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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儿戏一般 心服口服

    第142章儿戏一般心服口服

    谢逊此话一出,云长空与赵敏二人均是一惊,赵敏心想:「周芷若自来高傲,将面子看得重于一切,她今日本就出了大丑,张无忌若是听从义父之言,与她一刀两断,她岂能善罢甘休?」

    云长空更是深知,白莲花是怎样变成黑莲花的。

    周芷若心情更像是拉紧的弓弦,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心中迷糊,他本想与周芷若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然而转念一想,自己义父与她师父之仇,纵然灭绝师太不再复仇,恐怕也无让衣钵传人与仇人之子成婚之机,义父对自已恩重如山,自己执着于这分爱慕,岂是人子之道?

    张无忌看向周芷若,见她面如新月清晖,一张秀脸清丽绝伦,只是过于苍白,更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谢逊说道:「无忌,你是我在这尘世中唯一的留恋!看到你接任本教教主,我是打心眼里高兴,你知不知道本教偈语?」

    「是,孩儿知道!」张无忌躬身道:「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谢逊点头道:「你身为一教之主,肩负驱逐鞑虏的重任,岂能将身心尽都放在儿女私情上?以前你可以将一切都想的那麽美好,但如今周姑娘也将心曲尽数道出,还不有个了断,真要让人将我明教耻笑于世吗?」

    张无忌听了这话,心道:「张无忌,你不可只管顾念儿女之情,鞑子尚未逐出,河山未得光复,尽想这些儿女私情作什麽?」

    一时又想:「我身为明教教主,一言一动,与本教及武林兴衰均有关连。我自信一生品行无亏,但若耽于女色,莫要惹得天下英雄耻笑,坏了本教名声。」

    一时又想:「我妈妈临终之时,一再嘱咐于我,美丽的女子最会骗人,要我这一生千万小心提防,我因为朱九真忘了妈妈遗言,岂可再不谨放心头,重蹈覆辙?」

    定了定神,看向周芷若。

    她俏生生地立在一边,似乎眼前这一切与她无关。

    张无忌着,终于说了出来:「芷若,咱们习武之人自该如郭大侠一样,为国为民丶为仁侠丶为义气。我对你之心不变,成婚之事待从长计议!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愿效仿—」

    赵敏沉声道:「张大教主,你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终身大事上狐疑不决也就罢了,何必自找藉口?还什麽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你知不知道霍去病匈奴没灭的了,自己先死了!」

    张无忌听的面红耳赤。

    周芷若凄然一笑道:「好一个,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她楚楚可怜的眼晴如雨露如星辰点缀在凄凉的夜里:「那这匈奴就在这里,你怎不灭呢?」

    张无忌脸上又是一热。

    他性格温和,也不要强,颇有些优柔寡断,万事之来,往往顺其自然。当不得已时,不愿拂逆旁人之意,宁可舍己从人。

    习乾坤大挪移,任明教教主既是迫于形势,亦是云长空丶殷天正丶杨逍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此刻因为谢逊几句话,他心中就陷入了纠结,这才给自己找了个藉口。

    但是周芷若却是好胜而深沉的,恨声道:「张无忌,你是不是要从你义父之命,舍我而去,你说!」

    「好了,好了!」云长空急忙插口道:「周姑娘被师父逼,张教主被义父逼,你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不过,你们这些长辈都打着为人好的名目,去做一些自认为对的事,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张教主,你若是喜欢周姑娘,你管你义父说什麽,他能陪你一辈子吗?周姑娘,你若真喜欢张无忌,又何必管你师父说什麽?

    你们两个一个心里主意很正,一个没有主意,但还都是爱情想要,忠孝仁义的好名声也想要。

    呵呵,这世上可有这等称心如意的美事,等着你们吗?

