
赵敏咬着嘴唇,含羞带笑地瞟了他一眼,脸蛋儿红红地道:「这是跟她学的,是也不是?」
云长空一证,知道她以为自己和紫衫龙王学的,心中好笑,见她眉似黛墨,眸如春水,显得娇羞无限,手中那种绵软细嫩,触手柔腻的滋味,更是让他快美无比,说道:「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赵敏嬉笑道:「你胡闹什麽,被她们看到,像什麽样子。」
「人家怎麽会看。」云长空看过赵敏裸体,唯独她的脚,此刻反而来了兴致,细细端详起来。
就见她整个足部骨肉均亭,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丶如缎之柔,毫无瑕疵。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他突然有些理解恋足癖的哥们了。
赵敏被她握足,右手呈爪状在他眼前飞舞,笑道:「快放开我!」左手突然偷袭。
饶是云长空武功盖世,也「喔」的一声,松手翻后,水花四溅。
云长空被她偷袭了要害,大叫:「大胆,竟敢谋害亲夫,必然要将你就地正法!」
赵敏嘻嘻一笑:「你舍得吗?」
长空道:「试试看!」
「不要!」
夫妻俩闹了一出,自是有了久违的云雨之事。
时光茬苒,转眼过了两月,云长空缓缓将手中长剑向外推出,说道:「这一招出手之时,共有八个变化,你们要好好学!」
说着念着口诀,手腕微微摇动,长剑划出一连串的小圈。
赵敏丶小昭仔细瞧着,见他徐徐推出之时,招数果然有很多变化,但要说有什麽精妙,却难以体会,只能用心默记口诀。
紫衫龙王说道:「这一招暗合八卦,有相辅克敌之能,你们将这八般变化若是能融会贯通,一般武林高手就奈何不得你们了。」
两女见她神色肃穆,对视一眼,齐齐一惊:「这麽厉害的吗?」
云长空深知自己的武功,并非人人都能练,自己「罗汉伏魔功」在身,方能履险如夷,而且赵敏小昭内力不足,纵然招数精妙也是枉然。
他苦思两月,从「罗汉伏魔功」「乾坤大挪移」,全真以柔克刚,以及「打狗棒法」中的家数中,变化出姿态简易,心法明了的八式,这既是能够增进内力的内功,也是攻守进退的招式。
赵敏与小昭悟性极高,有学武天份,而且对练武很有兴趣,经过两月修行,体会到了个中妙处云长空这天又道:「我再传你们一招!
这一掌出手之后,暗合天丶地丶人三才以及金木水火土五行变化,只不过内力不能速成,你们遇上内力高手,打中也未必能有什麽威力,所以这出掌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杀招乃是以擒拿手法扣对方要穴。
在那一瞬间,力透指尖,只要抓住以法而为,纵然他内功练到如我一般,若非提前查知,以内力护住要穴,在那一瞬间,也会被你们所制!」
赵敏拍手道:「那能抵挡这一招攻击的人,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云长空笑道:「话是这麽说,可你要练到,能将高手的眼力耳力骗过,那也不易。不过这是我与龙姐姐共同而创,旁人也难识破。」
紫衫龙王精通五行奇门之术,小昭便得了真传,这段时间与云长空共同探讨,他的学问自然也增益不少。
赵敏与小昭集中精神去学,云长空也不厌其烦的教,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两个月。
当然在这四个月中,几人忙着练武的同时,云长空也不忘享受鱼水之欢。
赵敏不用说,两人是夫妻,唯独紫衫龙王,让云长空享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未必真是如此,但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因为偷不着!
