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骚逼。
裁缝一边做衣服,一边摇晃着骚屁股,对乌建树这么说:
“呜啊呜……小骚逼想吃大鸡巴呜……嗯呜……英俊又帅气的大鸡巴男孩,为什么不赶紧用你的大鸡巴来满足饥渴又淫荡的小骚逼呢?这小骚逼不够漂亮不够乖嘛……呜啊……嗯呜……你将大鸡巴操进来之后,小骚逼会乖乖夹紧你的大鸡巴,会将大鸡巴伺候的很舒服呜呜,你赶紧操进来嘛……呜呜……”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催促了,而且依旧是催促着这么真情实感,让乌建树都有些怀疑,今天自己的状态是不是真的有点不好,所以玩弄裁缝身体的时间过于长了,才让这个骚货如此饥渴的,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他赶紧将大鸡巴操进去……
乌建树觉得也不太可能呀,他可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怎么可能把握不好时间呢?应该是裁缝实在是太骚了吧?和他平常做练习的时候,或者遇到货真价实的骚货的时候,那种骚度都是不一样的……
乌建树亲了亲裁缝红扑扑、有点发热的小脸蛋,又舔了一下裁缝的嘴唇,裁缝的嘴巴在他刚才玩弄的时候就克制不住地张开,有口水流出,乌建树这么一吻,就吻到了裁缝的口水,非常出乎意料,又好像情理之中的,裁缝的口水居然也是香甜的!
乌建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惊讶,但又好像没那么惊讶,很奇妙的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难怪他刚才闻到香甜的味道那么明显,他还以为是这骚货的骚逼被他玩弄一通之后,骚水流的更多了,所以这又香又甜的味道也更加浓郁了。
原来是因为裁缝的嘴巴流出的口水也是香甜的,又因为口水与他鼻子的距离非常之近,所以让他觉得骚水又香又甜的味道增强很多,也让乌建树产生了因为自己将裁缝的骚逼玩弄的流出更多骚水,所以香甜的味道才如此浓烈的错觉。
乌建树原本还想安慰裁缝不要心急,他马上就用大鸡巴好好操一操裁缝的骚逼,现在发生这种情况,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询问裁缝说:“你的口水怎么也是这么香甜的?”
裁缝发现自己那么可怜兮兮的哀求完乌建树之后,乌建树仍然是不痛不痒的和他说着这些话,他有些不耐烦,有些心急,但是为了吃到自己爱吃的大鸡巴,他还是选择努力忍耐,认真回答乌建树的问题说:“那当然因为我是骚货呀!”
乌建树听着他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噎住了。
怎么说呢……裁缝这个回答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裁缝的确是个骚货。
有些骚货的骚逼的确会流出这样香甜的骚水,但也不是每一个骚货都会流出这种又香又甜的骚水,大多数的骚货流出来的骚水都是又腥又香的,不会有这么甜滋滋的感觉,而且更多的骚货是根本不会流出味道这么浓烈的骚水的。
乌建树咬了一下裁缝的嘴唇,又捏了一下裁缝的骚逼,他的大鸡巴也终于在裁缝的无限期望之中,对准了裁缝的小骚逼。
“呜呜是大鸡巴……好硬好烫的大鸡巴呜啊……嗯呜……小骚逼超喜欢的大鸡巴呀……呜呜啊……嗯呜……快点操进来小骚逼已经迫不及待了呜呜……”
几乎是大鸡巴贴近娇嫩小骚逼的一瞬间,裁缝就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开始发骚,甚至小阴唇还一张一合的贴合着大龟头,就连逼眼都努力的想要将大龟头主动吃进去。
乌建树只是用龟头撞击了几下裁缝的骚逼,认真感受着这湿湿软软的骚逼,只觉得撞起来异常的舒服,但他还想继续感受完毕呢,这湿湿软软的小骚逼就主动张开来,将他的大龟头给吞进去了一点。
乌建树忍不住笑着又捏了捏裁缝的骚逼肉,对裁缝说:“你这骚货还真是又骚又甜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将大鸡巴给操了进去?”
“呜……”裁缝也被操的舒服极了,他双眼微微眯起,眼角是潮湿的泪水,呼出的气息也是炽热的,只有骚逼深处还带有一点饥渴,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将大鸡巴整个都吃进去。
不过这种事情光靠他自己的努力,还是有点为难他这种小骚货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只能将大龟头浅浅的吃进去一点,不能完全吃进去,他只能又吸着鼻子,泪眼朦胧的看向乌建树,撒着娇说:
“都是因为你刚才扩张的好呀……呜啊……嗯呜……所以骚逼这么容易就将大鸡巴吃进来了,你继续用大鸡巴好好操一操小骚逼呀,小骚逼不仅很甜,也很好吃的、很好操的呜呜……”
他可能因为快被这根又热又烫又硬的大鸡巴给逼疯了,说的话有点迷迷糊糊的,让人听不太清楚,乌建树都是连蒙带猜,才猜了个大概,不过其实这骚货说的话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骚货说这话的时候那有些性感的喘息。
这只骚货裁缝整个人就好像由糖果做成的一样,就连喘息都是带着一点甜味的,乌建树闻着香甜的他,又顺嘴亲了亲他柔软粉嫩的嘴唇,舔着他的舌头,还用自己的舌头再操一操他湿软的嘴巴。
这个骚货裁缝也非常积极主动地伸出发抖的舌头,给乌建树舔吃,还乖巧的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乌建树,大眼睛亮晶晶的。
既然这个骚货裁缝如此乖巧,乌建树当然也不会让这骚货裁缝失望,乌建树的大鸡巴仍然在撞击着骚货裁缝的小骚逼,但是每一次撞击都在往逼里面撞。
龟头被一点点撞进这只骚货裁缝的骚逼里,将这骚货裁缝的骚逼撞得更湿更软更滑,更能够比较轻易地容纳乌建树的大鸡巴,也就是在大龟头完全撞进去之后,乌建树的大鸡巴的柱身也因为骚逼变得更湿更软更滑,所以同样能够轻易地撞击进去。
骚货裁缝觉得被乌建树大鸡巴操过的地方,都好像在有蚂蚁在上面爬,有点痒痒的,让他想伸手抓一抓,不过他的手胡乱挥舞了几下,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又思考了几下,他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骚奶子上。
他揉捏骚奶子的动作非常轻柔,虽然不会让骚奶子感觉有多痛,但始终比不过乌建树肆无忌惮的揉弄,所以骚货裁缝想了一下,又拉着乌建树的手,将乌建树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骚奶子上面,然后眨着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乌建树。
乌建树吮吸了一下骚货裁缝柔软的嘴唇,又舔了一下自己刚刚吸过的地方,对骚货裁缝说:“你这是想让我玩你的骚奶子?”
骚货裁缝赶紧点点头,还张嘴想说什么,但乌建树的大鸡巴突然插到一个比较深一点的地方,让他的身体僵硬住,双眼也突然出现更多潮湿的泪水,里面一片迷离,他喘息了几口气,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淫荡饥渴的呻吟。
这是因为乌建树那又烫又坚硬的龟头戳到了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