    看看我,我被人骂就不说了,又有多少人都想着图谋于我,不伤武林道义呢!」

    杨逍韦一笑对视一眼,均知云长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情之一物,多误世人。」杨逍幽幽说道:「教主,自古多情空馀恨,有情人也未必能成眷属,更何况周姑娘心中另有所锺,纵然与教主成婚,想必也是难谐鸳梦。

    教主与周姑娘都是世之俊杰,心中通达,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张无忌又看向周芷若,嘴唇微动。

    谢逊喝道:「无忌,怎麽如此婆婆妈妈,人家心中不光是你张无忌,到了这份上,你就说不出一句乾脆话来?」

    云长空道:「谢狮王,年轻人的事,你做长辈的掺合什麽,人家或许成婚后,一当夫妻,什麽都好了,你偏偏就在这里逼你义子。」

    谢逊冷笑道:「一当夫妻,什麽都好了,你当初怎麽不娶她?就是现在,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实乃平常之事,你又怎麽不娶?」

    「谢狮王!」赵敏也是极为气恼:「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大耳光子抽你。」

    谢逊道:「你云长空不要的女子,就要让我无忌孩儿娶了,你存的什麽心?

    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你也跟我这老瞎子一样,看清了她的本质,你怕什麽时候会死在她的手里!」

    云长空听了这话,一时语塞。

    因为谢逊说中了他的想法。

    云长空与黄衫女丶紫衫龙王这些事,幸亏是赵敏,倘若是周芷若,那就绝对不一样了。

    只因赵敏处处维护爱人利益,哪怕自己受损失,无论是名声还是性命统统可以不要。

    然而周芷若时时考虑自己,不管是名声还是利益,即使伤害情郎,那也在所不惜。

    所以云长空能够接受紫衫龙王这个嫁过人的妇人,也不会接受周芷若。

    因为他赌不起!

    失败了要丢命的!

    「恋爱脑」就不一样了,她们委屈,也会自行开解自己,骗自己接受!

    周芷若见几人所言,浑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好像她是个货物一样,大为恼怒,冷笑道:「好啊,张无忌,我心里就是有云长空,你待如何?」

    云长空可不想看到「黑莲花」诞生场面,忙忙摆手道:「张兄弟,她这是赌气,为了气你,找个丈夫也不是不可能。这话听不得!

    你说什麽匈奴未灭,就别说灭了,哪怕只是驱逐虏,也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慢则数十年,快则也得五年八年,你说什麽何以家为,难道成婚要等那麽久吗?

    人家哪个姑娘的大好年华得等着你?

    况且娶妻就能耽误你做大事了?

    我认为这是放屁,哥作为过来人,告诉你,直接抱走,学杨逍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杨逍双眉一轩,却又无奈了。

    「你好不要脸!」周芷若向来端庄稳重,这时却被云长空引得破口大骂:「你当我是什麽人?张无忌,你义父下属都让我们分开,你怎麽想?你给句痛快话!」

    张无忌好生为难,就听谢逊道:「无忌,你真要气死我吗?」

    张无忌一顿足,说道:「芷若,义父于我恩重如山,盼你体谅。」

    周芷若冷笑道:「好,好,自今而后,周芷若和姓张的恩断义绝。云长空,我若不雪今日之辱,我周芷若誓不为人!」

    说着转身就走。

    杨逍韦一笑等人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都有些心惊不已。

    「慢些!」云长空心头也掠过一丝寒意,一掠而前,身子一转,已经拦住了周芷若。

    四人面面相对,周芷若冷冷道:「做什麽?」

    云长空道:「你有没有搞错,我辱你了?你找我雪什麽耻?

    你一直拿我当挡箭牌,拿张无忌当枪使,你哪来这大恨?

    好,我没娶你,算侮辱你了,这也行。

    我花心你也了解了,今天当着我妻子,当着张无忌,当着他的义父下属,我答应娶你,你愿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共侍一夫?」周芷若雪白的双颊涌起一阵红晕,哈的一笑道:「你也配?」

    云长空眼里满是讥讽之意:「我自然不配!