只因紫衫龙王老是和小昭待在一起,哪怕洗澡,都有小昭放风,云长空有通天能耐也无法可施。有时候他都想将小昭打晕,可心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赵敏又来叫他。
长空兴致一断,也就没了心思。
这天,云长空躺卧草地,仰观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轻松,忽听一阵轻盈脚步声奔近,转过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紫衣的美貌妇人,原来是紫衫龙王。
在这山谷之中,自然不用假扮老婆子了。
长空心中不仅论异,她主动来找自己,却是头一回。
「你怎麽来了?」长空柔声问道。
紫衫龙王说道:「你说乾坤大挪移第七层的十九句不对,是怎麽个不对法?」
云长空一听此言,暗道:「她为什麽要问,她此刻不过练到第二层,莫非她要走?」沉吟片刻,问道:「你什麽意思?」
紫衫龙王道:「哪有什麽意思?我就是问问吗!」
长空道:「你是不是想要不告而别?」
紫衫龙王杏眼如烟,垂下俏脸,似是想着什麽,沉默半响,忽地低声说道:「我无法面对小昭,可我又,又忍不住想你—我———」她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已几不可闻。
原来紫衫龙王虽已入中年,但她从小习武,内功深厚,身体机能自然不像常人,与那些三四十岁的少妇一样,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加之尝到了云长空的好,她也无法克制。
只是小昭在此,她又无法放纵,越来越觉得是一种煎熬,便想离开。
云长空对此也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你这女儿不要了的话,更不想逼迫她做选择,遂道:「那十九句应该是创功之人推断臆测出来的,就是最先创出乾坤大挪移功法的人并未练到第七层,所以第七层的十九句有致命缺陷。」
紫衫龙王坐了下来:「具体说说!」
云长空道:「乾坤大挪移主旨在于颠倒阴阳,这青红二气一刚一柔,截然相反,前六层需要的调和阴阳之能与第七层相去不可以常理计。
那麽若无相应的阴阳调剂之能,这几句一练,真气倒流,自相攻打,不是被阳刚之力焚毁经脉,就是被阴柔之劲冻枯经脉,也就是走火入魔。」
紫衫龙王笑道:「好在这本来就是魔道功夫。」
云长空道:「世上一切法,没好没坏,因人而异,任何内功都讲究阴阳调和。所谓魔功也只是站在佛道两家角度去看待的问题而已。
因为在佛门来看,任何武功都未脱魔之界地,所以什麽伏魔丶降魔武功比比皆是。
其实少林寺达摩老祖传授武学,不过是让弟子们强筋健骨,增加精力来参研佛学,只是少林寺和尚舍本逐末罢了。
再比如道家重阳真人也将武功视如末流,他门下长春子武功最高,却最不得他喜欢,就是因为他的行为与道门宗旨大相径庭。」
紫衫龙王道:「是啊,佛道讲究大智慧丶大神道,你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悟道吗?
云长空叹了一声道:「不,我还差点!」
「你天天躺着,不学人家坐禅,自然无法悟道了。」就见赵敏手里拎着两只山鸡,快步而来。
云长空笑道:「坐禅岂能成佛,真是孩子话!」
赵敏道:「人家少林寺的和尚天天打坐参禅就是为了成佛,听你的意思,还做错了!」
云长空上前接过山鸡,说道:「佛不拘泥于任何形态,或坐或卧也不叫禅,那些人打坐参禅,又有几人明白,为何打坐为何参禅?庙宇虽多,可真佛却是无有啊!」
说着便在溪边清理山鸡,架火烧烤。
紫衫龙王与赵敏对视一眼。龙王道:「你现在的武功有多高?」
长空摇头道:「不知道。」
赵敏道:「那何不去找张三丰比比。」
云长空笑了笑:「没意义!」
「?」赵敏怪道:「张三丰啊,怎麽就没意义了?」
云长空道:「张三丰成名甲子有馀,武林泰斗,若是与他比吧,无论是出于尊重还是实力,我必须全力以赴。输,于我而言,我不在意,人人也能接受。
可他若是败了,一世英名与武当名头难免付与流水。这还只是其次,他太老了,若是在这过程中,有个闪失,我就对不起人了。」
云长空这话可不是出于自信,因为以张无忌的视角去看,他神功大成时,见张三丰时,就觉得他虽然精神健旺,但比十年前,老的多了,又见他挨了刚相一掌,吐出鲜血,觉得伤势比自己所料还要严重。
以他内功之深,医术之精,普天下再无第二人,这种判断失误,其实就是他高估了张三丰的身体机能。再后来无法攻破「金刚伏魔圈」,明教众人让他去请张三丰。张无忌也怕张三丰有个闪失,不愿意!
以他对谢逊的感情,倘若张三丰那麽无敌,自然不会有这想法!
他只是怕为了救义父,搭上了太师父!
若是云长空与张三丰一战,最后没打赢,却将老头累的和白眉鹰王一样,油尽灯枯,那又何必?
两女也明白了这意思,不由感慨万千,她们本来还觉得云长空武功这麽高,难以适应平淡,没想到他真能忍受,此刻竟然与张三丰过招也没那个心思。
两女都是心有大志之人,此刻眼见云长空洗鸡烤肉,不亦乐乎,也觉得这谷中天地如此之好,若能长居在此,再也不涉尘事,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知觉间,又过了两个月,算算日子,已经过了中秋,云长空道:「明天我得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