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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真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第233章真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第1/2页)

    张海楼看火烧的差不多了,便往灶上的大锅里添水,而后寻找起了醒酒汤的药包。

    张海客平缓了心情,看着张海楼那忙碌的身影,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穆先生的房间不是有浴室么?用得着你来厨房烧水?”

    张海楼往锅中丢药包的动作一顿,眨巴了两下眼睛:“哎呀~客总的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嘛,这样的盲点都被你给发现了。”

    “坏海楼,你又在逗我们!”张海洋后知后觉。

    张海楼勾了勾唇角:“谁让你们两个老实呢?”

    两个老实的小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实人张海客真的怒了。

    “大佬和虾仔昨晚确实战况激烈,难舍难分。”张海楼本来打算继续满嘴跑火车的。

    不过见张海客的面色阴沉了两个度,陡然转了口风,如实说道:“但那纯属是大佬喝醉后的无意之举,他们两个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故而,我不是来烧水给他们整理的,而是来给大佬熬醒酒汤的。”

    “真的假的?”张海客狐疑。

    “不信的话,你等我熬完醒酒汤,一块去看咯。”

    “行。”

    一个小时后,三个小张提着食盒就出现在了穆言谛所居住的那方小院。

    江子算已经和团团玩起了躲猫猫。

    “小爸,你还没找到我穆爹啊?竟然还动员上我干爹和洋叔叔了。”

    “是啊,你穆爹难找的很。”张海楼回道。

    张海客说道:“算算,你先抱团团去洗手,等我们找到你穆爹,就该吃饭了。”

    “好!”江子算抱起了大胖团团,就朝着侧屋的洗手间而去。

    “喵喵!”团团控诉:我补药洗爪啊!

    它是一只小猫咪,又不拿爪抓着吃饭...

    屋内。

    穆言谛迷茫的睁开了眼眸:我是谁?我在哪?昨晚发生了什么?

    “玉君,你可算是醒了。”一直盯着他的睡颜看的张海侠自床上坐起了身。

    “我昨晚和逢安喝了...”穆言谛回过神,随即便注意到了张海侠那张红肿的唇:“你...”

    昨晚零碎的记忆骤然攻击了大脑。

    一生恪守族规的穆族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都做了什么啊?!!

    张海侠见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抬手扶额,以为他是因为宿醉而头痛,故而靠近了他一些,伸手为其揉起了太阳穴。

    更是劝慰道:“玉君以后还是少喝一点酒为好,昨儿个你和柳前辈闹腾的,三个人都差点拽不开。”

    穆言谛不语,只是一手突然攥住了张海侠的双手,一手撑着身子坐起,猛地扯开了他身上的衬衫。

    衬衫扣子被崩飞,有的落在了床上,有的落到了地上,滚落到了三个小张的脚边。

    “玉君?!”张海侠惊讶。

    三个小张:!!!

    不是?

    大佬/穆先生/穆族长没醒酒的时候,这么主动的吗?

    穆言谛看他胸前光洁一片,没有半分暧昧痕迹的肌肤,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他只是啃了,不是*了。

    张海侠的命还能保住。

    喝酒误事啊...

    以后能不碰酒,他还是不碰的为好。

    免得酿成大祸。

    “没事,我就单纯的想看看。”穆言谛松开了张海侠的手,重新躺平了回去:活人微死ing.

    张海侠闻言,无奈轻笑:“玉君若是想看,大可直接和我说,何必毁了一件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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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言谛挪开了视线:“你的衬衫都皱了,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换件新的。”

    “那我可等着咯。”

    “嗯,一会我就让言凛给你准备。”

    张海侠眨巴了两下眼睛:“可我想要玉君给我亲手挑。”

    穆言谛默了默:“可以。”

    “说好了。”张海侠说道:“一会用过早饭,玉君陪我去商场逛逛。”

    “嗯。”

    张海楼听二人聊的差不多了,将手中的醒酒汤塞到了张海客的手里,壮着胆子走到了床边,“唰”的一下掀开了床帘。

    “大佬、虾仔,你们大早上聊什么呢?我能加入吗?”

    穆言谛被光亮晃的眯起了眼睛,张海侠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衬衫。

    “呀~”张海楼往穆言谛的身上就是一扑:“大佬和虾仔玩的好刺激。”

    “没有。”穆言谛稳稳的接住了他,随即将其往侧边一丢。

    张海楼在床上弹了两下,稳住了身形,侧目瞥了一眼虾仔那宛如良家妇男被糟蹋了的造型,吹了个口哨:“不信。”

    “除非大佬将对虾仔做的举动,对我也做一遍,让我细品一番才行。”

    他说着,手还不安分的摸上了他的胸膛,用手指画起了圈圈。

    穆言谛:......

    他闭上了眼。

    现在好了。

    真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张海侠看着他那泛起红意的耳垂,知道再让海盐逗下去不好,出言道:“我让你熬制的醒酒汤呢?”

    “在客总手里呢。”

    张海客听到这话,带着张海洋端着汤就走了过来:“醒酒汤已经温了,穆先生要现在用吗?”

    “等一下。”

    穆言谛睁开了眼眸,在床帘没再度被掀开之前,迅速扯起了身下的被子将张海侠和张海楼二人给裹了个严实,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架势。

    “诶?!”张海侠懵了。

    “天咋还黑了?”张海楼试图从被子中蛄蛹出去,却被穆言谛给压住了后背。

    “别动。”

    “大佬你好歹给我留个呼吸的口,不然一会憋死了。”

    “哦。”

    窸窸窣窣好半晌。

    穆言谛才说道:“好了。”

    张海洋这才撩起了床帘,系到了床榻两侧,使得床上的场面彻底展露在了他和张海客的眼前。

    床铺凌乱,是正常的凌乱。

    毕竟就刚才张海楼那信仰一跃,再平整的床铺也乱了。

    就是某两人被被子裹成了毛毛虫,让人看不到具体的情况,故而也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海客神色自然的为穆言谛奉上了醒酒汤:“穆先生,我和海洋今日起了个大早,做了不少包子馄饨,待你喝完这汤就可以用了。”

    “海客和海洋有心了。”穆言谛接过了醒酒汤,将其一饮而尽。

    而后看向了张海洋,问道:“没做糖包吧?”

    张海洋抬手摸了摸鼻尖,最终还是如实说道:“做了。”

    “做了几个?”穆言谛又问。

    “也就两个。”张海洋表示,一个给算算吃,一个给自己吃。

    穆言谛将手中的汤碗递回了张海客的手中:“我算了一下时间,今天刚好是你该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算算也到了换牙期,糖包什么的,你还是给隔壁院送过去吧。”

    “好吧。”虽说张海洋对糖包很是不舍,但也不犟,知道穆族长是为自己好,非常迅速的就将糖包送到了自家长老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