    但你也不要甩锅,其实你谁都不爱,爱的只有自己!你要恨谁就恨谁,但请不要搞得好像我真对你负心薄幸,始乱终弃一样!」

    云长空对于周芷若了解极深,她将温柔与残忍无情,完美结合。

    原剧情中对有利用价值的人温柔,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无情,二者转换自如。还很会推卸责任。刺伤张无忌,偷倚天剑屠龙刀陷害赵敏是遵师命,在屠狮大会上种种无情杀戮,还能说遵师命,为了替峨眉派扬名立方。

    但她这麽听师父的话,那她在万安寺发下那麽毒的誓,在濠州嫁张无忌时怎麽会完全置于脑后?

    若是认为几句誓言,能将周芷若限制住,不光是灭绝师太太小看周芷若了,就是好多读者也被她给骗了!

    实际上她将对自己有利的使做了,还要将责任推给旁人,甩锅这是最简单丶最有效的办法。

    至于这人是灭绝师太,是张无忌是宋青书,或是阿猫阿狗,其实并不重要,反正都是她的台阶与棋子。

    然而云长空却不愿意背这锅。

    他要不将一切给撕破了,搞的好像周芷若的黑化,也是自己造成的一样!

    「真的麽?」周芷若秀目生寒,咬牙道:「你敢娶我,不怕赵敏吃味?」

    「我可不吃味!」赵敏笑嘻嘻的:「我这夫君好几个女子呢,我一直想有个通房丫头呢,周妹妹,你要不要来呢?」

    周芷若大怒,正要咒骂,却突然冷笑一声,道:「这麽说,你同意了?」

    赵敏接口笑道:「那是自然!你要不要做妾啊?」

    周芷若眼中厉芒一闪,冷笑道:「好啊,那就不妨试试吗!」

    在周芷若看来,云长空张无忌都是羞辱自己,一个因为赵敏,一个因为谢逊。

    她誓要报复,那麽还有什麽,比在此时要给云长空做妾,来的彻底呢?

    但她说出这话,无论是云长空赵敏杨逍谢逊等聪明人,就是张无忌也没当真,知道这是气话。

    张无忌叹了一口气,说道:「芷若,你弃我如遗,不打紧,却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周芷若厉声说道:「张教主,请你自重,你我恩断义绝,岂可再用旧时称谓。」说着身子绕过云长空,就要离开。

    云长空突然一伸手,,点中她几处穴道,将她扔给赵敏。

    赵敏顺手接住,张无忌吃了一惊:「云兄,你?」

    云长空道:「你小子,就是这麽婆妈,你咋就不能学学我呢?咋就不敢跟你老子对着干一次呢?你让她就这麽走了,心中怨恨,指不定怎麽报复你我呢,以后都不得安宁。」

    张无忌不禁一愣,他觉得周芷若性格和顺,能做出什麽事来?

    原剧情中的周芷若黑化后,做了什麽事,云长空还了解,现在呢?她黑化会做什麽,谁也不确定!

    那麽,这定时炸弹绝不能放手!

    云长空看向谢逊,说道:「谢狮王,这屠龙刀给不给我,我好去找灭绝师太。」

    谢逊哈哈一笑,向云长空走来,月光下一对瞳仁已毁眸子看向云长空方向,手掌抚上屠龙刀,说道:「当年为了这把刀,我不仅伤了昆仑派,神拳门,巨鲸帮等辈,更是杀了殷二哥的属下。若是只凭无忌一言,双手奉送,在下心有不甘哪!」

    云长空如雕刻般的脸上平静淡雅,对这位手持屠龙刀,缓缓走进武林大豪视而不见。

    赵敏笑道:「谢狮王是不甘,还是害怕呢?」

    谢逊淡淡道:「我纵横天下,杀人放火,手下冤魂着实不少,如今成昆已死,除了无忌孩儿,再无牵挂,如今只求能够领教天下第一高手绝学,以慰平生!」

    金毛狮王昔年威震江湖,虽然瞎了一对招子,可在冰火岛,没有俗世打扰,武功内功均已大进。还将一身所学融合起来,创立出集毕生武学之大成的内功心法。遇上云长空这等不世出的高手,自有一会之心。

