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就不适合在朝堂上,可若不在朝堂上,自己又怎么能够知道他心中那么多的东西呢。
纠结,纠结的很啊。
“陛下、陛下。”旁边的李德全见皇上又走神了,小心翼翼的提醒着,那下面都已经哭的要肝肠寸断了啊。
在这么拖下去,英国公估计就得哭死在那里了啊。
哦……
武德帝反应过来后看了一下下边;“你们都先起来吧,这是太极殿,不是的菜市场,你们也是天下文人武将的表率,如此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田齐本就没有眼泪,干嚎了一段时间听说不用哭了,马上起身恢复了常态,但是英国公就惨了,他虽不在呜呜呜,但是双眼依旧还是眼泪如同瀑布一般的留下来。
老夫也没去撬了他家祖坟啊,至于嘛,不就是老夫一句话没说对嘛,你至于这么一个样子。
田齐恨不得打死英国公这个老东西,没看出来,这老东西居然比青楼的那帮姑娘还能演啊。
张辅不是不想制止自己的眼泪,可是辣椒水实在是太厉害,他是真的忍不住啊。
哎……
武德帝对着萧奕翻了一个白眼。
【干什么啊,你对我翻什么白眼,这是你的臣子在让你主持公道呢,你这老头不识好歹,赶紧拉扯啊,记住啊,谁也别得罪啊,他们现在就是你的那几个爱妃,正在跟你争宠呢,而且这两人有后台。】
逆子,朕是你父亲,在怎么说,也是你这躯壳的父亲,你怎么能如此说。
这个天杀的逆子啊。
武德帝气得胸口疼,可又不能发泄,只能深吸两口气,赶紧喝了两口茶,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始思索如何在不得罪两人的情况下将这件事暂时平定下来。
“两位爱卿,你们都是朕的选股之臣,文安邦,武定过,任何一个人,都是我大羽繁荣昌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朕也相信,两位爱卿以及诸位朝臣,一定能够携手同心协力,让大羽更上一层楼,朕相信,那一刻,这天下万民,都会记得诸位爱卿每一个人的名字。”
【这饼画的可是真好啊,吃得真撑啊。】
不听你这混账在那里嘀咕,武德帝压制内心的烦闷有又道;“关于安宁堂这件事,朕想来,既然是燕王提出来的,那么自然也是应该多听一听他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是一味的去反对不是嘛。“
“陛下圣明。”都说到这了,还要在这里纠结什么事情,那可当真是不给陛下面子了。
事情再一次回到了原点。
武德帝见这有一次安静下来,目光落在萧奕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脸上。
小样,跟朕斗,朕若是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岂不是早就让一些人给抽筋扒皮了,在这说,朕既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难道朕还不能让这个事情再次落在你头上嘛。
年轻人,想的真是简单啊。
“小六啊,你为何要在越州设置阵亡将士纪念碑又为何要设置安宁堂供奉战死将士花名册。”
“父皇,诸位大人,原因很简单,他是为我大羽百姓安居乐业,也是为我大羽后方安宁而战死沙场的英雄,对于这些英雄,我们不能寒了他们的心啊。”
萧奕说到这停顿了下来,看看是否有人会反对,见没有人站出来,他再次开口;“谁人不是爹娘父母养的,他们为我大羽为诸位大人能够每日回去妻妾成群,能吃上一口热乎饭,而在充满危机的前线忍饥挨饿,在敌人攻入进来后,更是首当其冲抵御他们的进攻,这样的人,我们岂能让他默默无闻。”
“燕王。”张昭站了出来扭头;“燕王殿下,自古文物分工,文死谏,武死战,这难道前线杀敌,不是将领的职责嘛,怎么听你燕王殿下这意思,本属于他们职责的事情,却是要成为英雄之举,倘若如此,那我们文臣治理天下,又该当如何。”
“说的是。”翰林院方面的人也站了出来;“燕王殿下,战死将士,朝廷本已拟定出相关赔制度,燕王殿下是不是认为的,昂年太成祖制定的赔偿是错误的。
【这人谁啊,挺会扣帽子的啊。】
萧奕扭头看了那人一眼。还没有等到他开口。
那人又道;“安抚将士提升将士士气,燕王在越州设置纪念碑情有可原,但是设置安乐堂,微臣认为,此举万万不妥,正如账张尚书所言,他们是否能够承受这一缕香火。”
张昭在前面微微皱眉回头不满的看了那人一眼。
你是不是个蠢货,刚才田太傅明明已经将这件事给搅乱过去,还跟英国公一行人争执这么久,你如今又将这个话题牵涉出来干什么。
混账东西,要不是这个地方不合适,老夫都想要骂死你这个东西了。
武德帝在上首看的清清楚楚,那站出来的人是翰林院左大夫程云。
这人原本是国子监祭酒,提上来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他到是没跟任何一个人战队,但上一次国子监众人闹事,他有不少学生牵涉其中,想来这件事也是给了他不少打击,而这事又是小六干的,他这么做,恐怕一来是为了报仇,第二也是并不赞同建设安宁堂。如果这么做,那就是武将和文臣之间的较量。
他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就发现了张昭扭头那怨恨不满的眼神。
程云啊程云,你这可是好心办了坏事啊,若是你说这么一句,说不定还没事,你这一句出来,以小六的性格,那就会直接岔开话题转身就咬张昭了。
“说到这。”萧奕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前边的张昭;“张大人,刚才的那个话题,似乎我们并没有结束,就让田太傅给打断了,刚才若不是这位大人提醒,本王都忘记了这件事,既然现在都已经提到这里了,那咱们还是从头开始,先说一说这个人问题,然后咱们在来解释一下程大人的话题如何。”
啊这……
张昭一脸憋闷的将目光看向了程云一眼,这个祸害,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嘛。
“王爷,不着急,此事不着急的。”张昭尴尬笑了笑回应道。他不想燕王说话,一点也不想,直觉告诉他,燕王既然跟疯狗一样咬住自己,那肯定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