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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池砚舟问她要解释

    第十三章池砚舟问她要解释

    围观的看客们看着打印出来的照片,上面全部都是祝瑶儿跟张晨医生互发的自拍。

    张晨在工作中给祝瑶儿发胯间的照片。

    祝瑶儿发送洗澡时浑身湿透的照片。

    两人之间的聊天记录尺度更是放在任何·平台都需要打码的程度。

    刘以玫的出现将方才祝瑶儿的狡辩之语撕裂的荡然无存。

    “张晨,我为你生儿育女十五年,我放弃自己的医学事业辅助你坐上科室主任的位置,你回馈我的是十五年出轨七个女人,这个祝瑶儿就是你第八个出轨对象吧。

    婚内财产我八你二,女儿我带走,这是离婚协议书,是你签字还是让我继续在医院闹下去?”

    涉及到自身利益和声誉,张晨没有做过多犹豫,便将祝瑶儿推出去挡枪。

    “老婆,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这个祝瑶儿,是她,是她勾引我,她想要勾搭自己的小叔子,但她小叔子有未婚妻,她就想要利用自己儿子的病情逼迫小叔子去找未婚妻捐肝,想要离间他们的感情。

    是她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一时糊涂,我只是逢场作戏,我怎么会看上这样恶毒的女人……”

    祝瑶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分明是,分明是你强奸我!”

    祝瑶儿崩溃的大喊出声,趴在何肆怀里泣不成声,“阿肆,是他强奸我,我不是自愿的,是他,是他拿小齐的性命威胁我……”

    姜莱在一旁看的畅快不已,手机上忽然跳出季清梨发来的信息:【既然两人的口供不一致,让他们报警吧】

    是出轨偷情的道德污点,还是违法乱纪的刑事犯罪,警察来了,就什么都分明了。

    姜莱握着手机,哪还有醉酒的混沌,激动的满脸通红,“既然你们说法不一样,那就让警察来评判看谁说的是真话,报警电话我替你们打!”

    话落,姜莱分别看了一眼张晨和祝瑶儿后,举着手机,如同动作慢放一般,开始按拨号键。

    张晨:“不能报警!”

    祝瑶儿:“不许报警!”

    两人异口同声,继而开始要抢夺姜莱的手机。

    姜莱的报警电话没打出去,可医院楼下却响起了警鸣。

    姜莱诧异的回头,视线越过层层看戏的人群跟季清梨对视上。

    季清梨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何肆已经被祝瑶儿和张晨各执一词的争吵声弄的孩子要炸开,他茫然抬眸间,好像看到了季清梨。

    他下意识的想要去追。

    想要问问她最近究竟去了哪里?

    为什么一直不联系他?

    可何肆刚有离开的动作,就被祝瑶儿抱住胳膊。

    祝瑶儿泪眼婆娑,带着哭腔:“阿肆,你不相信我吗?”

    只是一个短暂的迟疑,何肆再朝方才季清梨所在的方向看去,那道熟悉的身影早已经不在。

    警察来时,姜莱跟季清梨与他们擦肩而过。

    深藏功与名。

    看到警察,祝瑶儿更加紧张,死死的扒着何肆的胳膊不撒手。

    “嗡嗡嗡嗡嗡。”

    何肆胸腔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反复激荡,搅得他心神难安时,手机疯狂的响起。

    “他妈谁啊!”

    手机那头的警员顿了顿,没跟他计较:“何肆吗?这里是历山区公·安·局,我们近日在管辖区域发现一具无名女尸……”

    何肆接听电话时,面前是警员正在询问事件起因的声音,祝瑶儿的哭声,张晨推卸责任的声音,院方想要息事宁人大事化小的声音以及围观群众指指点点的声音……

    何肆只觉得脑子要炸开,当听到手机那头的警员让他去认尸时,他暴躁的骂出声:“去认你妈的尸,想诈骗也长点脑子。”

    说完,不等通话那头再说什么,他直接结束了通话。

    当电话再打开,不耐烦的直接关机。

    这则丑闻闹到季清梨和姜莱走到医院还能听到旁人谈论的声音。

    姜莱掐着腰:“痛快!”

    季清梨水润唇角笑容也很是轻快,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颀长身影时,戛然而止。

    岁月为池砚舟沉淀下极具压迫感的深邃厚重,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场,存在感强烈。

    季清梨冷不丁对上他的视线,无声的就吞咽了下口水,不是因为觊觎他融合西方深邃和东方儒雅的出众样貌,而是天然对强大事物的警惕和畏惧。

    尤其是当她听到司机拿着手机,旁若无人的向池砚舟汇报自己今日所有行程的时候……

    季清梨冷汗都下来了。

    “你……你监视我干什么?”

    姜莱看看季清梨,又看看池砚舟,说多错多,索性闭口不言。

    池砚舟神色淡淡:“在这里解释,还是回家解释?”

    他看似很仁慈的给出了选择,可季清梨只从中听出了冷冽的威胁。

    季清梨单手背在身后,给姜莱摆了摆手,示意她先走。

    已经酒醒大半的姜莱见状,按着额头晃悠悠的去路边拦车:“哎呦,我……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拙劣的表演,并没有被阻止。

    池砚舟深沉的视线落在季清梨脸上,长腿迈上车。

    季清梨握了握掌心,心想,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一忘形就要倒霉。

    布加迪车内。

    季清梨一上车就开始装醉,在没有想到合适的措辞前,她一个字都不会说。

    车内诡异的寂静。

    “哧——”

    平稳行驶的轿车为躲避岔路口忽然跑出来的孩童,猛的一个急刹。

    装醉闭着眸子的季清梨毫无防备,一头栽向身旁的池砚舟。

    不偏不倚,扑在他的长腿上。

    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腹下。

    司机连忙致歉:“对不起池总。”

    这道声音让季清梨回神,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猛然抬起头,视线撞进池砚舟一片晦暗的眸子里。

    金钱喧闹,财富低语。

    成长于老式财阀的顶级掠食者,垂眸、抬眼,都是运筹帷幄的从容,让人看不穿他的情绪变化。

    季清梨:“对,对不起啊,没……撞疼你吧?”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被她压皱的裤管,“看来是酒醒了。”

    不必等到回家再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