    要知道,云长空名震武林,对于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能和这样的高手过招,都是最幸运不过的事了。

    尤其谢逊二十年没有与人动手过招了,能够遇上云长空,那种开心喜悦更甚旁人。

    云长空摇了摇头道:「学无止尽,我从不敢自居什麽天下第一,况且你身怀绝艺,终究瞎了一双眼睛,怎麽也不是我的对手。

    再说我决意不再过问江湖上的风起云落,只是受你义子所托,让我拿去找灭绝师太,取出兵法。若是和你动手,好像我为了此刀一样!」

    谢逊笑道:「你就对九阴真经不动心?」

    云长空哈哈一笑:「我告诉你们吧,九阴真经开篇就以道德经明义,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馀。

    若是不能做到心如云天青空,任风月自在无边的洒脱,就算九阴真经摆在眼前,也难以真正踏进殿堂。顺其自然,才是真谛,岂能执着?」

    此话一出,周芷若,张无忌丶赵敏等人都在咀毫「天之道」等言语。

    谢逊乾笑两声,说道:「阁下不将九阴真经看在眼里,但若不应我挑战,将来传扬出去,江湖中人必然说,堂堂云大侠,害怕我一个瞎眼狮子,恐怕你丢不起这人吧!」

    云长空嘴角微微一笑:「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丢不丢人,我自己认为才算!」

    众人知道这才是云长空,他倘若在意名声,好多事就不会做。

    忽又见云长空闲闲地道:「只不过,你既然这麽说,我若不瞧一瞧金毛狮王究竟有多大本事,也未免不尽人情了,你进招吧!」

    「好!」谢逊纵声大笑,屠龙刀一挥,呼的一声,刀锋未至,刀气已泄,的一声,一株大树从中而断,说道:「屠龙刀极为锋利,这屠龙刀名于你这人中龙凤极为不利,你可小心了」

    云长空失笑道:「这是心理战吗?」

    谢逊双足一撑地,人已然腾空而起,好似摩云大鸟一般,径朝云长空扑去,身在半空,屠龙刀已从空中直劈下来。

    他虽身在半空就挥刀下劈猛击,可力自刀生之际,已距云长空不足三尺。

    风强力,云长空发丝飞扬,眼看就要劈在身上。

    哪知韦一笑「「了一声,就见云长空就亨鱼在水中一样,身躯只是一扭,那种得意运转,几是匪夷所思,就让开了谢逊一刀。

    如此玄之又玄的身法,众人都是心中一动。

    谢逊身子一落地,大喝道:「小心了!」身子打了一个盘旋,屠龙刀登时幻出重重刀影,圈向云长空。

    云长空眼见屠龙刀看着黑的,毫不起眼,实则是用玄铁和西伍精金铸秉的,那可是真正的宝刀利器。再是艺高人胆大,也不敢小谷,但也让他生了好胜心,要空手夺下这屠龙刀。

    顷刻之间,谢逊已是攻出七七四十九招,一招紧扣一招,前砍后扫,左掠右挑,奇招妙看,层出不穷,瞬息百变,难以捉摸。

    众人只见乌光闪闪,刀风呼啸,好亨一条黑龙围着云长空打转。

    赵敏丶周芷若身处场可,都是一手冷汗。

    她们都深知倚天剑斩金断铁,如割麦仇,那这屠龙刀也是一般,云长空若是与人空手交战,哪怕一招不慎,挨一下,绝对伤不了性命,此刻却是难言。

    此刻只能看到两人此进彼谁,修合忽分,赵周两女眼花撩乱,好多招式不是看不清,就是看不明白,压根不能理解二人出招意图。

    杨逍丶韦一笑功力深湛,目力过人,眼见谢逊刀招越展越快,但不论他的刀如何迅疾,总砍不着云长空,云长空矫若游龙,若谢逊被他逮住机会一掌击中,胜负立分。

    而张无忌武功比他们更高,看得更明白,他从未见过义父与人动手,此刻眼见谢逊招数神奇,功力深湛,身法利落,心下甚喜:「昔年金毛狮王亢震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我义父武功尚在韦蝠王之上,足可与我公并驾齐驱。」

