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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骚?”

    听到乌建树说的,裁缝瞪大眼睛,很着急的辩解说:

    “我没有,你别胡说!只是、只是、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还不是因为你嫌我打得太疼了,我脑子都要疼坏了,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就只是这样而已!才不是因为我自己太骚!我一点也不骚,我才不是骚货呜……啊呃……你好过分,你只是交个定金而已,为什么会要这么、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呜……你直接用大鸡巴操一操骚逼骚屁股不好吗?嗯呜呃……”

    这骚货哭得如此凄惨可怜,让人想操,但乌建树却还保留一些理智,他没有迫不及待地用大鸡巴操这骚货的骚逼骚屁股,他只是又挺动腰肢,让大鸡巴在这裁缝的双腿之间不断抽插,用力抽插再抽插,将这骚货原本还想继续辩解的话,都给抽插成了一串又一串听不清楚具体内容的骚叫呻吟,一边骚叫还一边哭泣,看起来更加凄惨可怜,让人更想操。

    乌建树的自制力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好一些,他继续抽插着裁缝的双腿,将裁缝插得满脸通红,眼角一片湿润,就连射了精的小鸡巴都再一次被乌建树操的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乌建树在这个时候,才捏着他的小鸡巴,笑眯眯的对他说:“怎么?你这骚货不是被操的很难受很痛苦,还哭得那么惨,那为什么刚才你的小鸡巴被操的射了一次,你还骚得用嘴巴去接住射出来的精液,现在你的小鸡巴居然又一次被操到快要射出,硬邦邦的……”

    “我不是,我没有嗯呜……啊呃……我就是很难过呜……很难受很痛苦吗嘛……呜……啊呃……我的大腿火辣辣的好难受,好痛苦呜呜……你不要再捏着我的小鸡巴了,小鸡巴也是有尊严的呜……啊呃……你放开我的小鸡巴……”

    裁缝一开始还可怜兮兮的哭泣卖惨,卖着卖着,可能是实在是太痛苦了,又或者已经发现了这样卖惨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乌建树看好戏一样的看着他,所以他干脆挥动他的粉嫩小拳头,开始捶打乌建树捏住他小鸡巴的手,想让乌建树放开他可怜的小鸡巴。

    面对他的捶打,乌建树表示完全不痛,所以乌建树仍然是笑眯眯的、好像在看好戏一样的看着他,一边看着,捏住小鸡吧的手还一边再慢慢用力再用力,让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真实,似乎不再是刚才刻意的卖惨,而是真正的很惨的。

    裁缝在一开始可能还傻傻的反应不过来,但是当他可怜的小鸡巴因为他,而被乌建树虐到痛苦不堪的时候,他才小脑子一抽一抽的,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只是拱着屁股被乌建树玩弄的小骚货而已,要是乌建树特别过分的话,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乌建树服软求饶。

    虽然就这么像乌建树服软求饶,让裁缝微微的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他的小鸡巴在乌建树的大力揉捏之下,已经越来越痛苦,相比于他心里的接受不了,身体上的小鸡巴接受不了的这种痛苦,更是迫在眉睫的危难。

    这只刚才一直非常神气的小骚货,最后还是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哀求乌建树说:“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呜……放过我的小鸡巴,你大鸡巴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小鸡巴计较,好不好呀?小鸡巴好难受呜……啊呃……对不起!”

    他的道歉非常真情实感,因为他的小鸡巴被乌建树搞的实在是太痛了,他就算想坚持自己不向大鸡巴男孩求饶的底线,也实在是做不到,只能扭着淫荡的小屁股,可怜兮兮的哀求乌建树放过他更加可怜的小鸡巴。

    乌建树没有一听到他道歉,就放过他的小鸡巴,但也没有无动于衷,而是甩着他的小鸡巴,漫不经心的说:“有个词呢,叫做礼尚往来……所以你想要我对你这淫荡的小鸡巴好一点,你是不是也应该多多关照一下我的大鸡巴?”

    裁缝感受了一下正在双腿中间用力操弄他双腿,大龟头还一直顶撞他小鸡巴的乌建树的大鸡巴,感受那炙热的温度,还有非常棒的硬度和形状,他的脸蛋红扑扑,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乌建树。

    就这样呆了好一会儿,还在小鸡巴痛苦的催促中,他恍恍惚惚地对乌建树说:“可是你的大鸡巴不是正在操我的腿吗?这我要怎么关照呢?”

    乌建树对这种小骚货的智商向来是不报什么期望的,所以听到小裁缝一脸无知地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摇晃着裁缝的小鸡巴,就像摇晃着一个小小的波浪鼓玩具,他对裁缝说:

    “如果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逼或者骚屁股里面,你的骚逼和骚屁股也就这么等着大鸡巴伺候你,都不会主动夹紧、伺候大鸡巴吗??”

    听到乌建树的话,裁缝终于才反应过来,赶紧用力夹紧双腿,他用的力气非常之大,让乌建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脸蛋是因为非常用力而憋成了红扑扑的,而不是因为被乌建树用大鸡巴操着双腿、害羞或饥渴的成为红扑扑的小脸蛋。

    这样夹紧双腿之后,裁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乌建树的表情,感觉乌建树脸上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他便更加小心翼翼地开口对乌建树说:“这样怎么样?大鸡巴有没有被我伺候的很舒服?”

    乌建树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很不错,你可以自豪的称你自己为合格的小骚货!”

    裁缝其实并不太关心自己作为一只小骚货是否合格,他只是听到乌建树肯定的话,然后开心的嘴角上扬,充满期待地对乌建树说:“那你现在可不可以放过我可怜的小鸡巴了,他真的好痛好难受……”

    说完之后,他还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乌建树,还真像是一个无辜又可怜的小骚货,让人看了依旧是想操,让乌建树看了,虽然也想操,但也还能忍住。

    乌建树漫不经心的继续揉捏着裁缝的小鸡巴,他用的力气不算大,动作也特别像在戳泥巴……别笑,是真的有点像在戳泥巴,毕竟裁缝的小鸡巴这么小一根,就算比喻成再大一点的东西,那也是真的不太像呀。

    乌建树仍然没有松开裁缝的小鸡巴,他也是略带一点好奇的问裁缝说:“你的小鸡巴这么小,小时候不会感到自卑难过吗?”

    小裁缝裁缝有点不耐烦,但毕竟乌建树是掌握他小鸡巴生死的人,他再不耐烦,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乌建树说:

    “鸡巴小又怎么啦?我又不是拿鸡巴操人的那一个,我是拿骚屁股骚逼吃大鸡巴的那一个,如果我的骚屁股骚逼不够好,那我自卑,还是有可能的……现在只是鸡巴不够大而已,我自卑个什么鬼?嗯呜……啊呃……你赶紧放开我的小鸡巴了,他好难受好痛苦,小鸡巴真的会生气的呜……啊呃……你放开他……呜……”

    裁缝说的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