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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季清梨身上一凉

    第八章季清梨身上一凉

    季清梨心脏猛的一颤,忙错开他的视线,摇头。

    “……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的悲剧很惨,觉得惋惜。”

    池砚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说辞,肃穆的视线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姜莱从方才的恍惚中回神,张望四周,早已经过了她跟清梨宝贝约定的时间,却怎么都没找到人。

    何肆盯看着姜莱:“你今天不是来见季清梨的吗?她人呢?”

    姜莱很不耐烦:“关你什么事情?清梨从来不会爽约,一定是见到你追来,这才走了。”

    一旁安静站着的季清梨眼皮不停的在跳,思索离开这里的理由时,她看到杨特助拎着的精致蛋糕,上面隐约可见“乐由”二字。

    季清梨眸光微闪,“老公,这里好吵,我们快回去给女儿过生日吧。”

    池砚舟没理她,长腿迈向门口的方向。

    被无视的季清梨抬手轻轻蹭了蹭鼻尖,垂眸跟上去。

    姜莱边给季清梨打电话边朝外走。

    依旧无人接听,她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胸口都闷闷的。

    何肆蹲守了两天都没见到季清梨,不甘心的想要追上姜莱问个究竟,却他不过刚有动作,就被祝瑶儿的哭声打断。

    祝瑶儿:“你这样急切的想要找到季清梨,是迫切的想要她给小齐捐肝,还是……你想她了?”

    这刻,何肆的心神为之一颤。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避而不答,“季清梨她……其实,很善良,她以前连陌生儿童都会拯救,如果知道小齐的情况,肯定也会答应捐赠。”

    祝瑶儿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你是不是后悔订婚那天跑出来找我了?”

    后悔吗?

    何肆有些茫然,祝瑶儿是他年少时就憧憬的美梦,他顺着她,对她好早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

    可季清梨,漂亮有趣,对他又好又宽容。

    如果那天订婚他没有临时接到祝瑶儿的电话……

    何肆想到这里,心中莫名涌现出烦躁。

    他想见到季清梨。

    现在就想见到她。

    —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回静园的路上。

    季清梨看着即将路过的一家玩具店,忽的开口:“停车。”

    杨特助透过后视镜看向池砚舟,显然只听从大老板的指令。

    季清梨眨眨眼睛,扭头:“老公,我要下去给小乐由买点礼物,过生日吗,孩子肯定是希望收到多多的礼物。”

    池砚舟眸色幽深如暗河,“……停车。”

    轿车刚停稳,季清梨就推开车门,“我很快回来。”

    杨特助看着小跑过去买礼物的季清梨,低声道:“太太好像……变了许多。”

    以前一个好脸色都不给,又哪里会记得给乐由小姐买礼物。

    池砚舟徐徐摩挲着戴着族徽的戒指,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季清梨回来的很快,一手拎着一个大大的礼物,如果不是拿不下,她还能再多买些。

    杨特助见状,忙下车去接,后备箱装不下,季清梨就抱着其中一个大大的兔子到后座。

    兔子实在太大,连池砚舟坐着的空间都被挤压,杨特助大气不敢出,默默开车。

    季清梨瞅着池砚舟冷下来的脸色,扑簌簌的睫毛眨动,“别生气嘛,将就一下,没有小女孩儿不喜欢这个礼物,我小时候做梦都想有一个呢。”

    池砚舟似是随口淡声问了句:“家里人待你不好?”

    季清梨抚摸摆弄着毛茸茸的兔子,下意识回:“也不是不好,不缺吃喝,也把我养大了,就是可能他们更疼爱弟弟,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

    弟弟可以有玩具成堆,而她却连一个毛绒兔子都没有的时候,难免会心生难过。

    池砚舟漆黑的眸子朝她望过来:“沈轻梨,你,没有弟弟。”

    沈轻梨,是独生女。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季清梨,呼吸一颤,“……是堂弟,爸妈相较于我这个亲生女儿更疼爱堂弟,觉得男孩子才算是沈家的依靠,这样的事情,更让人觉得难过,不是吗?”

    她反应很快,旁人或许因此就被搪塞过去,可池砚舟只审视着她,一直没出声。

    季清梨心脏都要停了。

    杨特助低声:“池总,太太,到家了。”

    季清梨如同被大赦,对池砚舟扯出个云淡风轻的笑容,故作自然的拎着礼物去找小乐由。

    她脊背挺的笔直僵硬,走出数米却仿佛还能感受到池砚舟那如影随形般的视线。

    池砚舟淡声:“一个人会忽然变成另一个的性格吗?”

    杨特助:“您是说,借尸还魂?”

    池砚舟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意识到自家大老板是无神论者的杨特助忙闭上嘴。

    季清梨一到家就开始操办小乐由的生日。

    小乐由本对她有些防备,但小孩子不记仇,一场欢声笑语的生日宴下来,就跟季清梨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进,不再躲着她,偶尔还会软糯糯的伸出小手让她牵。

    一身警服的任唯安紧赶慢赶终于赶上小乐由生日的尾声。

    季清梨脑海中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但看着那警服,不由得就想起杨特助口中那位临时被叫去勘查尸体的表小姐。

    任唯安跟小乐由玩了一会儿,跟池砚舟闲谈间便说起了临时接手的无名女尸案。

    池砚舟倒了两杯红酒,起初并没有太在意这起案子,直到——

    任唯安说出:“根据现场看,被烧成车架的豪车应该是迈巴赫,车尾号是六,年龄应该二十七岁上下,还非常年轻,这地界的有钱人你认识的不少,你……砚舟你这是怎么了?”

    池砚舟徒手捏碎了掌心的高脚杯,他脑中有个人的名字符合,却怕一语成谶。

    “咔。”

    偷听的季清梨,清楚听到自己的案情,晃神时不小心弄出动静。

    池砚舟冷眸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一角消失在拐角的裙摆。

    季清梨不知道后面两人又聊了什么,她却直到夜色深幽都无法从听到自己死讯的情绪波动里平静下来。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不觉中就熬到了凌晨。

    等她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房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颀长身影带着难掩的浓烈酒气。

    漆黑的夜色里,季清梨察觉到一双宽大的手抚摸上自己的眉眼。

    这样炎热的夏夜,他的指腹却只有冰凉。

    季清梨被子下的手紧张的捏紧。

    池砚舟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声音在性感的喉咙里来回辗转,终是吐出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阿梨……”

    季清梨身上忽然一凉。

    夜色里她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