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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值得所有美好的一切。

    这样的人,不该背负那么多的诅咒与恶意,孤独的走在一条满是风霜雨雪的道路上。

    ……

    记忆停留在月饼入口的瞬间。

    再度醒过来的魈只记得那直冲云霄的辛辣,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月饼里包裹着的是某种毒药。

    但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脸上有些痒,约莫是昨夜遗留的后遗症。

    从床上直起身来,魈和刚好拉开拉门的五条真对上了眼,值得一提的是五条真身后还跟着明。

    一时间空气里满是寂静。

    “噗——”

    大概是明先出的声,一开始他笑得还很克制,但不久就发展成了捧腹大笑。

    五条真并没有笑出声,他只是侧过了头,打开了震动模式。w?a?n?g?址?f?a?布?Y?e?ⅰ????μ?ω?e?n?????????5????????

    留在原地的魈一脸茫然。

    后知后觉的,他端起了一旁的茶杯,借着杯里的茶汤看了看自己的脸。

    一个惊喜。

    他的脸上被人作了画,右眼框周围被画了一个圆圈,看起来就像被人打了一拳,左脸被画了一个大大的“x”,除此之外还被画上了几根猫的胡须。

    嫌犯很快被拎到了魈的面前,被抓到的时候手上的墨水还没有洗干净,人赃俱获。

    看着嫌犯鼓起的包子脸,忙着给魈擦脸的五条真只觉得好笑,然后又拿起一块帕子递给站在一旁的明,示意他洗一洗自家的小姑娘。

    也就是在给魈擦脸的时候,五条真注意到之前自己没注意到的细节。

    “所以真的是天生的啊。”

    五条真的语气里带着惊叹。

    ”什么?“

    魈有些疑惑的睁开眼,又因为五条真的动作闭上。

    ”红眼影。“

    过去五条真一直以为对方的红眼影是自己画上去的,但今天发现这眼影根本不会掉色。

    ”当然了,他是仙人嘛!“

    明的声音适时响起,五条真分身看去,发现在明的努力下,道离的小花脸有成为包青天的潜质。

    五条真看了一眼就不禁扶额叹了一口气,只觉得糟心的紧。

    ……

    这天魈从梦境中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伏黑惠的婴儿车停在树下,伏黑葵应该是去仓库拿东西了,现在不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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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瞬身出现在婴儿车旁边,魈看着里面躺着的伏黑惠,面色复杂。

    “你以后……”

    不要那么调皮。

    但话到嘴边,最后只剩一句

    “罢了……”

    都是妄念,都是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有三更哦!

    第24章

    出于某些原因,五条真对诅咒的研究陷入了停滞。

    这让他感到烦躁,就好像被无数丝线缠进了毛线团里。

    就算是六眼也不明白,明明是那么简单的诅咒,却迟迟找不出破解的方法来。

    这对素来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附着在魈身上的诅咒就好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启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摧毁掉五条真所在乎的一切。

    六眼拒绝接受这个结果,但是在蛮不讲理的诅咒面前,六眼又是那么的力不从心。

    看着放在面前被完整复刻在纸上的诅咒术式,五条真的大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思考。

    如果以往的道路行不通的话,那么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放弃原有的道路,开辟一条全新的道路。

    就这么想着,五条真的眼神,慢慢从迷茫变得坚定。

    ……

    铜雀庙的日子一如既往的稀松平常。

    庭院里的梧桐树又长高了一些,不过离可以躺人距离还很遥远。

    道离依旧每天在铜雀庙里胡作非为,今天换了罐子里的盐和糖,明天薅秃了道士们菜园里的菜苗。

    明当然不会骂她,恰恰相反的,很多坏事都是他们两个一起干的。

    用浓姬的话来说

    “这父女俩都一个样,蔫坏。”

    但是嘴上说着坏话,浓姬眼里温柔的像是要淌出蜜来。

    说起明来,他最近似乎有事在忙。

    有了孩子之后他不再像过去一样总是在外面漂泊,就好像一簇终于找到属于自己池塘的浮萍,然后在这片池塘里扎了根。

    其实只有名而没有姓,和那些所谓的权贵打交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五条真曾经不止一次的建议明给自己起个姓氏,但是后者只是摆了摆手。

    “姓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依我看,它更像是桎梏。”

    “何况我家里又没有皇位需要传下去。”

    喝着酒,明的脸色有些微红,似乎是喝的有些多。

    “道离以后想姓什么就随她去吧,只要是她喜欢的。”

    “我希望她明白,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她只属于她自己。”

    就像他一样。

    听着有些醉了的明说话,五条真只是静静饮下一杯清酒,没有人能透过他脸上的白纱看透他现在的情绪。

    或许他自己也看不透也说不定。

    良久,五条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你说得对。”

    对他们而言,姓氏并不是什么必需品,更像是一份责任,一份桎梏,一副逃不掉的枷锁。

    回答他的是倒在地上的明的呼噜声。

    ……

    魈觉得最近五条真有些奇怪。

    “关于那个诅咒,我想我有些头绪了。”

    这是五条真给他的回答,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对成功祓除诅咒报有什么希望。

    左手已经不会再痛了,那个诅咒已经和其他诅咒融为了一体,成为了麻木的一部分。

    好消息是他心里的堤坝并没有要因此崩塌的迹象。

    他似乎又从命运那里偷来了一些时间,用来为这副身躯苟延残喘。

    五条真来铜雀庙的频率又恢复到了和过去一样的水平,就好像那个诅咒确确实实已经找到了解除的方法,不过还在完善。

    不过真实的情况只有五条真自己知道。

    借用家族中藏着的阴阳术的书籍,五条真分割了自己的一部分咒力,并且在那部分咒力上刻下了诅咒的术式。

    五条真诅咒了自己。

    被秘术分割的诅咒没有办法直接诅咒他的本体,就只能费尽心机来间接影响他的精神。

    就比如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五条悟好像是静静的坐在魈的对面,吃着杏仁豆腐,实际上,在五条真一半的视野里,他现在其实坐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和空气面对面。

    大概是在某一个早晨吧,他睁开眼,入目的却不是熟悉的木制天花板,而是一片纯白的屋顶。

    失神是存在的,但仅仅只是一刻。

    骤然间失去六眼加成的视野变得空荡荡的,不再无时无刻的被一些微小的细节填满。

    就结果而言,那个诅咒确实是成功了,它确实暂时让五条真失去了六眼的加成,但是与之相对的,诅咒也给了五条真逃离六眼绝对支配视野的喘息的空间。

    在几次的尝试之后,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