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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1: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婚后1: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第1/2页)

    “陈哥,恭喜啊。”

    陈栖回过神时,对上办公室里另一位老师的视线。

    他笑了下,说:“恭喜什么?”

    沈子怡笑起来,有点玩味:“陈哥还装,听说你几年前做的那个项目被美国一个大公司看上了,要准备和你签约买专利研发药物吗?”

    “真做出来的话,国际大奖不是唾手可得。”

    陈栖恍然大悟,多半又是孙宇政那个大嘴巴在办公室里说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很无奈地抿唇笑:

    “好吧,我还准备等瓜熟蒂落再和大家说呢。”

    沈子怡知道陈栖一向低调,国内的奖都评了个遍,还是一副初出茅庐的谦虚姿态。

    若不是看他身前的工牌,光看他早上拎着个麦当劳打卡来实验楼,一张稚嫩清秀的脸,估计会觉得他是S大的学生。

    沈子怡:“好啊,等陈哥好消息!到时候得请吃饭啊。”

    陈栖点头:“必须的。”

    说着,他开始收拾工位上铺得到处都是的书本以及电脑,放到包里拎着起身。

    边上的徐嘉福很诧异:“诶,陈哥今天早退啊?有晚课?”

    陈栖摇头,含糊不清地说:

    “有点事儿……回家吃饭。”

    两人恍然大悟。

    陈栖早婚的事情系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毕竟除了进实验室,常年都能看见陈栖无名指上有一只戒指,还是某高奢品牌的限定款。

    一开始有许多人猜测陈栖的对象要么是他同门师妹,否则就是在国外读博认识的漂亮洋妞,甚至谣言最离谱的时候,传出关于陈栖和某个虚拟的小青梅长达十几页的PDF。

    直到某天,有位老师在地下停车场看见一辆陌生的迈巴赫停在陈栖车位上,两道模糊的身影交织,在夜色里激吻。

    另一位男主人公,生物圈里鲜少有人不认识。

    近几年来制药行业内卷严重,老主心骨们都觉得力不从心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有新鲜血液涌入,并且在短短几年的时间疯狂席卷市场,成为西南地区制药公司的领军人物。

    那位年轻的新贵就来自于榆州,来自于S大。

    在生物系一楼的杰出校友墙面上,挂在第一位,排在陈栖前面。

    八卦总是传播得比疾病还快,从那以后,那些离奇的谣言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子怡相当识趣,说:

    “陈哥,你垃圾我等会帮你丢,你快回家去吧!”

    陈栖动作一顿,察觉到他们笑容里的调侃。

    他耳根有点热,点了点头,说:“有机会,我和他请你们吃饭。”

    沈子怡:“真的吗!!!!!!”

    徐嘉福:“哥,我还要签名和合照!!我要把你俩挂我床头,祈求哪天我能和你俩一样牛逼!”

    陈栖被说得更热了,连忙笑着摆手,背着包就溜之大吉。

    ……

    陆聿珩的车一如既往地停在后门外。

    陈栖小跑着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去。

    他放下包,叹了一声,有点抱怨似的:“师兄,都怪你。”

    陆聿珩挑眉,摘下眼镜擦了擦,表情很诧异:

    “又怪我什么了?”

    陈栖瞅他一眼:“跟你令令令申申申申申了多少遍!不准把车开进实验楼的停车场,每天我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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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工作几年,已经被同事撞见多少回了!”

    “哦。”陆聿珩点头,“可是我停这里,被抓到的话两百一次。”

    陈栖:“……”

    陈栖嘟哝一声:“那你可以停去前门嘛。”

    陆聿珩勾唇,无声地笑了下。

    嫌前门远是陈栖说的,现在被同事撞到了,让他停去前门也是陈栖说的。

    哪来这么难伺候一师弟?

    不过陆聿珩已经熟练掌握了陈栖顺毛教程,只揉了揉他的脑袋,哄道:“晚上去老邱家吃饭,有你喜欢的烧鹅和蒜蓉螃蟹,我还让师母给你弄了点儿车厘子,消消气。”

    “……”

    民以食为天。

    陈栖鼓着的腮帮子很快就瘪下去了。

    他把工牌摘下来,往后座一抛:“好吧,那还要给我点一杯奶茶,今天老邱过生日我要喝点东西才能满意!”

    陆聿珩挑眉,瞥他一眼。

    到底是谁的生日?

    不过陈栖最近着实辛苦了,晚上还得陪他运动,喝点儿奶茶也不过分。

    他插上钥匙,拧了一下:

    “奶绿装忙,三分糖,大杯。”

    “满意吗?”

    “陈老师?”

    ……

    食饱饭足,陈栖熟练地开始发饭晕。

    两人雷打不动地开车回家过夜,到停车场时,陈栖已经睡了好几轮了。

    “到家了。”

    陆聿珩伸手过去,冰凉的指尖贴着他的脸颊,一下就把陈栖冻醒了。

    陈栖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看他两眼,然后朝他张开双臂,毫不藏匿地明示。

    陆聿珩叹气,迈腿下车,走到副驾驶把人捞出来,抱在怀里。

    陈栖像个树袋熊似的抱着他的脖子,两腿圈在他的腰上,呼吸都喷在陆聿珩的脖子上。

    痒痒的。

    像SCienCe的毛尾巴在作乱。

    上了楼,进了门陈栖还在撒娇,不愿意下来。

    陆聿珩就着姿势把人压到沙发上,黑灯瞎火的,陈栖的体温格外灼热,心跳震耳欲穿。

    “栖栖,当了人夫还这么黏人,羞不羞啊?”陆聿珩调侃道。

    陈栖努着嘴,相当有人夫的自觉:“不羞,结了婚才得大大方方地黏着师兄。”

    陆聿珩捏了下他的腰,陈栖相当迅速地改口:

    “老公。”

    陆聿珩闷闷地笑,捏着他的鼻子,很享受下班后和陈栖两个人黏在一起的时间。

    陈栖在陆聿珩面前一点也不谦虚,还是个胚胎的好消息也非常迅速地分享:“师兄啊,我的专利好像要卖出去了,以后你要是破产了,就回来让我养你。”

    陆聿珩:“我找茬都说不出这种话。”

    陈栖偷偷地笑了两声,又抱住他的脖子,说:“那可是我们没结婚的时候,我就做了的课题,有种终于金榜题名的感觉。”

    陆聿珩唇线扬起,这才吻下去:

    “嗯。”

    “俗语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今晚履行一下老公的义务,让栖栖重温一下洞房的快乐。”

    陈栖:“等等,不中,刚吃饱唔唔——”

    陈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