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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借陈诚运(4K-求订阅)

    第269章借陈诚运(4K-求订阅)

    “张爷,您说陈爷会不会动用官府力量生事?小人只是一介草民,当真害怕官府欺压。”江荣轩小心翼翼道。

    他心中依旧惴惴不安,毕竟陈诚押注自己获胜,表现得太过轻松,似乎笃定了一定能赢。

    此事属实透着邪乎!

    除了动用官府力量弹压,江荣轩实在想不出陈诚还能有什么办法。

    “哼!”张道宗冷哼一声,一脸傲然道,“我还真就希望陈诚动用官府力量,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做!

    你别忘了,四大宗门才是背后最大的庄家。

    临济城虽然是大道宗管辖之地,但他们还不敢动四大宗门弟子的钱财!

    莫说是陈诚,便是大道宗派下来的巡检司代理主司萧念慈,也不敢动用官府力量阻挠我们坐庄!

    不管陈诚在打什么算盘,你都不必理会,只管认真办事,等着发财便是。”

    闻言,江荣轩顿时安心不少,忙不迭恭敬一礼道:“是是是,小人必定竭尽全力,报答张爷的栽培恩情。”

    “嗯,如此甚好。”

    张道宗微微颔首,接着道,“这桩买卖稳赚不赔,不管押注多少,都是给我们送钱。

    日后再遇到大额押注,你只管放心收下,交到账房那里即可。

    我要闭关参悟武道,这等小事就不必亲自向我禀报了。”

    “是。”江荣轩恭敬一礼,告辞离去。张道宗身形几个纵跃,便到了屋顶最高处,遥遥望向槐树巷方向,狭长双眸闪过一抹踌躇。

    “陈诚此人,出身寒微,毫无根基,却能在短短两三年时间横空出世,无疑汇聚了整个临济城的运势。

    我斩了陈诚,便能夺得他的运势。”

    张道宗说着,转而看向另外几个方向,眸光渐渐变得冷厉。

    “血月宗,极乐宗和梵音宗的人,竟敢跟我争夺这份运势,属实可恶,我也会将他们全部收拾一遍!”

    …

    上条街,春香院一楼大堂。

    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接过陈诚递来的大沓银票,面皮不自觉抖了抖,浓厚的脂粉掉了一地!

    “陈爷要押注一千两纹银,赌自己获胜?”“正是。”陈诚轻点下颌。

    老鸨僵住!

    一众莺莺燕燕,以及一众买春豪客,全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整个大堂中陡然陷入安静,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奴家这就给您立字据!”过了许久,老鸨方才强行镇定下来,命手下账房立字据。

    陈诚收了字据,带着慕小婉离开后,大堂中方才哗然一片!

    “那位好像是陈诚陈爷!”

    “陈爷竟然押注一千两纹银,赌自己获胜!”

    “难不成陈爷有所倚仗,确定自己一定能获胜?”

    “谁知道呢!不过陈爷都敢押注如此大数额,我闻香秀士刁长发就陪一手,我押注一百两纹银,赌陈爷获胜!”

    “我万花丛中独浪蝶吴华也陪一手,押注五十两纹银赌陈爷获胜!”

    “我芳丛猎艳侯…...”

    …

    半个时辰后,陈诚和慕小婉携手走在大街上,所遇路人无论尊卑老幼,尽皆恭敬行礼!

    “见过陈爷!”

    “见过陈爷!”

    对此,陈诚也只能轻点下颌,微笑回应。

    陈诚向来深居简出,身穿便服出行时,很少有人能认出自己。

    不过刚刚在荣和酒楼,春香院,以及其它坐庄的酒楼,茶肆,赌坊逛了一圈。

    每到一处地方都押注千两纹银,赌自己获胜,押注数额加起来足有恐怖的上万两纹银。

    如此豪横的举动,早已震动了整个上条街片区,想不被人认出来也难!

