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泥人开口,指认真凶!(第1/2页)
“怎么了?”我问道。
林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具还在发光的骨架。
“DNA结果出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右边那具骨架,确实是刘建华的遗骨。”
现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坑边,对着那具骨架痛哭起来。
“建华……建华……”
他的妻子也哭成了泪人。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林婉走到我面前,脸色复杂。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婉的脸色,复杂到了极点。
震惊,不解,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挫败。
我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
“都说了,血脉相连,骨肉相亲。”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不是你那几本教科书能解释的。”
“不可能!”
林婉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脑子里那些颠覆她认知的东西。
“绝对不可能!”
她指着我,声音都有些尖锐。
“你一定是蒙的!”
“对,就是蒙的!两具尸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你运气好,猜对了而已!”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旁边的吴德,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林大治安员,你这话说得,可有点不讲道理了。”
“人家小陈师傅露了真本事,你看不懂,就说是蒙的。”
“这跟捂着眼睛说天黑,有什么区别?”
“你!”
林婉被吴德怼得说不出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目光再次转向我。
“好!”
“既然你说你不是蒙的,那你敢不敢把另外一具尸骨的身份也找出来?”
她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我。
“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承认你的‘本事’!”
“但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又想用什么‘滴血认亲’的把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显然认定了我只会那一招。
而且,这第二具白骨,现场并没有亲属,滴血认亲自然无从谈起。
她这是想把我逼死。
“小师傅……”
那个姓刘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经对我深信不疑。
他擦干眼泪,走过来,带着一丝恳求。
“我弟弟的女朋友,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家里人还不知道她出事了。”
“求求您,帮帮忙,也让她……魂归故里吧。”
我看着他悲痛的脸,又看了看林婉那副挑衅的表情。
心里,一股火气也上来了。
不就是想看真本事吗?
行。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让你知道知道,我们这些“搞封建迷信”的,到底有多少你闻所未闻的手段!
“可以。”
我点了点头。
“不过,滴血认清是没法用了。”
“我要用另一种法子。”
“什么法子?”林婉立刻警惕地问。
“寻魂引路。”
我吐出四个字。
接着,我转向她,提出了我的要求。
“我需要从那具女尸的骨骸上,取一小块骨头。”
“不行!”
林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是重要证物!绝对不能破坏!”
“林同志!”中年男人急了,“小师傅是为了查案啊!你就通融一下吧!”
老村长也颤巍巍地走过来说情:“是啊,治安员同志,就让小师傅试试吧,说不定真能找到线索呢!”
周围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显然都站在我这边。
林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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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民心已经不在她那边了。
她咬了咬牙,瞪着我。
“好!我可以让你取!”
“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耍花样,或者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立刻以破坏案发现场的名义逮捕你!”
“一言为定。”
我懒得跟她废话,转身跳进了墓坑。
“十指连心,指骨通灵。”
我拿着那截白森森的指骨,走出了墓坑。
“走,回村委会。”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村委会的院子里。
我将那截指骨放在一张干净的白纸上,然后从我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一团用油布包裹的泥土。
我将泥土放在地上,开始揉捏。
“塑泥以为体,纳骨以为魂,请灵归其位,指路辨东西……”
很快,一个巴掌大小,四肢俱全的泥人,就在我手中成型了。
“装神弄鬼。”
林婉在一旁小声嘀咕,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
我没理她。
我用小刀,在泥人的胸口位置,小心地挖出一个小小的凹槽。
然后,我将那截指骨,轻轻地放了进去。
再用泥土,将凹槽封死。
做完这一切,我又从工具包里,拿出了几根用桃木削成的小木棍。
我将这些木棍,分别插进了泥人的肩膀、手肘、胯部和膝盖。
一个拥有了简单关节,可以活动的泥人,完成了。
“这就完了?”林婉撇了撇嘴,“一个泥娃娃而已,能干什么?”
我没说话。而是将泥人端正地放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
然后我拿出朱砂、墨斗,还有一张黄纸符。
这一次,我没有用自己的血。
因为要寻的是无主孤魂,用我的血,反而会扰乱她的气息。
我以朱砂为引,在符纸上,画下了一道请魂符。
“嗡!”
当我最后一笔落下,那道符箓,仿佛活了过来,表面竟然有淡淡的流光闪过。
“燃!”
我屈指一弹,符纸无火自燃。
我将燃烧的符纸,投入一个装了半碗清水的瓷碗里。
符灰,迅速融入水中。
我伸出食指,蘸了蘸碗里的符水。
最后,我走到了泥人面前。
“开!”
我轻喝一声。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原本死气沉沉的泥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动……动了!”
有村民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它……竟然自己站了起来!
那个泥人,在石桌上摇摇晃晃地站稳后,开始转动它的“脖子”,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最终,它停了下来。
它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臂。
手臂伸得笔直。
那只用泥土捏成的手,坚定不移地,指向了村子西北角的方向。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风吹过院子,所有人都感觉脊背发凉。
“它……”
中年男人指着泥人,声音颤抖。
“它在指路。”
我收回手,声音平静。
“它在告诉我们,它的家,在那个方向。”
我没有再多做解释。
我抬腿,就顺着泥人指引的方向,大步走去。
吴德掐灭了烟头,跟了上来,路过石化的林婉身边时,还轻飘飘地说了句。
“林大治安员,还愣着干嘛?”
“跟上去看看啊。”
“这可比你的科学鉴定,精彩多了。”
林婉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我们一行人,穿过村子的小路。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土坯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