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我都没揍你,算什么人身攻击?(第1/2页)
    穆言谛看完这张长长的纸条,心中那是五味杂陈。
    还好...
    还好柳逢安还活着。
    不然他看到这些东西,大抵是会崩溃的大哭一场的。
    他将手中的纸条对折,放入了内衬最靠近心口的衣兜,而后拿取了自己的十八岁生辰礼和那幅柳逢安七岁绘制的四人画像,又将代表柳家家主的白虎印放回了原位。
    柳家现任族长还尚存于世,自然没有下一任族长上位的机会。
    这东西还是长长久久的待在这里为好。
    就在他决定转身按照原路返回的时候,柜子又传来了响动。
    一张纸条轻飘飘的从柜子最上方的缝隙处,被推送落了下来。
    穆言谛伸手接住,将其展开。
    真不愧是玉君设计的机关柜,藏东西的效果就是好!——
    就是有几处小瑕疵,不过让我修改了——
    而且我还在柜子后头又挖了一条密道,直通柳家后山,若是玉君不想按照五行八卦阵和四方星宿阵原路返回的话——
    可以好好研究一下柜子,当然了,我绝对不是有意为难玉君,而是故意的——
    穆言谛看完,扶额叹息了一声:“真是一个坑爹的家伙。”
    谁让他是他义父呢?
    姑且先不急着离开,好好研究一下由柳逢安所改造的机关柜子吧...
    “柳前辈,您搁这想什么呢?竟然这么入神。”
    张海楼牵着江子算的手在花园中闲逛,正好瞧见了笑的有些奇怪(猥琐)的柳逢安坐在亭中发呆。
    柳逢安回过神:“我在想玉君。”
    “大佬?”张海楼好奇:“您想大佬做什么?”
    “我想,玉君看到我给他准备的惊喜,表情应该会很有趣。”
    “什么惊喜?”
    “秘密。”柳逢安的表情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张海楼却更好奇了:“柳前辈吊人胃口的模样,跟大佬简直是如出一辙。”
    “谁让我和他是好兄弟呢?”柳逢安逗弄了一番面前的小豆丁。
    江子算也不恼,还朝着他伸出了手:“柳叔叔抱抱。”
    柳逢安将其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小蒜苗,这么逗你也不哭啊?”
    江子算眨巴了两下眼睛,软软的说道:“因为柳叔叔是在陪我玩。”
    “你这性子,真是跟你爹如出一辙。”要不是知道小蒜苗是玉君从外头捡回来的,他真要觉得这就是玉君亲生的崽了。
    “因为算算是穆爹养大的。”江子算自豪的笑眯了眼。
    “小鬼灵精。”柳逢安食指微曲,刮了刮他的鼻尖。
    江子算得了夸奖,咯咯笑出了声...
    “找到了。”
    穆言谛将长枪化为长棍,往柜子正中心就是一杵。
    哗啦——
    机关柜自中间分开,向两侧移去,一条向上的密道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还是这么的...没有新意。”
    等他回到M国张家,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因为他在回程的路上,顺带下了一个墓。
    “喏。”装有白虎双跳脱玉镯的盒子被穆言谛推到了柳逢安的面前。
    柳逢安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抬眸对上了穆言谛的视线:“十三岁的机关柜,惊喜吗?”
    “我可太惊喜了,所以...”穆言谛朝着他伸出了手。
    “什么?”柳逢安疑惑。
    穆言谛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百岁生辰礼,你已经欠了快两百年了,哦对,还有我的两百岁的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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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岁生辰礼我记得,但是两百岁...”柳逢安抬手挠了挠脑袋,他在机关柜里有承诺这么一回事吗?
    “昂?”穆言谛的眼刀子很是明显。
    直接让柳逢安打了个激灵:“补上,我当然要给玉君补上,玉君的百岁生辰礼是一个更大的玉制木鱼,两百岁的...纯金镶钻的怎么样?”
    “一定得是木鱼吗?”穆言谛自他对面坐下,无奈的说道。
    “怎么?”柳逢安歪了歪头:“改爱好了?”
    他可记得玉君敲击了多年的那个木鱼,是倾殊找的万年雷击木,用特制工具一刀刀刻出来的。
    而那也是唯一一个在玉君碎碎念念之下,没有被敲坏的。
    穆言谛垂眸思索了片刻:“算是吧。”
    “这倒是稀奇,说来听听。”
    “戏曲。”
    “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
    柳逢安单手杵着下巴,做出了沉思状:“那我现在学戏曲未免也太晚了点,不然还能唱给你听。”
    最佳学戏曲打基础的年岁,是六岁到十四岁,可他现在已经两百多岁了。
    穆言谛抬眸瞥了他一眼:“唱戏我自有人选,你那嗓子...还是别折磨我的耳朵了。”
    “什么话?!”柳逢安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唱歌还是很好听的好吧?你以前还夸过呢!”
    “我怎么不记得?”穆言谛揣着明白装糊涂。
    柳逢安急了:“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给你唱一首?”
    “戏曲和唱歌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唱吗?”
    穆言谛戏谑的说道:“那你唱。”
    柳逢安作势就站起身,摆起了戏架子,正打算唱呢,却突然反应过来的什么:“玉君你又给我挖坑!”
    他绕过了桌子,就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我猜你一定在身上揣了留影石,为得就是记录我的糗样。”
    “我可没有。”穆言谛也不反抗:“你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我瞧你是碎嘴子。”
    “总比你这个花孔雀好。”
    “不准人身攻击。”
    “我都没揍你,算什么人身攻击?”
    “那也不许。”柳逢安在他的腰上摸到了硬物,直接将手从他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这一幕恰好被闻着檀香味过来的张海侠看在了眼里:???
    不是?
    这场面他对么?
    柳前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手伸玉君的衣领里了?
    而且看情况,应该已经摸很久了。
    “海楼你在这...干什么呢?”张海客看清了情况愣在了原地。
    张海洋扶着张瑞凤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别站前头挡路啊。”
    他要扶瑞凤长老进亭中坐,结果这两人跟两堵墙一样,久久没有挪动脚步,以至于他也没看见亭内现如今是怎样的光景。
    还是张海楼吹了一声口哨,柳逢安也从穆言谛的领口抽出了那幅书画卷轴,张海侠和张海客这才让开了道路。
    “末初,你来啦。”柳逢安还没来得及打开卷轴,就发现了自己的老婆,赶忙挤开张海洋,将其扶到位置上坐下。
    “嗯。”张瑞凤瞥了一眼有些衣衫凌乱的穆言谛:“你和他在这干什么呢?”
    “斗嘴。”柳逢安说道:“末初,我跟你说,玉君这嘴是毒的无药可救了。”
    “是啊,我是嘴毒。”穆言谛毫不留情的吐槽:“但某人嘴上的功夫不行,就开始动手动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