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了,你觉不觉得萧最近性格有点变了。”
按压她尾椎骨的指腹一顿,开始在她腰窝打圈。
尤子晴:“以往那大少爷连人都不愿意理,昨天居然会主动提出送我们回去,他开口的时候,我都怀疑他吃错药了。”
尹敛:“......”
粗粝难耐的触感在腰窝处毫无节制地点火,再往下,将那些密密匝匝的灼痒按灭。
尤子晴话匣子打开来,一时收不回去。
“说到这件事我突然想起来,当时在京府国际门口,好像就是他和凌知维一起帮我把那人渣按回车里的。不过就他那出了名的脾气臭的性格,我都怀疑出了学校,真有女孩子会喜欢这种人吗?这种人说得好听点叫逍遥清闲,说得难听点就叫装——”
“嗯哼。”
他按到了最脆弱的那个点,尹敛不禁闷哼出声。
电话那头,尤子晴的语气也开始紧张起来。
“小敛,你没事吧,刚刚是不是咳嗽了?”
“子晴,我没事,呛到了而已,”她瞪了一眼面前好整以暇的青年,想将他的手按回去,却被他先发制人,十指相扣起来,“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嗯,你也好好休息,下周机场见。”
按下挂断键的那瞬间,后脑勺就被人按住。
她避无可避地向前靠去,落入青年铺谋设计的圈套。唇齿相融,经久不息的深吻化为融化于双方体内的激情与潮汐。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真的能感受到对方几乎想要将她纳入身体一部分的冲动与攘夺。
汗水濡染本就混乱不堪的狂热,身体绷到极致,回缩又觉得空虚。
不知第几次之后,尹敛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怎么戳她后背,都不肯轻易面对他。
“我叫人送了餐,”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腰处松松垮垮系了条皮带,性感得要命,“马上到晚上了,吃点。”
“你还知道马上要到晚上了?!”
她一开口,就望进他眸底亮晶晶的笑意。
意识到什么,又赌气似的将脸埋进淆乱的被褥中。
她极度怀疑萧玺野的精力是不是怎么也用不完。
最后还是饿意战胜了理智,尹敛靠在床上,只是机械地张着嘴,任由青年坐在床边,不厌其烦地将粥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
最后是她没再张口,嗡声道:“可以了。”
萧玺野:“再喝一点。”网?址?发?b?u?Y?e?i????ǔ???ε?n?????????5?﹒??????
“不喝了,”尹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掀起床被就要往外面走,“我要离开这儿,和你待在一起准没好事——”
话还没说完,腿上的力气就先软了下去,好巧不巧趴在他的西装裤上。
手有点硌,有什么温度却比掌心更先烧起来。
尹敛抬眸。
他嘴角依旧挂着一抹不浅不淡的笑,鼻尖小痣微动,眼神却暗了下去。
她心尖冷不丁一跳。
这是从昨天到现在,她最熟悉他的表情。
第69章她吃糖果他吃她。
京市机场。
“小敛!我们在这里!”
尤子晴已经换上了标准的旅行行头,一身轻便的运动装搭配一个斜挎包,整个人焕发出青春靓丽的光泽,笑着朝尹敛招手。
吴嘉宜正在办理托运,见到尹敛来了箱子也来不及拿,就往她的方向跑过来。
“这一个星期过去,你怎么都没啥响动的,我听子晴说你重感冒了,感冒好点没有呀?”
尹敛下意识捏了捏口罩,点头:“好一点了。”
“怎么嗓子听起来还是哑哑的,”尤子晴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什么异常后,才撤回手,“不过不咳嗽了就好。”
三人办理完托运,取过机票就往登机口走去,吴嘉宜的眼神不经意滑过尹敛的手腕,神色有点疑惑。
“小敛,你手腕怎么了?”
尤子晴听到吴嘉宜的声音,顺势望过去:“啥呀,我来瞧瞧。”
她凑过来,吓一跳:“哎呀还真是,红成一片......”
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闭了嘴,吴嘉宜微微瞪大眼睛望向尹敛。
后者平淡自若地摘下口罩,向她们解释。
“邻居家最近养了只小猫,和它玩的时候被不小心被抓到的。”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这种程度的,涂了粉底都消不下去,”尤子晴这才长舒一口气,心放平下来,“那些小猫看着很可爱,爪子都还是很锋利,小敛,可要小心点。”
尹敛点了点头:“嗯嗯,我会小心的,而且我们不是要去江城了嘛,它抓不到我了。”
“也是,”吴嘉宜道,“你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养养。”
见这事总算被掀过去,尹敛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忆起出发去机场前,她和萧玺野在阳台那次。
手腕被青年用领带绑着举起来,身后贴着单面可视的落地窗,凉意紧贴着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攀沿起微妙刺痒的凉意。
他离了点距离,淡淡睨她,青筋起伏的劲骨一抬,她的意识就好似被风吹拂的浪潮,随着他手中的力度和动作起伏飘飖。
哪里是漩涡中心,哪里又是彼岸渡口,都由他说了算。
他身姿笔挺,衣衫完好,而她姿态狼狈,欲壑难填。
脚背绷紧,头皮发麻,耳际飘来的不徐不疾提问声,与他指根处那抹冰凉的幅度判若水火。
“喜不喜欢脾气臭的,嗯?”
尹敛咬唇闷哼,撇过头不看他,却被他掰着脸向下,被迫望向他湿漉漉的指根。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从一旁的樟木桌上拿起什么,尹敛已经无暇顾及。
在她面前化为流光,荡过来又晃过去。
“怎么不说话,”他的深眸里堙了些笑意在里面,但不真切,“不是着凉了么,要不要吃药,我喂你。”
又是一记重力。这一次尹敛没能再忍住,哼唧声从喉口溢出,连身体都开始抖起来。
他说的是药,可手里拿的,分明是糖。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根本没有余力反抗。
萧玺野见她没有要吃的意思,也不强求,轻叹一声就要将糖重新放回盒子里。
“不吃药,就不要去了怎么样。”
他的指骨冰火交纵,讲出的话落在尹敛耳中,仿佛中间隔了一层薄膜似的,听不太真切。
“或者只和我去,不是也很好。”
她被他伺/弄得快要到了极限。
刚刚仰起脖颈,周遭的空气反而变得空洞起来,戛然而止的虚悬让尹敛的瞳孔都失神了片刻,她动了动嘴唇,手腕开始拼命挣扎。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极力想要够住什么,却怎么也够不到,脆弱的颈项白里透红,绷出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