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醋坛子要打翻了!(第1/2页)
“条件!”
“是何条件,还请姑娘说来!”
“只要我能办到!”
月牙儿轻笑一声道;
“这词,你须要写上十首...”
话未说完,林澈当即点头;
“一言为定...”
月牙儿为得诗词所喜,当即脸色由阴转晴!
林澈见状当即嘴里花花道;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你我今日相逢,怕是前世在菩提树下磕破了头才求来的缘分。”
“若有以后,我当真希望与月牙姑娘有所进展....”
月牙儿轻笑着将诗词收好道;
“只要郎君不在大事上欺瞒我,必有以后!”
说罢便翩翩起身继续道:
“既然来我的地盘上我需得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总不能叫你的兄弟在底下干坐着....”
林澈无奈,果然干情报的天生警觉。
胡扯一堆也没用,试探终究是要试探的。
路过大殿,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牛二这厮并没有和那紫衣女子行鱼水之欢。
心中担忧林澈,一直守在楼梯口。
见林澈居安然无恙,便迎了上去;
“澈哥儿...”
“什么情况?”
林澈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多问。
不多时在侍女的带领下,二人进入一间包房。
林澈见侍女离去小声道;
“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只是这女人并不信任咱们,还要试探我们!”
牛二则咧嘴一笑;
“试探就试探,谁怕谁!”
林澈淡然一笑;
“放轻松些,该吃吃该喝喝,若觉着拘束,我让老鸨再唤两位美人来给你捶腿揉肩可好?”
牛二闻言,古铜色的面皮微微发烫。
正待反驳,忽闻珠帘响动,一阵香风先于人至。
但见一老鸨扭着水蛇腰翩然而入,身后随着四名怀抱琵琶的绮罗女子。
她将手中黑漆食盒轻轻放下,取出四碟时新小菜,嗓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两位贵客久等了,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话音未落,那四位娇娥便如彩蝶般围拢过来。
有个穿杏子黄绡裙的姑娘尤其大胆,纤纤玉指刚触到牛二臂膀,就觉这汉子浑身僵得像块铁板。
老鸨掩唇轻笑:
“这位兄弟倒是面嫩得很,莫不是头回见识这场面?”
林澈呷了口酒,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老鸨有所不知,我这兄弟表面是个正经人,私底下却骚情得很。”
“眼下人多,他且端着架子呢。”
话音才落,那黄衫姑娘竟整个儿软绵绵跌进牛二怀里,吐气如兰:
“既如此,奴家今晚定要见识见识爷的私底下......”
牛二被这温香软玉撞得头晕目眩。
忽想起林澈先前嘱咐“将这些女子当作营里那些混账小子”。
当即把心一横,抄起酒杯仰脖灌下:
“喝就喝!爷爷在军营里划拳的时候,你们还在捏绣花针呢!”
霎时间觥筹交错,满室生春。
老鸨悄无声息退至门外,透过茜纱窗棂窥探屋内情形。
只见林澈左拥右抱谈笑风生,牛二虽面红耳赤却来者不拒,她唇角渐渐凝起满意的笑纹。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牛二已有五六分醉意,被那黄衫姑娘半扶半拽地请去厢房。
林澈这边则继续与剩余三位姑娘行令猜拳,待放倒两个之后,最后那位身着月白罗裙的女子忽然神色大变。
“爷救救我!”
女子猛地抱住林澈手臂,珠泪簌簌而下:
“奴家本是要去投奔亲戚的,谁知被他们掳来这魔窟,日日挨打受骂......”
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深浅不一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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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心头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扬声高唤:
“老鸨!”
“老鸨何在!”
老鸨应声推门而入,故作惊讶:
“客官这是怎的了?”
“你这儿的姑娘怕是没调教妥当。”
林澈冷着脸指向那啜泣的女子:
“方才竟求我带她逃走,说是被拐来的。”
“你们做这行当多年,怎会如此不谨慎?”
“哎哟哟,真是天大的误会!”
老鸨帕子一甩,冲着那女子使了个眼色:
“还不快下去醒醒酒?”
待那女子退下,她转身对林澈赔笑:
“这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
林澈心里明的跟镜一样,送些小把柄到你手上。
看你如何去做。
突然林澈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这试探是容易,那牛二的试探又是什么。
万一说漏了嘴...
只怕!
他心下惦记牛二,大步流星跨出门槛,任凭老鸨在身后追赶也不停步。
来到对面厢房前,他抬脚猛地踹开雕花木门,却见床榻上景象诡异....
牛二赤着上身被缚在床头,那黄衫姑娘正举着马鞭娇叱:
“降是不降?”
牛二朝着林澈偷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有分寸....
不会着道...
林澈干咳两声:
“打扰了,你们继续。”
”临关门时又补了句:
“早说过他私底下骚得很。”
又过了一刻钟,酒足饭饱后。
林澈便和牛二离开暗香阁。
此时更鼓传来三声响,暗香阁依然灯火通明。
某个厢房里,月牙儿正对铜镜卸妆,镜中映出的眉眼竟透出几分杀气。
“你觉得他们可信吗?”
那名接待过林澈二人的老鸨躬身道;
“我觉的为首那人心思颇深...”
“这事不好说!”
她轻抚着林澈赠她的诗词,喃喃自语:
“若此事有诈,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老鸨闻言微微点头,继续道;
“公主殿下,那运输铁器的事要不要停一停?”
随即对着身后老鸨道;
“这事不能停!”
“先调百十人入城,看看对方反应...”
“若是有异动,派遣密使回禀大殿下!”
“让他引兵攻城!”
“咱们在林县的基业,万万不能有损!”
“属下,知道怎么办!”
.............
两人走在寂寥长街,林澈突然勾住牛二脖颈:
“老牛啊老牛,平日见你读《金瓶梅》都要脸红,刚才倒参悟了敌国女将军审讯的妙谛?”
牛二此刻面皮发胀。
林澈犹自不肯罢休,扯着他衣领佯装查验:
“可教那女将军用了九节鞭?”
“还是浸过盐水的麻绳?”
牛二臊得要去捂他的嘴,两人在青石路上扭作一团。
月光照见牛二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林澈啧啧称奇:
“自诩纯情的老光棍,倒把角色扮演悟得透彻!”
“玩归玩,我交代你的事可莫要忘了!”
一听是正事,牛二当即点头。
“澈哥,我牛二办事,你放一万个心!”
林澈点头后便于牛二分道扬镳。
林澈回到林家小院时,如烟正就着烛火绣帕子。
见夫君回来,如烟眼角一喜。
迅速上前迎去。
刚想把脸埋进林澈胸膛。
忽蹙鼻轻嗅:
“夫君,你身上好大脂粉味!”
“你是不是腻了妾身?”
“竟然去找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