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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易筋经中经

    可那些不过是表象。

    真正价值连城的,是第一层夹缝中的真正核心——那才是少林至高无上的传承。

    而这核心的名字,正是——《易筋经》!

    此经非同寻常,它不仅是筋骨重塑之法,更通洗髓伐脉之道。

    空智颤抖着手翻阅,心跳如鼓。

    突然,一行小字跃入眼帘:

    “洗髓伐脉,脱胎换骨,真我自现。”

    他浑身一震,几乎失声叫出。

    “《洗髓经》?!”

    这个名字在他心头炸开,如同惊雷劈入久旱荒原。

    他早知世间有此神功,却从不信其真实存在。

    历代方丈口耳相传,只道其为传说,无人得见全篇。

    可如今,它竟就藏在这本《易筋经》之中,静静沉睡了百年。

    刹那间,过往修行如浮光掠影般闪过脑海。

    他猛然醒悟:

    自己毕生修炼的内劲之法,不过是皮毛而已。

    真正的少林绝学,一直被封锁在这本看似普通的经书里,无人识破。

    风停了。

    院中只剩烛火摇曳,映照着他苍白的脸。

    空智的思绪终于清晰起来。

    法海读完经文,语气平静:“空智大师,《易筋经》可否赠予贫僧?”

    “愿赌服输,此物归施主了。”空智将经书递入法海手中。

    “痛快!”法海点头,收好经书,转身欲行。

    “施主请留步。”空智忽然出声。

    法海皱眉:“莫非大师要收回前言?”

    “并非如此。只望施主日后不再伤及无辜,莫再扰世安宁。”空智缓缓道。

    “少林之约,贫僧自会遵守。”法海答道。

    “如此甚好。”空智合掌一礼,随即盘坐闭目,运功疗伤。

    与此同时。

    张友仁带着手下疾驰而行,最终在少室山脚的小镇落脚。

    一行人入住客栈,暂作休整。

    “大哥,您看!”张义年取出一块玉佩,“这便是那老和尚身上的东西。”

    张友仁接过细看,眼中闪过惊叹:“不愧为空悟长老所有,雕工细腻,玉质温润,堪称无价之宝。”

    “大哥满意便好。”张义年咧嘴一笑,“这次真是发了!”

    “确实收获颇丰。”张友仁轻叹。

    他原本只为碰运气,寻一位已故高手的遗藏。毕竟超脱境人物,即便身死,遗留之物也必非凡品。

    未曾想,不仅得见其人,还意外收获大量财物。

    “你说,这老和尚究竟是何来头?”张友仁低声自语。

    他总觉得此人背景深远,绝非寻常武者可比。

    “不管他是谁,我们都惹不起。”张义年压低声音,“别多想,吃饱睡好,明日赶紧离开,免得招来麻烦。”

    “说得对,须得小心行事。”张友仁点头。

    “大哥!”房门忽开,一名小厮站在门口。

    “何事?”张友仁问。

    “掌柜有要事相告,说与大侠性命相关。”小厮恭敬回应。

    “哦?”张友仁嘴角微扬,“带路。”

    他随小厮穿过酒楼,来到后院一处木屋前。

    “屋内消息非同小可,请大侠务必谨慎。”小厮提醒。

    “我心中有数。”张友仁应道。

    推门而入,只见屋中立着一人,布衣粗服,背影寻常。

    “你找我何事?”张友仁开口。

    “少侠,我名刘德富,出身少林,乃戒律院门下弟子。今日特奉师长之命,前来恭请少侠前往敝寺,共襄‘论禅大笔’盛会。”刘德富转身拱手,面上带着温和笑意。

    “论禅大笔?”张友仁微微一怔,这个词于他颇为陌生。

    “此非佛门讲经,实为江湖中一场盛大的文武雅集。”刘德富徐徐道来,“茶香为引,才艺为媒,各路豪杰齐聚一堂。不止武林门派,连官宦显要也常设席相邀。”

    “各大门中天资出众的后辈皆会登台亮相,或较技切磋,或比试琴艺、书法、棋局,乃至诗文酬答。”

    “胜者不仅为宗门争光,更能赢取重赏。”

    “名剑出鞘,灵药续命,稀世秘典、失传武学,皆可归于一人之手。”言至此处,张友仁眸光渐炽,如星火燎原。

    这些消息正中他下怀。近来他苦思如何重振修为,如今机缘送上门来,恰似久旱逢雨。

    “我愿前往。”张友仁朗声道:“论禅虽久未涉足,然今既有此良机,何不痛快一试?”

    “既如此,明日午时,少林山门外静候少侠驾临,贫僧必亲往迎候。”刘德富合十施礼。

    “劳烦大师亲自走一趟,张某感激不尽。”张友仁还礼。

    “不敢当此言,贫僧这便回寺复命。”话毕,刘德富转身离去,步履沉稳。

    “大哥,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张义年凑上前问道。

    “回家。”张友仁语气坚定,“是时候准备了。”

    他心中已有决意,要借此次盛会重塑自身,只为早日踏上寻亲之路。

    “大哥!”张义年忽然叫住他。

    “还有何事?”张友仁回头。

    “这些金银……咱们怎么处置?分了,还是存着?”张义年指着桌上堆叠的金锭银元,目光闪烁。

    “你收着便是,我不用这等俗物。”张友仁摆手拒绝。

    他已入超脱之境,尘世财货早已无关紧要。

    可张义年嘴上应和:“大哥说得是,钱财乃身外之物。”脚下却飞快地将整堆金银尽数塞进包袱。

    “那你这是做什么?”张友仁轻笑。

    “咳……”张义年挠头干笑两声,“兄弟我胸怀坦荡,真不在乎这点东西。”

    “随你吧。”张友仁点头,未点破其心思。

    “对了大哥,那位女乞丐……”

    “她是我在少林外所救孤女,眼下不便再回寺院,暂留家中做事,替你们洒扫庭院。”张友仁淡淡说道,“不准怠慢她。”

    “大哥放心!”张义年拍胸脯道,“我们怎会欺负她?我还买了几身新衣送她呢。”

    张友仁一笑:“那便好生待她。若有难处,可去青云县衙求助。”

    “明白啦,大哥!”张义年应了一声,语气干脆利落。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两匹骏马便从他家院中疾驰而出,踏着晨露飞奔而去。

    ……

    青云县衙内,堂上端坐一人,正是张友仁。他身着深色官袍,眉宇间透出沉稳之气,不怒自威。

    一名捕快脚步匆匆闯入,拱手禀报:“大人,您要找的女子,我们已寻到。”

    张友仁略一抬眼,声音平静:“这么快就找到了?”

    “昨夜全城搜查,终于在城西破庙里发现了她。”捕快答道。

    张友仁微微颔首,挥了挥手:“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瘦弱身影被带到大堂中央。那少女低垂着头,双手紧握衣角,身子微微发抖。

    “抬头。”张友仁语气温和。

    少女迟疑片刻,缓缓抬起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