    人们震惊之余,隐约嗅出点不同寻常,那就是陈爷敢押注上万两纹银,肯定有所倚仗。

    “见过陈爷!见过陈夫人!”一名身着粗布短衫的汉子恭敬行礼。

    其人正是陈诚在槐树巷的邻居,王老实的儿子王春。

    “不必拘礼。”陈诚轻点下颌,微笑回应。

    王老实家也把房产卖给了陈诚,此事是陈诚吩咐蹇路川办的。

    作为以前的老邻居,王老实一家和陈家关系颇为和睦,因此陈诚亦是很大方,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王家房产。

    这已然是市价的四五倍了。之后王老实家在槐树巷不远处的一处街巷,买了一处更大些的房产,也才花了十五两银子。

    此时王春虽然依旧穿着粗布衣衫,但颇为齐整,不似之前那般打着补丁。

    他的面色亦是颇为红润。

    王家的日子,显然过得比之前好了许多。

    “王老伯和翠花婶身体都还好么?”慕小婉笑着问道。

    王春道:“承蒙陈爷和陈夫人关照,我家境况好了许多。

    我们一家吃得饱穿得暖,我爹娘身体也还硬朗着呢。

    他们还时常念叨着要感谢陈爷和夫人。”

    “不必客气。”慕小婉笑着摆了摆手,看到王春腰间挂着一个粗布大口袋,当即问道,

    “对了,你拿着这么大个袋子急匆匆赶路,也是要去买粮食么?”

    “唉…正是如此。”王春轻叹一声道,“这几日,粮价已经涨了三成了,听说今日又涨了几文钱。

    我寻思着粮价还要上涨,趁着家里有点余钱,就多买些粮食屯着,否则的话,以后怕是买不起粮食吃了。”

    “哦。”慕小婉哦了一声,神情转而变得有些低落。

    她早已不是寻常平民百姓,衣食无忧,但多少对王春这些平民百姓有些同情心。

    “不用急着买粮食。”陈诚道。

    “不急着买?”王春面露疑惑。

    陈诚轻点下颌,正色道:“本官多少知晓一些粮食价格走势,不出三日,粮价就会回到之前的价格。

    你若信本官,就先别囤积粮食了。”“粮价下跌?这如何可能?”王春一脸不可置信。

    若是丰收年景,粮价或许还会略微下跌一些,今年明显就是旱灾之年,粮价又怎么可能下跌?

    不涨到平民百姓吃不起粮食的程度,就算天大的幸事了!

    不仅是王春怀疑,许多在附近一直关注陈诚的百姓,也都很怀疑。

    人们不自觉围拢过来,想听听这位大人物会如何说道。

    “我佛慈悲!

    天降灾难,乃是上天的意志,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唯有佛主能普渡众生,救苦救难。

    虔诚侍奉佛主,众志成城,佛主以大无量功德消解灾厄!”人群中,一名身着黄色僧袍的头陀朗声道。

    闻言,人们面上的怀疑之色越发浓了!

    “聒噪!”陈诚扫了那头陀一眼,冷声斥道。

    那头陀也不恼,冲着陈诚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本官言尽于此,听与不听,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陈诚淡淡道了声,招呼慕小婉朝槐树巷方向行去。

    走了几步,忽地又转过身来,对愣在原地的王春道:

    “你若是想发笔小财,不妨去荣和酒楼,押注些银两赌本官获胜罢!

    不过赌博乃是罪恶勾当,一旦沾染上这一恶习,往往会落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甚至灭门的结局,你只可做这一次!”“押注?”王春又是一愣!

    众人也都愣住!

    大街上很快就炸开了锅!

    人们热烈议论着,从各种角度猜测陈诚透露这些信息的用意。

    众说纷纭,得出的结论也千奇百怪,多种多样!

    不过有心人已经悄悄摸摸行动起来了,或是回家取银钱,或是直接奔赴各个当庄的地点。

    不管怎样,跟着陈大人随便押注一些,或许有意外收获呢!

    这毕竟是押一赔十的暴利,值得搏一搏。

    搏到了自然极致舒爽,可以多买几斤猪肉,多开几次荤腥。

    搏不到也无所谓,毕竟陈大人上万两纹银都亏了,自己跟着亏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许多人持着玩票心思,纷纷跟着陈诚押注,当然也不乏豪横者,或是以三卵不够一卵日为人生信条的资深赌徒,一出手就是大半身家。

    王春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荣和酒楼。

    他身上带着二两银子,按照目前粮价也能买一大袋粮食,足够一家老小月余吃喝。

    他打算押注五百文钱,哪怕赔了也不可惜。

    不过进了荣和酒楼,见到押注者排起了长队,许多富户甚至押注几十两银子。

    王春便也狠下心来,将押注数额提升到了一两银子。

    …

    槐树巷,重新修建过后的老陈家囊括整条巷子在内,院墙高筑,庭院森森,很是气派。

    “诚哥,这是我们老陈家么?”站在宽大的院门前,慕小婉小口微张,很是不可置信。

    “自然就是我们老陈家!”陈诚呵呵一笑,走上前扣响门环。

    “见过老爷,见过夫人!”

