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作精娇妻要离婚,兼祧霍总他慌了 > 第79章 为了她,与整个霍家对立

第79章 为了她,与整个霍家对立

    又来了!

    温翘一个头两个大,趁他们针锋相对,脚底抹油直接溜了,“二位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快步走开。

    .

    目睹这一切的温莞,嫉妒和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五脏六腑都扭曲了。

    温翘!

    一个连蛋都下不了的废物!

    凭什么被这些男人围着转?!

    还个个都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

    走出凉爽的咖啡厅,外面的热浪扑面而来,闷得人喘不过气。

    温莞失魂落魄地走到马路对面,抱着肩膀,无力地靠在商业楼冰冷的墙角阴影里。

    突然,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是翘翘的妹妹吗?好久不见了。”

    温莞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愣住了。

    .

    天天在食堂撞见霍靳尧,温翘干脆不去了。

    要么让同事带饭,要么点外卖。

    可第三天开始,程偃就准时准点地给她送饭,午饭和下午的甜点一样不落。

    总裁面前的红人天天往研究大楼跑,这回好了,整个部门都知道了。

    有人还凑到她跟前打趣,说她有专配的“保姆”。

    下班前,程恰恰打来电话,“宝儿,霍靳尧这几天是不是老实了?”

    温翘微一挑眉:“怎么说?”

    程恰恰:“听我哥跟他打电话,意思好像是董事会弹劾他了,说他感情用事,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差不多就这意思。”

    “因为我?”

    “嗯。”

    温翘皱紧眉,“董事会那几个人,根本不是霍靳尧的对手吧?”

    上次他出院后雷厉风行收拾董事会的事,她可听说了,那些人还敢动他?

    程恰恰:“董事会他当然不怕,但霍家那些‘老古董’难缠啊。”

    霍家根深叶茂,盘根错节,不像董事会那样一刀就能切干净。

    温翘抬头,盯着办公桌上那束刺眼的玫瑰——刚才她不在,听说是程助理送来的——

    今天是七夕。

    哪里消停了?简直比以前还要高调!

    .

    程恰恰给她打电话是约她和姚予白吃烤串的。

    公寓,三杯酒下肚,又聊起霍家的事。

    “那些老家伙本来就瞧不上翘翘,这下更有理了,说……不能生养的女人,当不了霍家主母,实在喜欢的话……”

    “快说呀,吞吞吐吐。”程恰恰催促道。

    姚予白顿了一下,“可以养在外面。”

    “砰!”程恰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放他娘的狗屁!”

    温翘手疾眼快护住自己的橘子气泡水,嗤笑一声:“他们以为老娘稀罕?还生养,主母?大清早亡了!”

    姚予白叹气,“可这帮老东西是真能闹,公司、霍家两头夹击,小舅现在焦头烂额。”

    “欸?”程恰恰忽然抓住重点,“听说当年陆阿姨就是思想太新潮,被霍家那些老东西逼得差点自杀,那翘翘以前作天作地的时候,怎么没人找她麻烦?”

    两人都看向温翘。

    “我不知道啊。”温翘是真茫然。

    这两年她干的蠢事不少,当年的陆令慈都不及她百分之一,可除了霍父偶尔讽刺两句,还真没人找过她不痛快。

    想到这,温翘眼皮颤了颤。

    她那时陷在情爱里,眼里只装得下那点事,好多东西,她压根没看见。

    也许是霍靳尧把她护得太严实了,风雨都挡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半点没沾到她身上。

    她才敢那么任性,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

    第二天中午,温翘去了食堂。

    果然,没见着霍靳尧。

    下班后,她开车驶出霍氏园区,路过办公大楼时,方向盘一转,停进了露天停车场。

    顶层办公室,亮如白昼,光线把靠在宽大皮椅里的霍靳尧勾了个轮廓。

    他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

    温翘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霍靳尧抬眼,隔着烟雾,眼皮微动,显然对她的出现有点意外。

    他掐了烟,起身推开窗户,等烟雾散了些,才开口:

    “稀客。”

    那调子,散漫得让人牙根痒痒。

    温翘没接茬,单刀直入,“听说你被弹劾了?”

    霍靳尧嗤笑一声,重新窝进椅子里,“消息挺灵通,怎么,特意跑来关心你前夫?”

    “少自作多情!”温翘眉头拧紧,“霍靳尧,你脑子进水了?就为了……追我这么个前妻,把自己搞到与家族对立,值当吗?”

    霍靳尧没立刻回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锁住她,“担心我?心疼了?”

    温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一下拔高,“霍靳尧,你能不能正经点,谁担心你?我是嫌麻烦,不想卷进你们那些破事里,你爱怎么折腾是你的事,别拿我当靶子。”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只剩下窗外城市的嗡鸣。

    “放心,我不会让你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说得太理所当然。

    没有深情的表白,没有霸道的宣告,就是一句平平淡淡的保证。

    可这话像块石头,狠狠砸进温翘拼命想维持平静的心湖里,搅得她心口发闷。

    她张了张嘴,想说“你凭什么保证”,想说“你离我远点就是最好的保证”。

    可看着他混不吝却又无比认真的样子,一股莫名的烦躁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最好说到做到!”

    她甩下这句,转身就走。

    门被用力摔上。

    霍靳尧眼里的光黯了黯,随即又被更深更沉的执念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