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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两个人也没什么约定,“那赤哈哥,这件事你去跟扬古泰说。”

    “好,我去说。”

    “你不怕扬古泰打你吗?”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一直瞒着他。”

    刚下过雨,风里裹着不知名的青草味道,非常好闻,看着赤哈稳重的应对,苏敏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她觉跟着赤哈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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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石榴红的帐幔被轻轻挽在银钩上,帐内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却压不住空气里的几分焦灼。

    皇后侧卧在铺着软缎的御榻上,手只轻轻搭在隆起的小腹上。

    她披着头发,乌黑的头发服帖的压在耳边,衬得那张脸越发没有血色,她蹙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怕稍一用力就惊扰了腹中孩儿。

    殿外传来熟悉的靴声。

    皇帝走进来,皇后抬眸看他,那双傲慢的眼睛里,此刻都是柔情。

    “陛下,臣妾也不是故意的。”赫舍里氏说着就泪如雨下,抓住皇帝的手,“臣妾就是去跟她说了几句话,她自己气不过……”

    皇帝看着皇后没有血色的脸,忍了又忍,语气冷淡的说道,“你得想明白,你如今不是寻常女子,是大清的皇后,你的每一步都连着社稷基业,今日这错,朕可以暂不追究,但你若再任性妄为,不顾嫡子安危,只知道拈酸吃醋,毫无一个皇后的气度胸襟,便是遭人非议,朕也不会轻言放过。”

    皇后去看皇帝,见他眼中毫无温度,威严渐盛,心里终究是害怕了起来,其实她当时并没有想去骂乌雅氏,第二次过去时想去哄一哄她。

    结果那乌雅氏,胆子倒是大了起来,居然一点都不给她颜面,还拿言语刺激她,她一时气不过就又骂了几句,正巧被来替太皇太后看望乌雅氏的苏麻喇姑看到了。

    “臣妾错了。”赫舍里氏靠过去,闻着皇帝身上熟悉的龙涎香,任由泪水打湿那片明黄。

    皇后当初她刚入宫的时候和皇帝吵架,她没低头,那时候她觉得皇帝虽然尊贵,但是需要她家的协助,她一个堂堂辅政大臣之首的孙女,嫁给他也不是为了伏低做小的。

    但是皇帝却不理她了,整整一年多,她那时候她才明白,这宫里终究不是她入宫前的府邸。

    另一边,慈宁宫里,太皇太后绑着额帕,似乎头疾又犯了,苏嬷嬷和苏麻喇姑在一旁伺候着。

    “娘娘,给您热敷下吧。”

    太皇太后闭着眼睛点头,宫女端了热水来,苏嬷嬷挤帕子,苏麻喇姑把太皇太后额头上的额帕拿下来,然后敷上了。

    过了片刻,太皇太后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说道,“你说说,她怎么就能这么不着调?当初刚入宫的时候对着玄烨耍脾气就算了,后来不是想通了?她一个皇后,在这里跟秀女吃醋,上门去羞辱,一点颜面都不顾及,真就是……”太皇太后说着,只觉得头又疼了。

    “要是选了那边的,不至于如今这样。”太皇太后指着承乾宫说道。

    苏麻喇姑和苏嬷嬷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如何规劝,太医说过了,总要让太皇太后发出气来,这才能平息。

    “呵,那点小心思只当我看不出来?玄烨一个天家帝王,还只守着她一人不成?真就是异想天开,索尼去的早,不然真要是把他喊过来问一问,到底是如何教养子女的!”

    太皇太后说完,果然舒坦了一些,闭上了眼睛,苏麻喇姑说道,“她年岁还小,又有了身孕,

    自然就是娇气一些,您多多教导她好了。”

    “还小?我在她那个岁数的时候……”

    太皇太后气的睁开了眼睛,却像是回忆起了过往,脸上神态复杂,没有继续说下去,苏麻喇姑知道太皇太后这是想起了以前。

    她生平不易,那太宗皇帝是个痴情的,专宠宸妃海兰珠,几乎把后宫搅乱一团,不给旁的嫔妃活路,在后来顺治爷的时候,又有个董鄂妃。

    所以太皇太后最是恨独断专宠,吃醋拈酸,结果皇后娘娘这是全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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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想专宠,又心胸狭窄不知道掩饰,好在她不得皇帝宠爱,不然太皇太后如何受得了?

    “娘娘,陛下是个有分寸的,您就放心好了。”

    提起皇帝来,太皇太后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说道,“玄烨是个好的。”

    “你去把乌雅氏单独挪到一个屋子里去,以后不许皇后过去。”太皇太后不敢再禁足皇后,只能不让她靠近那边。

    原本把乌雅氏留下了来是板板钉钉的事情,如今太皇太后被皇后气的,准备更加关照这位了。

    乌雅氏虽然因为容貌引起了皇后的忌惮,但是有了太皇太后的庇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如今皇后是再也不敢碰乌雅氏了,因为只要乌雅氏有个意外,大家都会怀疑到皇后身上去。w?a?n?g?址?发?布?y?e?????????ē?n????????????????ò?м

    钮钴禄氏在偏殿辟了一个佛堂出来,每日里都会在里面礼佛,这一日正全身素净的在抄写心经,看到李嬷嬷过来,微微侧头看向她。

    “孩子是保住了,只是太医说需得躺着静养,不可多走动。”

    钮钴禄氏面上依旧是惯常的素净,只是眸光转凉的瞬间,那眼底深处似晃过一丝极淡的讥讽,像是初冬时节的初雪,还没落下就在半路化开了。

    “运气是真好。”

    李嬷嬷低着头不敢说话,只屋内听到外面风声沙沙的声音。

    ***

    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选拔秀女的事情也接近了尾声,太皇太后做主,宫里留下来了乌雅氏,还有两位秀女,其他的不是赐给宗族贝勒就是,众八旗贵胄,撂牌子的秀女则是回家自由嫁娶。

    太皇太后一口气赐了十几个婚事,京城里倒是热闹了好一阵。

    这让之前因为鳌拜的事情,弄的人人自危的京城也变的喜气洋洋了起来,许多喜铺店,都赚的盆满钵满。

    苏敏的银子又见了底,她对宝瓶嘀咕着,“你说要是开个喜铺就好了,也不行,我也出不了宫,我爹他们也都在常州,就算想开,也没有合适的人。”

    宝瓶手里拿着一个兔毛的手套,正在细心的缝着,苏敏冬日里最喜欢堆雪人,每年乾清宫后面都会并排着几个雪人,那都是皇帝和苏敏堆的,她得赶紧给她多做几双。

    “那个新人的银子,您怎么不收呢?”

    宝瓶说的就是乌雅氏送来的荷包,乌雅氏家里是包衣,门路广,很快就知道了苏敏这号人物。

    苏敏想着被退回去的银两就心痛,乌雅氏家里不愧是京城的包衣,家里是真有钱,比钮钴禄氏还大方,直接送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