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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男色迷人

    第六十九章男色迷人

    池砚舟一身落拓,倒下的那一瞬,长腿撑跪在她身体两侧。

    玉山就算是倾倒,也带着矜贵的风流。

    季清梨向来都是知道池砚舟样貌极其出众,但此刻鼻尖相抵呼吸纠缠,为他玉面增添了无上的旖旎,生生勾缠出清冷之下的风情。

    很迷人。

    季清梨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用“勾人”,“迷人”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一个男人。

    但此刻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

    “允许我,吻你,可以吗?”

    他低沉的嗓音敲击着寂静的环境。

    季清梨一直都觉得醉酒的男人招人厌烦,身上的味道更是臭不可闻,但面前这个不一样。

    酒香混着他身上木质的香,在这个深秋,混合成易让人意乱情迷的味道。

    “阿梨,你没有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低沉喑哑的嗓音落下,同时落下还有他透着些凉意的唇。

    季清梨脑子混沌的那刻,如同被蛊惑般,任他亲吻施为。

    “阿梨,呼吸……”

    带着湿意的薄唇落在她耳畔,温声提醒。

    季清梨此刻才后知后觉,大脑的混沌是因为缺氧。

    她面上沾染红晕,抬手撑在男人胸膛前,眼眸低垂,仿佛不去看他,就能略过此刻两人之间的痴缠暧昧。

    “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小……”

    神经紧绷间,她险些脱口而出的“小舅舅”,让她身体猛然一阵紧绷,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池砚舟手指轻轻抚摸过她越来越相似的眉眼,本就漆黑的眼底此刻成了化不开的浓墨。

    他问:“小什么?”

    被他指腹触碰过的眉眼带着些酥麻,她唇瓣轻抿:“……小乐由该着急了。”

    她的遮掩,是为了自保。

    他不戳破,就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跟她痴缠。

    似乎是真的心有灵犀,小乐由的电话在此刻打过来,奶声奶气的询问:“爸爸,你跟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池砚舟顿了顿,“……马上。”

    小乐由声音脆生生的:“好~”

    从盛宴会所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季清梨开车,她侧眸看着手撑在额角闭目养神的男人,想了想,想要拧开瓶矿泉水递给他。

    却没拧开。

    她抬手准备去抽纸巾,想要垫着纸巾再度尝试时,手背上被覆盖一宽大的手掌。

    季清梨掀起眼眸,视线顺着黑色衬衫袖向上看去,原本假寐的男人已经睁开眼睛,他顺手将矿泉水拿过去,指腹稍一用力便轻松拧开。

    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矿泉水递给她。

    季清梨浓密卷长的睫毛轻颤:“……我不渴。”

    池砚舟剑眉微挑,似是询问。

    前方绿灯亮起。

    季清梨重新踩上油门,葱白的手指控着方向盘,“多喝些水,会舒服些。”

    能稀释他体内的酒精浓度。

    池砚舟削薄唇角勾了勾,“好。”

    两人到家时。

    小乐由早就翘首以待。

    池砚舟先去洗了个澡,便来陪同她们度过夜晚的亲子时光。

    佣人们看着这温馨的一幕,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只有季清梨和池砚舟明白,这份美好会停止在今夜。

    这夜,四方城好像更冷了一些。

    季清梨午夜梦醒下楼去喝水,看到池砚舟站在阳台外抽烟,一根又一根。

    她静静的看着落地窗外的男人。

    她想,或许这段能轻易被她舍弃的婚姻,对于池砚舟这种需要树立稳定情感状态的上市集团老总而言是个大麻烦。

    让他不得不在深夜伤神的去思考怎么将不利的影响降到最低。

    季清梨低头喝了杯水,再抬眼时,原本背对着她抽烟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头,跟她的视线撞上。

    季清梨顿了顿,握着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半晌她面颊挂上笑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水杯,示意自己不是故意偷看他,只是下楼喝水。

    季清梨不知道池砚舟是不是没有看到她的示意,那双深邃晦暗的眸子,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季清梨无意识的抿唇,在刹那想起晚间在盛宴会所包厢内的那个吻。

    她脑海中同时也浮现出一个论调——对视,是不掺杂情·欲的接吻。

    这刻,季清梨心中生出了一个有些荒唐的念头,她二十多年来都在追求的和谐的家庭生活,此刻既然已经实现了,她想贪心的霸占久一点……

    可这不切实际的念头,顷刻间就被理智压下去。

    这月色实在容易诱人犯错,季清梨垂下眼眸,放下水杯,快步离开,回到卧室将门关上,她压靠在门上,平复思绪。

    喃喃,“季清梨你怕不是疯了,竟然妄想去招惹池砚舟……”

    月色诱导,男色误人。

    季清梨清空脑子里杂乱的思绪,让自己沉浸在烟城的事业拓展中,脑子想累了,便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

    季清梨刚洗漱完,就接听到姜莱的电话。

    “离婚协议签了吗?我来接你,你原本住的房子我让人打扫出来了,你马上就可以拎包入住。”

    季清梨含笑:“还没签,但池砚舟向来一诺千金,不会赖账的,应该律师快到了吧。”

    姜莱:“那就好,越快离开,我才能安下心,不然你这样待在池砚舟身边,我时刻提心吊胆的,生怕你哪天露馅被抓进去做研究。”

    不单单是她怕,季清梨自己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尤其是何肆最近越来越疯癫的行为。

    “马上就解脱了,等我离完婚给你打电话。”

    池砚舟站在洗手间外,目光沉凝的听着季清梨为离婚开怀惬意的声音。

    他一夜未睡,眼睑有了些许的青痕,为他本就疏离寡冷的气质多添了三分的冷硬和生人勿近。

    他心中涌现出一种疯狂的念头,以他的能力,只要他想,轻易就可以折断她的翅膀,将她锁困在身边。

    只要他不点头,这婚她就离不了。

    只要他吩咐下去,只要……

    “池总……你,你找我?”

    季清梨拿着手机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猛然顿下脚步。

    他什么时候来的?

    又听到了多少?

    池砚舟黑渗渗的眼眸睨着她。

    季清梨被他眼底的冰寒慑住,对于危险的感知,让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