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光光只看这一点，就笃定是传销也非100%正确。”
“入伙费，舍友有缴纳资金，可别说怪谈副本了，在外面一些小厂，都需要先缴纳钱，才能进行工作。”
“好的工作，更是要塞大几十万才能够进去，进去后无法赚到大钱，仅仅只是拿着四五千的工资，美名其曰一个稳定。”
江凡嘀咕着，光明养猪场有给员工发工资，这是不争的事实。
目前，只有舍友缴纳资金，他并没有交钱。
李勇尚未知晓，从李勇的日记本里来看，似乎没有交钱，只是交了手机身份证。
“拉人头，好的工作很少社招，几乎靠内部人员介绍。”
这点，在外面的工市场中也有。
不仅靠内部人员介绍。
有的工作甚至出现传三代，直系亲属才能够接棒！
“高额回报，这点........”
江凡陷入沉思，对比这三点，脑海中冒出无数黑心工厂，黑心公司。
硬生生给他弄无语了，那些黑心公司工厂，比光明养猪场还要黑！
不仅收人钱，007当牛做马，最后延发工资，出现逼退等现象。
“这里是怪谈诡异世界，万一，光明养猪场是一家合法贩卖人口的组织呢？？？”
“不过，都与买卖人口相关了，多加个传销，对于光明养猪场来说小菜一碟。”
江凡吐出一口气，相比于关注光明养猪场内是否存在传销现象，不如好好注意前面总结出来的四点。
“别的不说，单单是缴纳金钱，可以提前转正？”
“交钱是否代表贡献来源之一？”
“如果是的话，我签到了几万鬼币，这些钱能不能让我成为一个红牌员工？”
江凡认真的想了想可行性，显然，不可行。
他的钱不够多。
红牌员工目前见到两位，分别是培训师李远，以及送饲料的。
一个掌管新员工的培训，一个掌管污染的饲料。
无论哪一个，都是光明养猪场的中坚干部，远非他一个新来的员工可以取代。
“估计，投个大几百万，应该能成为红牌员工，几万就别想了。”
江凡撇撇嘴，几百万鬼币他没有，
但，
如果缴纳资金，交钱可以作为贡献来源。
那么，帮助光明养猪场赚取更多的钱，是否可以看做交钱的另类方式，以此来获得贡献呢？
“帮助光明养猪场赚钱，看来，还是要拿出我在面试时的那套说辞了，母猪仔廉价，我或许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
“母仔猪，嚯，蓝裙女孩......”
江凡盯着厕所里的镜子，露出笑容。
镜子从边缘溢出暗红色的血液，血液流到地上，最后进入坑中消失。
宿舍规则里传闻的女诡异还是没有出现。
“不行啊这鬼，老是旷班，难怪被楼里记下。”
江凡吐槽几句，心神一动，手上悄然出现了一个东西。
一条微微透明的虫子。
迷幻虫。
“纪帅的小零食就这么送我了，早知道他的小零食这么有用，当初就让他多送一点，反正这玩意他全身上下都有，无限产出。”
江凡看着手心里发凉的白虫，回忆着养殖区的布局。
“杂物间.....不，换衣区！”
在定下想去的目的地后，手心里的凉意消失不见，转变为一股热流，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手心的热流突然炸开，像被滚烫的糖浆浇透，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里钻。
江凡的意识猛地被抽成细丝，耳边出现声音，瞬间拉长、变调，成了尖锐的蜂鸣。
他想眨眼，视野里的景象开始扭曲——厕所的镜子，满是血污的墙面，蠕动的阴影全都揉成一团，在视网膜上洇开暗红的墨渍。
“咚。”
双脚突然砸在坚硬的地面，膝盖被震得一弯。
江凡踉跄着扶住身旁的物体，指尖传来布料粗糙的触感——是铁架上的工作服。
混沌的视野骤然聚焦，那些扭曲的墨渍瞬间散开，凝成换衣区熟悉的轮廓。
蜂鸣声还在耳膜里震荡，却被另一种声音覆盖。
呼哧——
呼哧——呼哧——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猪的呼吸声，
江凡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是，换衣区！
此刻的换衣区有些黑暗，工作时间内换衣区昏黄的灯光已经关闭，
一股微弱的红光从通向D-a区的门口照射进来，
那红光并不稳定，时而明灭闪烁，时而又像被什么东西遮挡，在墙壁上投下扭曲变形的影子。
这是养殖D区天花板上的血线红光。
借着这诡异的红光，换衣区里的景象清晰了不少。
江凡迅速拿上一套工作服，走进换衣间里套上。
出来时，整个身影已经被工作服包裹的严严实实。
紧接着。
江凡又拿出E区签到的物品——猴子面具，将其带上。
猴子面具严丝合缝的戴在脸上，面具上，在眼睛的位置露出两个空洞，供其视野。
江凡摸了摸脸上冰凉的猴子面具，满意点点头，而后再在猴子面具上戴好口罩。
“双重防范！”
望着传来猪喘气声的D-a养殖区，江凡正准备进入时，脚下一顿。
“差点忘记这个。”
江凡把手上的东西戴在脖颈，对着换衣区的镜子左右检查后，确认无误，大步走出换衣区，前往养殖D区。
昏红的养殖D—a区，一个身影悄然出现。
只见他全身被工作服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口罩之下是一副猴子脸。
一块绿色的工作牌挂于胸口，微微晃荡。
仔细一看，
绿色的工作牌表面有几条丝丝生锈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