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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凉亭,凉亭里头还摆了一张罗汉榻,池绯以前喜欢在这儿睡午觉,有时还会把池子里的鱼钓来烤,所以亭子旁边还有个小炉。

    亭子再过去一些是一段石子步道,步道旁有个栅栏,以前池绯小时候养过几只兔子,后来兔子死了她太伤心就没再养了,可是却把兔窝留下来当念想。

    池家夫妇宠溺女儿,整个院落完全依照池绯的兴趣布置,里头随处可见一些木雕的小动物随性的放置,这些多半是池雍给女儿雕的,有些则是他从外头买回来送女儿的。

    池绯出嫁叁日,整个院落自然没什么改变,闺房里也和她出嫁那日相差无几,四处都是喜庆的颜色,红色的帏幔、窗纸、布条都还没除尽。

    池绯今天为了回门十分早起,此时已经万般的困倦,一回到寝房,她就往床上爬,两兄弟只见她自己爬上了床,小脚在那儿蹬啊蹬,踢掉了绣鞋以后,自顾自的就往床上爬。

    季珣和季璿的眸子里头闪过了异样的神采,两人似乎默默地达成了共识。

    池绯在床边悠哉的除掉了头上的发饰,拿了白绢沾了沾备好的温水,开始把脸上的妆擦去,接着便要脱去外衣。

    池绯的床是很典型的拔步床,是她出生那一年宁宁斥千金打造的,本该作为嫁妆跟着池绯出嫁,可因为池绯嫁到东宫,这样的花架子床自然是用不着,就留在侯府了。

    女孩儿的拔步床分两部分,通常做得像个小寝房一样,里面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踏进去以后有一方天地,再往内一点才是床的部分,池绯的百步床前头是几个五斗柜和衣箱,还有个点心柜,这点心柜因为池绯老爱在床边吃东西长了硕鼠,之后被宁宁封起来了。

    池绯的床头有个小妆台,她便是一股脑儿把钗镮往妆台那儿扔,她头上珍贵的钗式被她扔得七横八竖。

    这拔步床生活机能太好,什么都有,就只缺恭桶了,以前冬天不上族学的时候,池绯可以镇日躲在里头不出来。

    两兄弟也坐到了床边,褪去了皂靴跟着上了床,池绯的动作一顿,她回到自己的闺房太放松了,都忘了还有两个危险分子也在。

    池绯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正面临高强度的危险,她抱持着希望,渴望能够在此时此刻“化险为夷”。

    池绯的小脸上面堆着讨好的笑容,声音也万般的甜腻,“好夫君,昨夜、今晨都累活儿了,咱们就好好午歇一回,晚上再补偿夫君好不好?饶了妾身这一回。”求生欲望太强盛,池绯扑进了季珣的怀里坐好,之后又伸出双拉着季璿,在他靠过来以后歪到他身上,搂着他用脸磨蹭他,末了还眨巴着眼,满眼的期待。

    两人当然喜欢小妻子这么对自己撒娇,不过池绯这么做只是提油救火,她很快的就发现危机更重了,她身下有什么顶着她,她也可以从季璿的眸子里头瞧间强烈的欲。

    “绯儿可知民间有归宁听床的习俗,在姑奶奶和姑爷休息的时候,府上老奴会来听听房中的动静,看看姑爷和姑奶奶是否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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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绯腹诽心谤,“你们是太子爷呢!谁敢啊!”不过这句话她放在心底,没有骂出来,她脸上堆着笑,“我娘不至于派人来的,我真的累了……”她的尾音拉得老长,脸上一片可怜兮兮。

    “好绯绯,你要怎么确定岳母没派人呢,咱们总不能现在去问吧?”季珣从池绯身后扣住她的腰往下摁,池绯感受着她身下的硬挺,只觉得自己大概躲不过了。

    打也打不赢,她气呼呼的别开了小脸不看两人,“反正都欺负我。”

    “哪里是欺负了?是疼爱。”两人同时发声,声音里头有着心同的无赖,池绯闭上眼睛,一副“我就随便你!”的样子,颇有壮士断腕的气势。

    两人只觉得好笑,索性认了,“咱们说是疼爱,太子妃非要说是欺侮,那便是欺侮也罢,总之……非得各好好的要你一回不可。”

    这种混话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也只有这两位太子爷了。

    池绯采不配合抗议,她僵硬的靠在季珣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可是却无法阻止他们俩叁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物给褪下。

    双子:万一岳母派人来听床怎么办?咱们当然要热烈一点!(??ω??)(??ω??)

    绯绯:你们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脑子被门夹了吗?????ヾ(≧O≦)〃嗷~

    lt;?)))gt;lt;lt;(绯绯:我就咸鱼躺!双子:我们帮你翻身~~~)

    74贴在墙上(傻呼呼的大咸鱼)

    绯萼和绯扇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离寝居最近的树上,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快要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绯萼冷冷的睨着贴在墙上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的太子妃亲爹,受过精良训练、聪明伶俐的脑袋瓜子一瞬间转不过来,她无法判断是否该知会房中的主子,他们俩的岳父意图听他们墙角。

    绯萼的目光扫向了远方的绯扇,绯扇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情况。

    “池谐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风风火火出现的人影解决了绯萼和绯扇的困境,那人快速的来到池四爷身边,一个鸡爪手便捏住了池四爷的耳朵,用力地一拧。

    “呀呀呀!疼啊疼啊!”池四爷跳个不停,嘴里还有话说。

    “宁宁,我这就是担心女儿啊,她会不会受欺负啊……”池雍的声音在宁宁威逼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后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完全不敢投向妻子。

    “池谐光,你一个大男人去听女儿的墙角你好意思?”宁宁脸上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耳力好,她已经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开始出现红光,可池雍根本没那本事,跟人家听什么墙角?

    “我这就……没想那么多啊……”池雍人高马大的,好歹比宁宁高了一个头,可是在妻子的威压下,他就像只蔫头耷脑的大型犬类,可怜兮兮、呜呜噎噎。

    “你还会想啊?老天爷可真公平。”宁宁没好气的戳了戳丈夫的脑袋瓜,接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意思啊?”池雍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那一张天仙似的脸蛋上出现了疑惑。

    “老天很公平,把你的脑都长到脸上了。”空有美貌,脑子却不好使。

    房内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到宁宁耳里,让她浑身一阵臊热,直想着赶快离开这令人尴尬的场域。

    “宁宁别这么说,我也是有其他优点的啊!”大美人委屈巴交的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