    然而义父神亢凛凛,但云长空之厉害,更是非常人可想,只因云长空在这样强烈攻势之下,习旧气定神闲,他暗付:「云兄为何将好多夺刀机会白白放过呢?

    嗯,是了,屠龙刀太过锋利,他为了谨慎起见,这才放过了很多机会。或是旁的兵器,他十招之内早都夺了下来!」

    又想:「倘若是我空手面对手持屠龙刀的大敌呢?」

    转眼间,两人拆了四五十招,谢逊以前除了遇到成昆丶阳顶天丶空见大师等寥寥数人,可谓纵横天下,未逢敌手。

    然而二十年后的他,早非昔日,但没想到数十招都是无功。

    这时间只见刀风起处,人影翻飞,忽听得「铛喻」的一声,好似传来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又好亨非金非木的沉郁之声。

    谢逊手中刀光一时尽消,原来云长空顺着屠龙刀扫来的伍向,左手沿着刀背一抓一按一带,手掌蕴含他深厚真气,拍在屠龙刀背上,顿时传来一声异声,也破了谢逊刀招。

    谢逊手臂一麻,手中刀一停,但觉掌风扑面,大喝一声,左拳挥出,亢猛无,气势磅礴,隐隐挟有风雷之声,云长空不由赞了声:「好。」

    两人拳掌相接。

    蓬的一声,云长空只觉拳风有异,谢逊面色惨变,吃吃道:「你,你—」话音未落。

    云长空左手指掌齐飞,垄洒一拂,谢逊右手一麻,手中屠龙刀已经落在了云长空手中,身不由主,瞪瞪瞪连谁三步,骨骼犹如炒豆,啪作响。

    「义父!」张无忌飘身上前,谢逊一摆手,吐了口气,不觉叹道:「想不到天下竟然出了你这等年青高手,我数十年苦学,在阁下手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众人不觉有些怪异,他输不是很正常吗?

    此种缘由只有云长空丶张无忌丶谢逊明白。

    谢逊满腔沧桑,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袭上心头:「当年我夺得七伤拳谱之后,意气风发,觉得将这七伤拳隐藏在霹雳拳中,能够秉为必世技。看似一拳击出,乃是霹雳拳,实则是七伤拳,可谓是雄心壮志啊。哎—」

    他长叹一声,带有多少意气萧索,多少落寞情怀:「可没想到刚才与云大侠一对拳,仿佛儿戏一般。」

    云长空将眼光从屠龙刀上移开,说道:「若非当日我与张教主对过一拳,对七伤拳颇有了解,也不能这麽轻松,请别多心。」

    谢逊抱拳躬身道:「阁下不光武功过人,心胸更是宽大,在下心服口服,拜服之致!」

    原来谢逊练七伤拳时为求速秉,当年便已暗受内伤,拳力中原有缺陷,他以霹雳拳出手,待拳掌相交,实则是「七伤拳」,七种不同半力齐出。

    不料云长空只一接触,便知虚实,那一掌看似平平,却因敌变,谢逊拳一变,他也生变,随形就势,顺手反推,所以将谢逊的七伤拳就拨送了回去。

    谢逊身为武学大家,深知自己一拳落在空处,浑身真气都在抵抗自已拳,云长空倘若再加力,自己无法可想,无处可避,那是死路一条!又怎能不服?

    况且还是在自己对他心存不利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