    蹇路川开了门,赶忙上前见礼。

    “不必拘礼。”陈诚轻点下颌,携手慕小婉走进家门。

    “见过老爷,见过夫人。”姬晴苟义,李春雷夫妇,等一众下人早就得到消息,全都过来恭敬行礼。

    陈诚轻点下颌,让他们各自去忙活打理庭院,便领着慕小婉朝院中行去。

    前院甚是开阔,花园假山,亭台楼阁应有尽有,环境颇为雅致。

    迎面正中则是个宽大的广场。“这广场怎地如此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慕小婉略微惊讶,很快又恍然道,

    “是了,格局跟郑氏武馆前院的练武场一模一样。

    咱们老陈家宅院,该不会也是照着郑氏武馆格局布置的罢?”

    “倒也并非如此,唯有前院借鉴了郑氏武馆布局,后面的院子则是请了能工巧匠设计的。”

    陈诚呵呵一笑,其实老陈家落成,自己也是第一次回来。

    前院大概率是做武馆用,将来招收一些武道资质不错的弟子,培养成子弟兵。

    这些子弟兵,自然都要从小培养,要对老陈家忠心耿耿。

    不管到了哪里,总归得是自己的心腹,服侍一家老小起居,也护卫家人安全。

    当然这些不必太着急,慢慢筹划布局便是。…

    如意坊,石松街柳条巷。

    一处幽深宅院中。

    一株高大古树枝丫上,一名身着灰色布衫,面容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静静站立。

    其人赫然正是血月宗内门弟子祝九。

    身为一名杀道强者,祝九喜欢孤独,也习惯了享受一个人独处的寂寞。

    “唯有孤独最寂寞,唯有寂寞炼人心!”

    喃喃道了声,祝九手中薄如蝉翼的无鞘短刀,忽地往前一挥。

    凌厉的杀道意境气息一闪即逝!

    丈许开外,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蜘蛛,早已被杀道意境气息斩为数段!

    蜘蛛栖身的树叶,却毫发未伤!

    精准,凌厉,入微,不浪费一丝一毫杀道意境气息,正是迈向杀道意境第二层的一道玄关!

    祝九无疑已经触摸到了玄关门槛。

    忽地,一道轻纱遮面的白衣身影,自不远处院墙上极速飞掠而来,稳稳落在庭院中。

    “极乐宗樊金花冒昧来访,还请祝兄出来一叙。”

    樊金花语声柔媚道。

    没人回应。

    樊金花眼中露出一抹狐疑,迈步朝正厅缓缓行去,走到门口,眉头忽地微微一跳,旋即转头朝古树看去。

    “祝兄收敛气息的手段果然高明,若非你刚刚施展过杀道意境,奴家还真找不到你!”

    嗡!

    古树上忽地迸发轻微震颤,接着响起鸣蝉振翅般的细微响声。一道亮银色刀光,裹挟着锋锐凌厉的涟漪,朝着樊金花脖颈袭去。

    一股生死危机感涌上心头,樊金花瞳孔猛地一缩,接着咯咯娇笑出声。

    腰肢轻摆,两条飘带裹挟着阴柔气息缓缓朝身前推出。

    砰!

    杀道意境气息与极阴意境气息碰撞,迸发一阵轻微轰鸣声!

    樊金花接连扭动腰肢化解反震力道,堪堪稳住身形。

    祝九脚踏虚空,如似轻灵飞鸟,无声无息飘落在院中。

    他面色平静如水,悠悠望着樊金花,道:“樊仙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

    樊金花娇笑连连,峰峦乱颤,道:“孤蝉影刃,杀人无形!祝兄这孤蝉杀道意境,只怕快要到第二层了罢?”

    “还远得很哩!”祝九轻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奴家若是真信了你的鬼话,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樊金花媚声道。

    祝九转过身朝古树看去,深邃眼眸最终定格在被斩为数段的蜘蛛上,喃喃道:“信与不信,又有何差别?

    樊仙子该不会是来与祝某谈论武道的罢?”

    樊金花道:“奴家听闻,陈诚之前就住在石松街。

    祝兄选择隐居在石松街,想必是如张道宗一般,打算借一借陈诚的运势。”

    “或许是罢。”祝九悠悠道。

    樊金花道:“陈诚今日闹出如此大阵仗,不知祝兄要如何应对?”“为何要应对?”祝九转过身来,悠悠看着樊金花道。

    樊金花吃吃笑道:“如此说来,祝兄是打算借陈诚运势借到底了。

    不过,你就真的不怕他想到什么鬼点子,破了你的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