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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句话,那二人才与她打了个照面,就被刺激的一个怀着自哀匆匆离去,一个黯然神伤狼狈逃离。

    潜鱼平日里多稳重,白芨都要怀疑他是山石成精,根本不会笑也不会哭,不也被虞惊霜两句话给训成鹌鹑了……

    白芨想着那些人给自己的“任务”,心里烦闷,直骂他们蠢钝如猪:

    虞惊霜那是脾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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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多智近妖,平时又懒得计较、爱逗别人玩才总笑眯眯,怎么会传成和善的?

    白芨甚至怀疑,虞惊霜可能一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只是逗着他玩儿,才一直看他扮演小白花……

    他心中惶恐,想着自己平日里表现走了神,一手没拿稳,蒲扇脱了手。

    虞惊霜闭着眼睛,伸手随意一揽就将蒲扇接住了。

    在手腕一转,轻松挽了一圈蒲扇,她悠然接着给自己扇风,懒洋洋地开口:“小白,你有心事啊?”

    白芨心一紧,小心翼翼去觑她的神色,斟酌着开口:“……我在想,虞姐姐你今日好像有些不开心。”

    他怕虞惊霜生气,又连忙补充道:“所以我想你要不要吃点心,我可以给你做桂花糕。”

    他太紧张了,连近日不是桂花盛开的时节也忘了。

    虞惊霜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向白芨:”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白芨剩下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他就说过,虞惊霜心智敏锐,他在她面前耍心眼根本玩不过一个回合。

    见白芨惊慌,虞惊霜毫不在意,甚至好脾气地笑了笑:“其实也不算生气吧。”她摇了摇蒲扇,道:“只是有些无奈而已。”

    白芨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虞惊霜耐心给他解释:

    “那二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后悔得要死的表情……都不用开口,只从他们的眼睛里我就能猜出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说他们还爱、悔了,想要来补偿,想要重续旧缘。”

    她叹气:

    “难道他们以为我还是年少时候,执着于情呀、爱呀的那个小姑娘吗?人总是会变的呀,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去打听一下我现在喜欢什么就来了,想弥补,至少带些金银珠宝送我呀……”

    他们的爱是一种很值钱的东西吗?

    或许换作从前的她,会被他们浓烈的悔恨、充沛的情谊所打动,然后心软、回头,再与几人演一出缠缠绵绵的爱恨纠葛。

    可如今,得到过那些比爱更珍贵的东西后,虞惊霜再也不能被他们拿着过往的爱来打动。

    她已经走到新的日子里来了,可他们却仍然执拗的留在过去。

    白芨心中隐隐约约摸到了一点虞惊霜的想法,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鬼使神差般,他开口问:“那您……除了传闻中过去的那三个人,后来还有再心悦过其他人吗?哪怕一点点?”

    其他人?

    虞惊霜支着下巴,望着天想了想,慢吞吞道:“算是……有过吧。”

    白芨微微睁大双眸,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一个回答。他以为,她只与那三人有过一段缘分。

    “是……是谁呢?”他听见自己几乎结结巴巴地问。

    虞惊霜若有所思,笑了起来:

    “嗯……是一只小狗。”

    【作者有话说】

    不仅没有在零点前更新,还创下了熬夜新纪录……我再也不敢立flag了(●—●)

     古希腊掌管更新卡文的神啊,我已老实,求放过T_T

    .

    第28章她的小狗(1)

    ……一只小狗?

    白芨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许刚才虞惊霜说得并不是“狗”,而是什么“人”、“公子”之类的词。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重复道:“小狗?!”

    虞惊霜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的语气中带有些许怀念,慢慢道:“一只很笨拙、很忠诚、很傻气的小狗。”

    听着这话的同时,白芨感到小腿处传来温热、毛茸茸的触感,他吓了一跳,低头看去,正好对上一双沉静的狗眼。

    身量足到他膝盖的大黄狗硬是挤在两人之间,正用敦实的狗屁股蹭着他,想要将他挤开。

    白芨确定自己从一张毛绒绒的狗脸上看到了催促:

    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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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黄狗是虞惊霜抱回来亲手养大的,很通人性,平日里就散养在小院中。

    它三天两头往外面跑,只偶尔才回来住一晚,小厨房里时常备着她专门留给它的肉骨头。

    白芨寄人篱下,根本不敢妄想与它争宠,只好忍气吞声地移开了双膝,看着那名为“黄狼”的大狗一头冲向虞惊霜。

    虞惊霜也看到了它,她欣喜地欢呼一声,放下蒲扇,转而抱住了大黄狗凑过去的脑袋:“黄狼!好小狗,你回来啦?这几天去哪儿疯跑了,连下雨都在外面玩,嗯?”

    白芨看着她试图叉住黄狼两条前腿抱起它、但又因狗的体型实在庞大而未得逞,转而狂摸狗头的样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听闻,这条名为“黄狼”的大狗曾经救过虞惊霜一命,所以她很宝贝它。

    几年前张御史的幼子顽劣,在大街上偶遇尚是小狗的黄狼后,不知是虞惊霜养的,竟然派人t将其敲晕捉了起来,架火烧水,想尝尝狗肉的滋味儿。

    只是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府门就叫虞惊霜一脚给踹烂了。

    那一天,京畿的人都看了一出好戏:

    先是那小儿被她狠揍了一顿,两眼青肿、鼻子流血,还差点断了双腿。

    张御史闻讯赶来给儿子求情,也挨了一耳光。

    张御史的爹颤巍巍过来,摆出国公爷的架子威逼虞惊霜道歉。她没办法,只好也给了老爷子一耳光。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跪在金銮殿上哭诉,想讨个说法,可陛下一心向着虞惊霜,根本没觉得三个大耳光有什么不对的。

    其他官员早已领教过虞惊霜执掌军卫时的本事,更怕说错了话,被她也当众来上一巴掌,哪里还敢应答。

    他们纷纷和稀泥,反倒给张御史的幼子定了个罪名,敲了三十大板、赔了不少肉骨头。

    自此,这条大黄狗凭着虞惊霜一战成名,从那以后出门都昂首挺胸的,谁也不敢再打它一身腱子狗肉的主意。

    这么回想起来,虞惊霜对它的珍视程度确实很不同寻常,难道……她心悦的真是一条狗?

    一条大黄狗?!

    白芨心中翻江倒海、千回百转。

    他感到自己十几年来的认识都在崩碎,强烈的自我怀疑让白芨死死盯着黄狼,认真思考该怎么办。

    他要怎么做,才能和一条货真价实的大黄狗媲美呢?

    也许是他脸上匪夷所思的表情太过明显,虞惊霜不用问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