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大宝童生试开考(第1/2页)
——大宝童生试开考八岁小童生笔走龙蛇
——“县试放榜日，别人靠运气，我家大宝靠颜值……呸，靠实力！”
一、五更天·药膳坊灯如昼
梆子敲过三点，州府还浸在深蓝夜色里，药膳坊后罩房已亮起橘黄灯晕。
沈青萝弯腰替大宝整衣襟，月白细布衫，袖口绣着一株青萝，针脚细密——那是她昨夜熬灯到子时缝的“幸运草”。
“科场如战场，平常心就是利刃，记得娘的话？”
大宝小腰板挺得笔直，八岁的身量已见少年清癯，声音沉稳：“记得——‘稳、准、狠’，稳在心境，准在破题，狠在收笔。”
一旁，三宝抱着“逢考必过”糖人，踮脚往哥哥口袋里塞：“娘，我也给了！糖人里有灵泉，写到一半舔一口，文思泉涌！”
二宝推来“机关助考箱”——共分三层：
上层笔墨纸砚，自带寒泉墨，不凝不晕；
中层点心匣子，一按机关，桂花糕自动弹出；
底层暗格，藏着“应急锦囊”：风油精、救心丸、提神薄荷糖，以及一张缩小版《论语》微印，仅供考前最后一瞥。
沈青萝摸摸老大的发旋：“走吧，娘送你们到龙门。”
雪狼摇着尾巴冲到门口，自动蹲下当“坐骑”，被大宝笑着拒绝：“今日靠自己。”
少年抬步，月色落在他肩头，像披了一袭静谧的战袍。
二、州府考场·龙门点额
“咚咚——”鼓声三震，龙门大开。
考生排队，依次搜身、验籍、领卷。
八岁的大宝夹在人群，像一株小白杨，格外扎眼。
“哟，沈家小神童来了！”
“听说三岁背《论语》，五岁作诗，今日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人家娘是‘活菩萨’，指不定文曲星附体呢。”
窃窃私语里，大宝面色沉静，抬手交验籍引，动作行云流水。
搜身衙役摸到袖口“幸运草”，笑了：“沈小公子，这绣纹是你娘？”
“嗯。”大宝眼底浮起柔软，“娘说，草虽细，却能破石，愿我提笔破题，无坚不摧。”
衙役愣了愣，竟生出几分慈父心：“好小子，进去吧，龙门为你开！”
二宝三宝被拦在外，急得直挥手。
二宝操纵机关鸟，鸟爪抓着“考试加油”小旗，在大宝头顶盘旋三圈；
三宝把糖人高高举起：“哥！舔糖！记得舔糖！”
雪狼：“嗷呜——”声震考场，吓得几只麻雀乱飞。
大宝回头，冲家人作揖，转身踏入考舍，背影挺拔似竹。
三、考场内·墨香与心机
“当——”铜锣响，封门。
童生试第一场：贴经。
考题发下，大宝翻开卷面，黑眸微凝。
第一题：《论语·为政》“君子周而不比”，请破题承题。
他略一思索，提笔蘸墨，腕走龙蛇——
【君子之周，周于理；小人之比，比于私。理周则公道明，私比则偏党起……】
寒泉墨顺滑，字迹清秀却隐有筋骨，考官路过，眼皮一跳，不自觉驻足。
第二题：策问，“论屯田之利弊”。
大宝眉梢微挑，想起娘亲空间万顷良田、想起二宝设计的机关水车、想起三宝捡出的盐井……
他嘴角轻抿，落笔如飞：
【臣闻田者，天下之本；屯者，兵民之合。利在节饷，弊在扰民。若得寒泉灌畦，机关助耕，则一兵可抵十夫，一亩可收十亩之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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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兴起，他干脆在卷尾画了一张“机关连犁图”，标注寒泉轮轴，简洁精妙。
主考官本欲踱过，余光瞄到插图，猛地刹住，差点踩到袍角。
“这……这是八岁孩童所作？”
他抬眼，看向考舍。
少年端坐，阳光穿过窗棂，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金影，笔尖却一刻未停，仿佛胸中自有沟壑。
主考官暗暗心惊：今日榜首，恐无悬念！
四、午休·机关食盒秀
午时放饭，考生啃冷馒头就咸菜。
大宝按动机关匣，“咔哒”一声，桂花糕弹出，尚带余温；
再按，寒泉凝露化作薄荷水，清冽醒神。
隔壁考舍的小胖子看得直咽口水，可怜巴巴：“沈哥哥，能赊一口吗？”
大宝笑，分他半块糕：“赊字不必，同科即是有缘。”
小胖子感动得热泪盈眶，暗暗决定：往后沈青萝就是他偶像，谁黑跟谁急！
机关鸟不知何时飞进考院，悄悄落在大宝案头，鸟爪绑着三宝的“逢考必过”幸运签：
【哥哥最棒！考完吃糖！】
大宝捏紧签条，眼底笑意如春潮。
五、出场·众望所归
申时三刻，散考锣响。
考生蜂拥而出，或喜或忧。
大宝落在最后，脚步不急不缓，仿佛胸有成竹。
门外，人潮沸腾。
“出来了出来了！”
三宝骑在雪狼背上，高举糖人：“哥！这里！”
二宝操纵三架机关鸟，鸟嘴同时张开，洒下漫天花瓣——
是空间灵泉滋养的早桃，瓣色娇艳，香气袭人。
花瓣雨中，少年脊背挺拔，步步生风。
有人惊叹：“这哪是童生，这是文曲星下凡！”
沈青萝迎上去，替儿子理了理微皱的衣领：“如何？”
大宝咧嘴，露出八岁孩童该有的笑，虎牙闪亮：“稳、准、狠，全部到位。”
人群爆出喝彩。
“沈家小神童，稳了！”
“明日放榜，等着看案首喽！”
六、夜归·小奶团的大梦想
回程的马车上，三宝赖在哥哥怀里，数他袖口“幸运草”的针脚。
“哥，等你考上案首，咱们是不是要去京城？”
“嗯。”
“京城有糖葫芦山吗？”
“有，哥哥给你买一座。”
二宝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京城还有天机阁，藏书十万，我要去借机关秘录。”
沈青萝听着孩子们的童言稚语，心底柔软成一片。
她抬手，替大宝摘下肩头一片花瓣，温声道：“无论是否案首，娘都以你为傲。”
少年却摇头，眸色坚定：“娘，我不仅要案首，还要连中三元，让你诰命加身，让天下人知，沈家门户，可由儿郎撑起！”
马车外，春风掠过，桃林哗响，像在为小小的少年鼓掌。
七、彩蛋·放榜前夜
更深露重，空间灵泉泛着淡金光。
大宝盘膝坐在泉边，翻看今日默写的草稿，自觉尚有一处可更精妙。
他取笔，在策问图旁添上一行小字：
“愿天下无饥寒，愿娘亲永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