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幼稚少帅娶到了温柔大嫂(19)(第1/2页)
“小姐,葡萄洗好了。”
两人的拥吻,被迫恋恋不舍地分开。
姜栀意的脸颊通红,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
佣人头也不抬,匆匆放下手中的瓷盘,就离开了院子。
初秋的午后,阳光像被揉碎的金箔。
透过院子里的枝枝叶叶,织成了一张暖融融的网。
“应该是我娘让洗的,我们快吃吧。”
姜栀意羞红的面颊低着,把藤椅上放着的书拿在手上,坐了下去。
傅言执舔了舔唇上的余温,坐在了矮凳上。
他洗了手,把白瓷盘端放在膝头。
瓷盘里的葡萄颗颗饱满,果皮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傅言执的指尖捏着葡萄蒂,指甲轻轻划开果皮。
他的动作不太熟练,指腹很快沾上了晶莹的汁,顺着指缝往下淌了点。
每剥好一颗,都在盘边轻轻蹭掉多余的汁水。
等剥得干干净净,他捏着葡萄蒂递过来。
瓷盘被阳光晒得温温的,贴着他的膝盖。
姜栀意下意识张嘴。
可傅言执把葡萄递到她的嘴边时,手腕又故意一晃。
那颗圆溜溜的葡萄,在姜栀意的唇前轻轻晃了晃。
“想吃啊?”
傅言执的眼尾,弯得像浸了蜜的月牙。
语气里,带着软乎乎的挑逗。
姜栀意被他晃得没法,只好微微仰头,嘴唇不自觉地凑过去。
傅言执得逞,这才慢悠悠把葡萄送进她的嘴里。
但他的指尖,却故意在姜栀意的下唇上,多停了半秒。
温热的触感轻轻扫过,惹得她嘴角发麻。
就连葡萄的甜,都像是多了一层颤巍巍的痒意。
姜栀意咬下葡萄,甜汁在舌尖漫开。
还没等她咽下去,就见傅言执又剥了颗新的。
他没递来,反而自己先低头,咬了一小口。
姜栀意正愣神,傅言执忽然倾身靠近。
他的膝盖,碰到她的藤椅边。
傅言执把剩下的半颗葡萄,递到了她的嘴边。
温润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脸颊。
他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
“我刚尝了,这颗更甜,你要不要尝尝?”
姜栀意下意识地张嘴含住。
她的唇瓣,不小心碰到傅言执的指尖。
傅言执本只想逗弄一下,但真的没想到,姜栀意竟然真的丝毫不嫌弃地吃了下去。
他原本含笑的眼睛忽然顿住。
下一秒,眼底漫开细碎的光。
傅言执立刻笑起来。
修长的指尖,悄悄绕住姜栀意垂在肩前的一缕头发。
阳光是最好的滤镜。
那一缕头发,被日光染成了浅金色,发尾还带了一点自然卷。
傅言执转得认真,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
转着转着,还轻轻扯了一下。
姜栀意被扯得抬头瞪他。
傅言执立刻松手,把手指背到身后。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头发的软,耳尖悄悄变红
“你的头发好软,我忍不住想碰。”
清风忽然卷着片梧桐叶飘过来。
叶子的边缘有点黄,脉络清晰可见,轻轻落在姜栀意的裙子上。
傅言执伸手去捡。
刚碰到叶子的边缘,又忽然改了主意。
他用叶子的尖儿,轻轻地扫了扫姜栀意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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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微痒,她的手不经意一缩。
傅言执把叶子丢开,打着旋儿,落在草地上。
他又拿起一颗葡萄,轻轻剥好,递过来。
开口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讨好的软。
“赔罪的,这个会更甜。”
说着,还故意把葡萄往她嘴边送得更近。
等她咬住,又轻轻擦掉她的嘴角沾到的一点汁水。
姜栀意脸颊发烫,耳垂也热了起来。
她把手上拿着的书,往傅言执那边推了推。
书页蹭过他的胳膊,带着点轻响。
“你别捣乱了,我要看书了。”
傅言执顺着力道,凑得更近。
他的肩膀,几乎贴住她的胳膊。
傅言执的衬衫是浅灰色的,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
柔软的布料蹭着她的皮肤,传来淡淡的暖意。
他假装顺着姜栀意的视线,一起盯着书页看。
但目光,却偷偷往她的侧脸飘去。
姜栀意的睫毛很长。
在阳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傅言执忍不住伸出指尖,指腹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睫毛尖。
姜栀意猛地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指尖。
他立刻收回手,假装咳嗽两声,拿起了瓷盘里的葡萄,继续剥着。
姜栀意忍不住笑了。
她伸出手,捏了捏傅言执的脸颊。
“傅言执,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幼稚?”
傅言执顺势抓住姜栀意的手,把她的指尖贴在自己脸颊上。
他轻轻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小猫。
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却又直白的软意。
“我跟别人我才不这样呢,我只跟你幼稚。”
说着,又低头剥葡萄,剥完再把手凑到她的嘴边。
傅言执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姜栀意咬下一颗,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口。
风又吹过,藤叶沙沙响,混着远处隐约的钟声。
傅言执想起什么,把自己搭在矮凳上的浅驼色风衣拿起来。
他轻轻搭在她的腿上,又伸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风有点凉,别冻着了。”
傅言执的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把手中的瓷盘放下,又从矮凳上站起,挤了挤姜栀意,和她一起坐在藤椅上。
阳光穿过藤架,落在他们相靠的肩膀上。
傅言执对都督府的事务,越来越得心应手。
甚至,在忙碌之余,经常来姜宅串门,和姜栀意的感情,愈发升温。
但,战争的脚步,越来越近。
民国二十四年秋。
济城的风,已带上了料峭的凉。
姜栀意坐在藤椅上,手里捏着本刚到的《北洋画报》。
指尖刚刚碰到油墨香的纸页。
巷口,传来了报童嘶哑的叫卖声。
“号外!号外!倭寇突袭华北!”
“唐城、青山连夜被围!华北四省危在旦夕!”
那声音如同一颗惊雷,在安静的巷子里滚过。
穿粗布短打的报童抱着报纸,跑得跌跌撞撞。
身后跟着几个慌慌张张的路人,正抢着买报。
姜栀意的手指一顿,闭了闭眼。
惨烈的侵略,终究是无可避免。
“林妈,去买份报纸。”
姜栀意的声音发颤,指尖攥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