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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去见老金

    和花木兰返回房间后,隔壁便传来了叫喊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心疼。

    当然不是心疼鲍碧池,而是心疼我自己。

    大圣人孔融才让个梨,许某人每次让的可是娘们啊。

    但愿后世会有许狗子让佳人的美谈。

    花木兰瘫软在床上,娇滴滴道:“哎呀,好累呀,来,过来,给老娘揪个鸡儿吃。”

    “我也累,没劲了,赶紧睡一会,等四驴子那边消停了,咱们商量一下对策。”

    花木兰懵了,试探道:“你和驴哥能商量出来对策?”

    我当然不想和四驴子商量对策,只是隔壁的声音让我的心思不宁。

    没想到两分钟后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正是春风得意的四驴子。

    这次轮到我懵逼了。

    咋回事?

    四驴子淫荡道:“给我整根烟。”

    我指了指隔壁。

    四驴子一脸得意道:“我完事了,澡都洗完了。”

    我有点心疼四驴子,不仅给他拿了烟,而且亲手给他点上了。

    “狗哥,那娘们说话老硬了,跟他妈上了环似的。”

    “哎呀,驴哥呀,那三两分钟你就享受生活吧,三两分钟能问出来个球啊,你今晚别睡觉了,听话。”

    四驴子想进来,我毫不犹豫地关门,我可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虎狼之词,更不想听他传道授业。

    关了门,咱也得被迫营业。

    也不知道花木兰最近怎么了,难不成是我打开了她的新世界大门?

    快乐两小时四十五分钟之后,许某人意犹未尽,奈何花木兰已经筋疲力尽。

    欢愉过后,一地狼藉,我几乎是秒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花木兰推醒。

    “哎呀,太累了,明天。”

    花木兰低声道:“有人敲门。”

    我竖着耳朵听,门口静悄悄,隔壁更安静。

    “你是不是听错了。”

    话音未落,门口又传来一声闷响。

    敲门声?

    好像不是,更像是有人挠了一下门。

    一瞬间,我汗毛乍起。

    紧接着,又是一声。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外面只有橘黄色的楼道灯。

    没人啊。

    风吹的?

    “嘭。”

    我一个激灵,怒气冲冲打开房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哪来的声音?

    正当我们关门的时候,脚脖子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的瞬间,我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下面是一双血手,一个披头散发的长发女人和血葫芦似的趴在地上扭动身体。

    花木兰啊的一声尖叫,地上的女人声音沙哑地重复着救我。

    鲍碧池。

    是鲍碧池。

    “快他妈去叫四驴子。”

    我把鲍碧池翻了过来,她脖子上有个螺丝刀大小的孔洞,正呼呼冒血呢。

    一瞬间,我便想明白整件事,不由得感叹对手的可怕。

    被叫醒的四驴子也吓坏了,看到地上的鲍碧池,直接变成大傻驴。

    “狗、狗、狗、咋回事啊?”

    “我还想问你呢。”

    “我不知道啊。”

    花木兰道:“先拖进屋子里再说。”

    “驴哥,刚才你采取安全措施了吗?”

    “我他妈备着那玩意干啥,还能用垃圾桶里的塑料袋啊。”

    “等会,别慌,别慌。”

    “打急救电话吧。”

    四驴子说完开始找手机,我急忙道:“没用了,杵脖子动脉上了。”

    “那也得送医院啊。”

    “送医院干啥,截肢啊,从脖子开始截啊,别他妈慌,让我想想。”

    我去了四驴子的房间,床头柜上还有一把螺丝刀,上面的血手印清晰可见,我又拿起四驴子的手,上面也带血。

    四驴子急忙道:“不是我,我他妈捅她干啥?我连个套都没有,我能有螺丝刀吗?”

    “不是,我让你别睡觉,你是不是睡着了。”

    “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四驴子新婚初夜能决战到天亮呢。

    妈的,怪我大意了。

    此时鲍碧池已经在弥留之际,那是有出气没进气。

    “狗哥,咋办呀?”

    “死了就死了。”

    “尸体呢?咋处理。”

    “先别管了,你俩赶紧用浴巾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一下,先清理走廊,然后关门处理房间的。”

    四驴子试探道:“要不报警呢?”

    “螺丝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房间内有鲍碧池的血迹,报警,你说得清吗?赶紧的,干活。”

    我把鲍碧池拖进卫生间,她应该已经死了,我坐在马桶上连抽了两根烟,后怕席卷全身。

    如果报警,上有四驴子带手印的凶器螺丝刀,下有四驴子的体液,这件事怎么都说不清。

    楼道里虽然有监控,但鲍碧池说过她的手机能干扰监控,我们也不能指望监控来洗脱我们的罪名。

    对方这么做,无非是更有效地控制我们。

    四驴子的房间有一把螺丝刀,我估计螺丝刀不止一把,铁证肯定已经被人带走了,床头柜那一把,只是提醒我们听话的剑。

    那么,至少还有一个未知的人参与了这件事。

    四驴子和花木兰疯狂地洗毛巾拖地,其实这么做,对于警方来说,没有任何卵用,人家用机器和灯光一验,便能发现存在过的血迹。

    擦干净点,只是不想让服务员和其他住宿的人发现,没人报警,我们就能多争取点时间。

    花木兰擦汗道:“咱们跑不跑?”

    “不用跑。”

    “万一他们报警呢。”

    “我觉得不会,咱们对他们有用,还需要咱们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就算咱们现在跑了,等酒店发现了尸体,也会报警,凭借咱们的信息,一样能找到咱们。”

    花木兰抿了抿嘴,又点了点头。

    这是个死局,玉皇大帝遇见了,也得秃顶。

    而且,对方极其熟悉我们的性格和思考方式,已经算出来四驴子会睡鲍碧池。

    可怕。

    遇见这样的对手,我只能用可怕来形容。

    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先处理尸体。

    如此条件下,在酒店肯定没办法处理了,想运出去,得用行李箱。

    深更半夜,也没地方买行李箱。

    等待,成了我们唯一的选择。

    卫生间门紧闭,我们三个人分散坐开,和尸体共处一室,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毛。

    我仔细想了一下,恐怕鲍碧池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若鲍碧池主动赴死,她根本不会想着爬出来求救。

    当然,也不能排除鲍碧池中途后悔的可能。

    不过按照常理来讲,若鲍碧池后悔,应该第一个向四驴子求救,没必要爬到我的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